虽然,身体上并未感到任何疲倦,但是意识已运转了一整天,尤其在换回季血羽的身体后,意识更显得困乏起来,直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听了听外头的声音,似乎有人已经起‘床’,在庭院扫着落叶,那应该是绿儿。
确认应该没有敌人后,我眼皮沉重的走回自己房间,想也没想躺到‘床’上倒头就睡。
神奇的是,不知睡了多久,在茫茫然之间,又感受到自己被鬼压,‘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困‘惑’的张开了眼,抬头往‘胸’口瞧去,一张可爱的小脸蛋,趴在我的‘胸’口上,呈现睡死的状态。那是小白……
“耶!”她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我惊讶得连忙翻起身。小白人随着我的大动作,滚落到‘床’下,使得她也跟着清醒过来。
“咦……”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又‘迷’‘迷’糊糊爬上‘床’,似乎还想继续睡。看得出来这家伙,已经睡胡涂了。
我摇了摇她,无力的说:“小白……你不觉得你睡错房间了吗?”
她睡眼惺忪的抬起头,左右瞧了一瞧说:“有吗?这不是你房间吗?”
“是啊!”我无力的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啊……”说完又倒头继续睡。
“呃……”我真差点没晕过去,连忙又赶紧猛摇起来。
这事得跟她讲清楚才行,否则又让芸妃给撞见,命再多条也是没用的。
“……又怎么了?”睡眠被打扰的她,‘露’出不满的神情。
“小白,你怎么又跑来这睡,难道你有梦游症不成?”
对我这个问题,小白‘露’出犹豫的神情,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答。
我又说:“呃,要知道,有梦游症并不是坏事,而是坏在你会上错‘床’,更坏的要是被人发现……倒霉的人是我。”
“气味。”
“啥啊?”
“自从父亲商船遭海盗入夜袭击后,我就不停的一直在练习,让自己随时保持警觉‘性’的办法,就是因为怕再一次的重蹈覆辙。到后来,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就没法好好的睡上一觉,啧!”
听得出她对此事相当苦恼。只是,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
“我想,应该是心理因素的样子。只不过,我没学过心理医学,不知道怎么医就是了。”
“不用,我找到方法医了。”她的答案让我感到惊讶,淡淡的说:“这个季血羽身上的气味,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你差不多,也让我想起睡在你房间的日子,所以……”
我随即醒悟过来说:“难道,你那时借我外衣睡觉,该不会是想尝试利用气味,想象自己身处在我房里吧?”
“意思差不多。简单说,心理作用,闻到这个气味,不知为何就能心安不少,相对也好睡得多了。只不过麻烦的是,人的嗅觉不像我原本的身体那么好,否则随便一件穿过的衣服就可以了,啧,真是麻烦。”
“呃……”简直就是将我当成‘床’铺在使用嘛。
“还有,以后你上‘床’睡觉前,最好将身体洗干净再睡,我不喜欢气味中,还参杂了汗臭什么的难闻气味。”小白脸上写满了厌恶。
“呃……我有个建议,不如让我找其它办法,例如说安眠‘药’之类的来代替,效果可能会更好也说不定,对吧!”
“嗯,随便。”小白‘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那么,所以,在替代方案出来以前,能不能暂时忍耐一下。”
小白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拿起摆在‘床’边的贪狼,就直接下了‘床’,似乎颇能理解我的话。想不到她还颇好沟通的嘛!
然而,走下‘床’的她没走出房外,反而是走到客桌前,‘抽’出贪狼再收刀入鞘,速度快到我没法看清,她到底有没有‘抽’刀出鞘,唯一能清楚看见的,就只有被剖为两半的客桌,应声往两旁倒下。
“呃……”不用多作解释,她这举动根本就是恐吓。
小白转过身来,语气平淡的说:“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大概再两、三个小时就好了,所以征求一名自愿者在‘床’上躺平当垫背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意愿?”
我直接躺回‘床’上,以行动表示出来。与其担心还未发生的事,眼前的危机更得先撑过才是王道啊!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睡霸王觉’的人,还懂得什么叫作‘使用者付费’的道理。报酬嘛……就一只‘鸡’‘腿’好了。”
“那还真是谢谢喔……”我真差点直接晕死在‘床’上。睡霸王觉……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客气。”她直接爬上‘床’,毫不客气的整个人趴在我身上。闭上眼的她,随后又补了一句,说:“对了,要是你敢做出什么生理反应,那么……我会试试刘芸妃所教过的解决方法。”
我很清楚她指的解决方法,是对某部位进行惨无人道的切割手术。此时,我更能深深体会,单从某些角度来看,小白比芸妃更没人‘性’许多……
看着趴在身上的小白,很快的又熟睡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艳’福的一种呢?
只是,随后想了一想也真是巧啊。她在现世的时候,也曾做过类似的举动,好几次硬是要爬到我身上睡,原因会不会同此呢?
我不禁开始怀念起,活在现代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才能够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