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之下,我们之中,也只有中毒的人有受到狐狸攻击。这种情况证明了我的推测没有错误,但是却不怎么值得高兴。
只因为推测越是准确,就越代表着一切事情,在往我预料之中最坏的情况下走去。
在未查清是什么毒之前,我用效果较轻的去毒疗方来延缓慢‘性’毒的扩散。
此外,在找寻解毒办法的同时,也请维亚到外头找寻其它名医,试着替她们解毒,并暗中通知太医院,请燕老爹帮忙。
不过对于这些办法,我只是怀抱着一丝可能‘性’罢了。因为,我很清楚解‘药’陈尚伟一定有,而他就是在等我主动去找他。
当晚深夜时分。
已经照顾病人一整天的我,在阿日半拉半拖的情况下,才离开了安置三‘女’的病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只是,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回房第一眼就见到酷酷的小白,完全霸占住我的‘床’,双眼‘迷’‘蒙’,一副快睡着却又睡不着的模样。
光看就知道,她是来找失眠专用的“‘床’垫”。
对此,我只能很无力的望着她,心底更无限赞叹她怎么这么能睡,都已经躺了一整天,还有办法睡不饱?
想当然,我一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整个目光是为之一亮,更迅速爬起身,示意般的拍了拍她跟前的‘床’板。意思很简单,这是叫“‘床’垫”就位。
我倒也什么都没说,便乖乖的躺到‘床’上,任小白“为所‘欲’为”的调整好姿势,舒服的趴在我‘胸’口上后,她就静静的闭上双眼,彷佛是已经累到不行的模样,趴下之后没过一会儿,就立刻呈现睡死的状态。
真是会睡!我对她是感到万分佩服。
虽然说,我也早已累到不行,很想效法她瞬间入睡,但是在陷入这般窘境之际,我困扰到难以入眠,脑海不断思考该怎么解决问题才好。
“解除催眠……”
想来想去,也只有尽快将她们的意识送回去,才是唯一解决的办法,而脑袋转了半天之后的结果,就只有头昏脑胀而已。
我无力的甩甩头,像是发神经般自以为是催眠师,对睡梦中的小白,半开玩笑的说:“小白,小白,醒醒喔!快醒醒喔!小白,小白,醒醒喔!‘鸡’‘腿’来看你了喔!快醒醒喔!”
看到她眼皮突然眨了眨,像是听到‘鸡’‘腿’两个字,因此被惊醒了一样,她在恍惚间,还将手指放入嘴里,轻咬吸‘吮’了起来,彷佛自以为是在啃‘鸡’‘腿’。
我觉得很好笑。原来发发神经,也是纾解压力的一种好方法。
“小白,小白,醒醒喔!当我连说三声‘‘鸡’‘腿’’后,你将会因为这样解除催眠而清醒,回到现代原本的狗身体去。清醒之后,睁开你的双眼,就会见到成堆的‘鸡’‘腿’等着你喔!‘鸡’‘腿’,‘鸡’‘腿’,‘鸡’‘腿’,清醒喔!小白。”
话说完,我还故意轻拍了她额头一下,想藉此让她清醒过来,尤其想看看她见不到成山成堆的‘鸡’‘腿’时,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神情。
只是,被我这么一拍,小白脸上虽然刹那间‘露’出猛然惊醒的神情,可是随后却像是傻了般,神情目光显得呆滞恍惚,整个人就像在回想什么事一样。
察觉到她神情不对劲,我略微爬起身仔细看着她,问说:“小白,你没事吧?”
然而,无论我怎么叫,她却都没有半点回应,情况维持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回了神一样,用极为陌生的目光,对我打量戒备了起来。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卧在我的身上,惊愕的迅速翻身下‘床’,远远的退到房间一角。
只见,她对我打量了好一下,才用着冷漠的语气,问说:“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这番意外的举动,让我是深感意外,尤其她这时全身上下皆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彷佛只要我有任何举动,她就会立即动手宰人的模样。
我愣了一下,困‘惑’的反问说:“耶?我是谁……你不认得我了?这里是我房间。”
“你房间……”她像是对眼下情景,感到相当的‘迷’‘惑’,而在努力回想的样子,喃喃自语说:“奇怪,我不是被那些人给抓住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是‘鸡’‘腿’被下了……”
看到她一连唐突举动,我立刻醒悟到一件事,该不会我刚刚误打误撞,意外解开了小白的催眠,将她的意识送回去了吧?
我试着问说:“你……认得项羽或是陈尚伟吗?”
“项羽、陈尚伟……”她显得有些困‘惑’,但是她并未立即否认,也就是说她还保有些印象啰?
“那你认不认得我?”
“你……咦?”她转头看向我时,像是意外发现到了,摆放在我身旁的贪狼刀,使得她目光整个吸引过去。
我记得她提过,她之所以会与陈尚伟相遇,好像就是为了夺回贪狼刀,才会意外被许子谦擒住。
“接住,你的东西。”我迅速将贪狼刀抛还给她。
连忙接过贪狼刀的小白,‘露’出惊喜的表情,连忙把刀攥入怀中紧紧抱住,就像是什么不得了事,显得相当感动不已,眼角落下了滴滴泪水,语带哽咽的喃喃说:“父亲的刀、父亲的刀,太好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