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早点睡。晚些时间,我再去找你。”
她点点了头,却似乎还在想些什么,动也不动的呆站在原地,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缓缓说:“阿羽……”
“嗯,怎么了吗?”我看她模样有点怪。
“我昨晚跟她们聊了一个晚上。”
“哦?都说了些什么。”我猜想,她会不会是有话想跟我说?
“我们聊了很多,有关于我们的事,真的聊了很多,我能感觉得出她们羡慕我,而我其实也……很羡慕她们。”
“呃,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能不能解释一下。”
“闭嘴,听我说完。”
“是……”
“我这几天常常在想……如果,当初你没有婉拒,你那四位朋友的感情,那么今日我会在这里遇见大家吗?如果,我不是长得与你那位朋友相像,陈尚伟会把我推到你身边吗?大家又会关心这个我吗?好多好多个如果……”
“嗯……”虽然,虹儿也曾如此问过我,可这时她给我的感觉,却像是在倾诉心中的话,这让我不知道该说些啥才好。
“你知道吗?也许因为这样子,我常常会感觉自己,好像完全无法融入你们之中,总觉得你们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
“这……我这个……”
她见我嘟哝半天说不出话来,没好气的说:“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油腔滑调的人。可是,你啊!可要好好学学怎么哄‘女’孩子,不然以后就有得你受了!”
“是……是吗?”
“真是笨死了!唉,我累了,不想跟你说了。”她没好气的跺了跺脚就转身离开。
“呃……”我很无力的搔了搔头。我还‘挺’想问她,到底是笨在哪里啊?
中午。
维亚回来的时候,燕老爹也尾随其后出现,两人身后更带着大批人手,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保镖,剩下小部分则是医官,也就是太医院内的解毒圣手。
想来也不会感到意外,向来爱‘女’心切的燕老爹,听到这个坏消息,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会赶来看看她了。
想当然,光是保护不周这个罪,燕老爹就气愤到差点将我的颈子折断。至于罪魁祸首陈尚伟,他更发誓要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当所有解毒圣手都宣告无力救治时,燕老爹更发出怒吼声,说万一她‘女’儿挂了,他一定要我们三兄弟陪葬。
他所说的三兄弟,自然就是我与陈尚伟,还有许子谦了。至于为何连许子谦也要陪葬?只能说,算他衰,谁叫他与我们俩曾是结拜兄弟。
就这样闹了整个下午的风‘波’,在燕老爹气消恢复理智后,才总算告一段落,或者该说,是另一番质问的开始。
只见,坐在大厅内的燕老爹,如此质问我与维亚,说:“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五天,所有医官都估计只能再撑五天!五天之内无法解毒,她们就会毒发身亡,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维亚耸耸肩转头看向我说:“只好,找陈尚伟要解‘药’,也没别的办法了,对吧?阿羽。”
言下之意,就是把问题丢还给我。看他神‘色’显得相当冷静,似乎对眼下窘境不很担心,就像是有把握会赢的样子。让我是差点跪地拜倒。
真不知道,他心脏是用铁作成的,是打不破撼不动呢?还是他太过天真未能看出眼下面临的危机啊?唉……
“也只能如此了。”我无力的搔搔头后,才说:“维亚,麻烦你,帮我去叫阿日来,我跟燕大人说明一下因应的对策。”
维亚点点头离去之后,燕老爹便急忙问说:“可有何对策?”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对策,我只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要解‘药’。”
“……”燕老爹光亮的额头,冒出三条y字青筋来,似乎认为我这是在耍他。
“我猜想,陈尚伟最主要的目标,应该是想找到我那位周姓朋友才对,更正确说来也就是觉醒之后的日筱岚。”
“在那之前的一切布局,可说都是为了最后一步棋,而在那之前,我认为他不会随意剔除掉,会影响到结局的任何棋子,也就是我和那三位‘女’孩子。”
“是吗?据老夫所知道的陈尚伟,可是个心计极深的人。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万一那是他故作玄虚,目标根本就是你呢?”
“本来我也不太肯定,但是觉醒这件事,却并非刻意制造情境,就能够觉醒成功的。因此,在他找不出其它办法之前,基本上应该不会对我们动手。至于我啊?从头到尾,我应该都是必须铲除的目标之一,只不过他很清楚在找到她们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回到现代的。”
我之所以会这么推论,最主要还是因为那次陈尚伟布局失败,使我从中所分析出来的东西。
“再说,如果要不到解‘药’也能换个方法,只要能从那只狐狸身上取得毒液,让我另一副身体也同样中毒,相信在姨丈透过血液的研究,应该能找出解毒的办法来。”
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因为,我也不敢保证,姨丈一定能够找出解毒方法。
我这个提议,燕老爹感到相当讶异,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用上,像是在赌运气般危险的方式。
然而,当燕老爹才想说些什么时,维亚突然从厅外快步走进来,递给我一张信纸,对我说:“阿羽,你看,这是在阿日房间里找到的。”
我疑‘惑’的接过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卫洲万年客栈”的地址。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