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还不错。至於会不会寂寞…呃…也还好耶…
仔细想想,有的时候还真的觉得有些寂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经常跟他们打打闹闹的过日子,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
虽然说,我是经常被打被闹的那个…
喔…可是…嗯…
怎么了?你好像有话想说的样子?我看一副她有话很想说的样子。
没有…对了,阿羽,时间很晚了。你还没吃过晚餐吧?厨房借我一下,我‘弄’晚餐给你吃吧。好不好。季虹望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听到她这么说,我额头上滴下了一滴冷汗。
呃…不是吧!大小姐,你拿做菜的时间去念书,不是更有实质效应。
最后,我也忘了我‘花’了多少时间,费了多少口舌,才说服季虹与我一起到外头吃晚餐。
一直到了晚上快九点多才回到自己的新宿舍,回到房间里看到背包里,还摆着的四支手机,才想起忘了要把手机还给季虹的事情。
会忘的原因,大部分还是因为为了躲避虹儿牌厨艺,害我‘花’费了不少心思在上面,才遗忘了这一件事。
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也是时候该找机会向美仪讨回东西了。拿着姨丈特制的手机,拨打了电话。
别看这手机小小一台,当我看过姨丈递给我的这支手机说明书时,第一个想法是…哇靠!现代詹姆士·庞德的间谍装备啊!什么语调变声装置、反电子追踪、危险警讯发送装置等等,一些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我拨打她名片上面的手机‘门’号,通话后我并未立即开口与她说话。
喂…喂…请问你是谁?说个话好吗?美仪一连询问着,过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应她的话,才喃喃说道:是打错了吗?随后便把通话给切掉。
我这是故意这么做的,是想藉由着电话听听看她那边是否有其他声响,顺便还可以探查一下她的语气,看看是否有不对劲的地方。不过这个样子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的样子。
我又再次拨打了电话给她。这次我把手机的语调调低沉许多,准备要以这个声音跟她说话。
喂…喂…没有人吗?怎么回事…再次接到没人说话的电话,美仪甚感奇怪。
是我,丑角。这一次我没等她把话说完,便开口表明身分。
唉呦!你怎么过了好几天,才打电话给我!你动作有够慢的耶!我给你我的住址,你过来找我。地址是台北市……。她很快的报给我一个住址。
要快一点来喔!要不然我就把复制起来的录影带摔坏,让你连留下作纪念的东西也没有。她迅速的说完,这一长串应该是威胁的话后,便关掉通话。
呃…她是不是说错了啊!我听到后愣了一下,我干嘛把那东西拿回家作纪念,她又在耍我吗…
我没好气的,又拨了一通电话给她,故作冷淡的对她说道:…是我。
不不不对,我刚刚说错了。反正你就是快点来,到的时候记得按‘门’铃。尔后,她又迅速的将电话挂掉,感觉起来她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呃…我被她这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给扰‘乱’了思绪。她到底想做什么啊?
想了一下,我决定还是别以丑角的身分,出现在美仪的面前好了。这样子比较安全。
虽然,从先前的行为上看来,是可以猜测美仪对丑角并没有恶意,也许只是对这个人感到相当好奇而已,但问题是如果以丑角的身分太过於接近她的话,有时候还可能会‘露’出连我自己也没办法察觉到的破绽。
尤其是已经认识我-项羽的人。就如同姨丈、周昕等人…
不过,当然还是得想办法去接近她,跟她拿回所谓复制好的录影带。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那东西。
想到这里,我翻找出了一封信封与信纸,用电脑的印表机打出了一些话,列印在上面。
别再玩这种游戏了,我知道你身上没那种东西。丑。
我打算以项羽的身分,把这封信‘交’给美仪。之所以打出这些话,可以算是玩心机的一种技巧。可以藉由着她看这些话之后,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所流‘露’出的表情,也许能上面看出个许些端倪。
只是…感觉要玩这种耍心机游戏,实在很无趣…
算了一下时间,我拿着这封信件,走到叁楼美仪屋外的大‘门’口,按了一下电铃。
你来啦。美仪缓缓的打开大‘门’,动作上感觉有些从容不迫,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显‘露’出难以掩盖的高兴,与丝微兴奋感。
不过,当她看清楚来的人是我以后,才又改口用着有些失望的态度说道:…是你啊。去去!快回去陪你家的虹儿,姊姊我有事情要忙。掰掰。随后就把‘门’关上。
呃…又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只好再按了一次‘门’铃。
阿羽,怎么还是你啊!打开‘门’来的美仪,鼓着脸颊一脸不满的瞪着我。目光中不停的传透过来致命的死光‘波’告知我。你…好…碍…事…。
呃…那还真不好意思,还是我。态度变化的还真是一流。我有些无力的望着她。
等一下!先别关‘门’。我想这封奇怪的信,应该是寄给你的吧!我赶紧叫住她,说出来此的主要目的,免的又再吃一次闭‘门’羹。手上也赶紧递出那封用电脑字体打好的信封。
奇怪的信?大概是广告信件吧!拿去丢了吧!掰掰。她话说完以后又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