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来自身旁灼热的视线,似乎能把我身上戳出一两个洞开,扭头瞥见的他铁黑的脸,一点情绪也没有,就那样板着。
就像故意告诉你他生气了一样。
“挺好喝的。”讪讪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起身,去了梳妆台前拿着吹风,略微的打理了一下长及腰际的乌黑柔亮的秀发。
背后的拿道视线如影随形,强压下心里微妙的羞哧,做完了一系列的护理。
也酝酿好了,怎样抚顺了惹毛了的狮子,嘴角淡淡的笑意,隐在了长发里。
我的头发随了叶知秋,天生自然的微卷,跟现在就行的水波纹的烫发看起来几乎是如出一辙,只不过,自然了几分,也给我清淡的气质,平添了些许的风情。
踩着飘逸的步伐,些许扭动水蛇一般的腰肢,堪堪妩媚缠绕在空气里,也一并的送到了秦牧的眼底,纤细匀称的双腿,在灯光的烘托下更是瓷蜜一样的丝滑,秦牧开始还能淡定,在我靠近床尾部,一个大胆的抬腿,装似在搓匀称脚踝处的身体乳液。
这样的体态我的胸前的美好风景,还有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撩拨,秦牧有些坐不住了,换了一个姿势,眼里的漆黑也不再沉稳。
秦牧过于直白的眼神,盯着我那处一直看,原本鼓起来的勇气,在羞哧里消失殆尽,不自然的打理了一下鬓角的长发,眼尾扫到男子的喉结松动。
绷着的心,放了下来,再怎么主动,我能做到的也就这么多了,如果他还无动于衷,那...
“你干嘛?”有些沙哑低沉的嗓音,传来,落在我的耳朵里说不出的性感。随之而来的就是懊悔,舌头打结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被秦牧这话堵得,我心口突突的疼,气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明明就...还问,你说能干嘛?
有那么一瞬,我都想脱口而出“勾引你,没看出来?”到嘴边却成了“睡觉。”
不自然的语气,生硬里跟着赌气,就是我都听出来自己字是小性子,这样的我还真的有些陌生,就是在与林存相处最腻歪的时候,我也不曾彻底的在他面前展现我的所有,从头到尾都有所顾忌。
又返回梳妆台前,坐下,着了一根皮筋,把厚实的头发松松的一帮,瓶瓶罐罐的,凡是能用的又往自己的身上捣拾了一遍,才舒坦,然后,看也不看,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人。
关灯,躺在床上,卷着被子,背过身去。
卧室里只有秦牧那边的床头灯发出微弱的鹅黄色光,些许的暖。我的这边靠着外面,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光,逼了进来,丝丝的冷意在我的周身盘旋,心里就似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难受,却说不出。
毫无睡意,尽管不愿意承认,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去留意身后的秦牧,有什动静,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寂静无声。
也许,在他看来我今晚的举动就是赤裸裸的讨好,心里想着其他男人为了利益,在床笫之间不知羞耻的曲意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