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开口,“怎么穿这么少?”柔柔弱弱的嗓音,小女人的温婉显露无遗。
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一样,秦牧眉头微蹙,竟有几分孩子气。口吻也是明显的厌恶,“弄脏了外套,扔了。”
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他闷着头抱我去浴室洗漱,身体不方便,我也不去拿乔。
简单的吃了早餐,秦牧再跑叮嘱我吃了药,说是医生嘱托的,怕我身体有意外,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秦牧知道我小心思一样,强势的把药渡进我嘴里,一吻结束,我又是软塌塌的没了半分力气,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窗户上的雾霜消失了,露出来外面白茫茫的世界,纯白无暇,安静美好。
秦牧坐在窗户边上,捧着我书架上的一本书,看的投入,边上是楼下花房里鲜艳如春的藤花。
男子坐在雾雪迷离的背景里,身边百花缭绕,似乎在他身边就能远离外面世界的寒冷猖狂,我盯着那藤花愣愣的出神。
我愿意做那藤花吗?
答案,如同散落在窗外空灵的世界,延绵万里的白,看不清本来的样子。
身后是秦牧清浅的呼吸均匀传来,腰上是他结实,肌肉匀称的手臂,环的我比不透风,惊心动魄的欢享过后,他已经沉沉的睡去。
秦牧,半年前我就不是心甘情愿的想要做一株依附乔木而生的滕花,知道你强势,宠溺我,我也用了半年的时间去适应,但我终究不是养在玻璃花房里,娇嫩的花朵,我是叶知秋最好的棋子。
夜沉沉如水,掩藏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安心的呆在秦家大宅,陪着张妈泡泡厨房,偶尔拉着秦艺出去逛逛街,日子过得悠闲自得,其余的时间都放在我即将准备开张的画室上,半分也不去想,那晚叶知秋的电话,也不去关注外界的消息。
秦牧,想要的就是把我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不谙世事的活着,我又何必去浪费他的一番苦心,经过那晚,我的心更加的靠近秦牧,那个曾经在我看来高冷清贵,无人可比肩的男子,如今是我的男人,自然我不想他去失望。
“秦牧,你看我设计的画室怎么样?”
他洗完澡刚出来,窝在床上整理了这几天的一些草图,我迫不及待的拿给他看,言语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秦牧,身子以偶一瞬间的僵硬,而后,咧着嘴角,笑意直达眼底,锁着我的视线里都是饱满的宠溺,最近他心情似乎也出奇的好。
我盯着他一系列的举动,歪着脑袋想。
步伐优雅,什么时候都是处变不惊的样子,这就是秦牧,干燥略带粗糙的手掌,结果我手里的东西,顺势拦着我的身子,窝在床头,我靠在他的怀里,抓着平板逛家私,他的手指在我绸缎丝滑的秀发上打转。
一时,百米大的空间里安静的不像话,半开的落地窗,夏季的晚风带着薄凉卷着外面松脂草木的香味,飘进来,染得卧室里也飘香四溢。
“你说我把画室装饰成怎样的?”不等秦牧回答,我又把视线拉回购物车上,一百多件的商品,选来选去,总觉得没有什么眼眼前一亮的新意。
“太超前的简洁感我觉得有些落俗,大多数画室都是这样子的,水墨气我自己喜欢,又跑顾客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