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下的脚步,割舍不掉的喜欢。
面上看起来不大点的门诊,进去之后确实很有一番的别有洞天,里面尽量的最大限度的利用了空间,在弯弯曲曲延伸的走廊里,都是医患处,或者是医务室,跟在林存的身后,我进来的时间顺局。
看着前面高大削瘦的男子,我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什么都没有变,他比起之前的稚嫩阳光,更多了一些儒雅气息,更有味道了,在我看来也陌生了,看不透了。
收敛了心思,觉得今天的自个儿想法有些多,只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和秦牧在一起,我似乎很少去在意这些事情,不会考虑自己身在何处,我知道是本能的危机感。
“叩叩”
林存站在第一个发现的有医护人员的房间门口,礼貌的敲门,出口询问。
“请问是医生吗?可以帮这位女子包扎一下伤口吗?”
虽然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吞有礼,但是眉眼之间还是有些慌神。为了让里面的外籍女医生看清我现在的情形,林存稍稍的挪来了身子,露出了在身后的人。
猛的一看,女子应该不是当地人,有些像是混血人。
不太清澈的蓝眼睛,看了我一眼,一闪而过的异样,几乎不可见的就不见了,低着头,把手里的药放在医疗用具里,就跨着大步朝着我来了。
“请坐在这里好吗?”
流利的英语,对着我,没有再去看一眼一旁俊秀出彩的林存。
这个细小的动作倒是让我对她有些注意,这个医生很专业,还是…
翻过我白嫩的掌心一看,女子的眼色也有一瞬间的惊讶,更准确的说是心疼,这样俏生生的手,怎么就有这样的伤口,太触目惊心。
赶紧拿着一旁桌子上的棉签蘸着酒精给我清理伤口,疼的我一口一口的倒吸着凉气。
转身,看了一眼一旁揪心疼惜的林存,女子没有理会男子的表情,口气有些不太好的对着林存教训。
“你是怎么照顾妻子的,怎么可以让她伤的这么严重,这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
顺带着用眼神示意林存,过来,抚着点女子,安抚一下,眼看着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隐忍着的样子,就是同样作为女子的医生也有些看不过去了。
要说我的伤口,在医生见惯了的职业生涯里,应该不算什么,但是偏生,女子的肌肤瓷釉一样的细致嫩白,脆的,弹指可破。这样美好的一双受伤,突兀的血肉外翻的样子,自然对比的明显,也让人更加的心疼了。
林存站在门边,心里有的疼,怎么也不比她少多少,看着女子这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他就只能这样的看着,连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怀里的资格都没有。眼里一抹於色,紧着的眉头,怎么也舒展不开。
可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眼前疼的直飚眼泪的女子,今日受的委屈,都是因为他林存来的,是那个老狐狸的计谋,是设计。
一想到这里,看着女医生的暗士,他原本上前的一步,又硬生生的拉了回来。举步不定的看着画知。
我这会子哪有劳什子时间去在意这些,火辣辣的刺痛感,一bō_bō的袭来,疼刺入骨髓的感觉,密密麻麻,一下子就委屈的有些受不住,秦牧从来都舍不得她疼,就是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稍有不适就喊疼,秦牧就是再难受,也是自己忍着,说实话,我还真是没有遭过什么罪。
长这么大大一来,第一次这么疼的不知所措。恨不得把攒在左手里的手机捏如肉里。
眼看着泪水就要从眼眶窜出来,这么大的人了因为这点小伤口,哭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强忍着,仰着脖子不去看右手上的伤口,也尽量不去在意医生的动作。
晶莹的水珠,润泽着白皙的天华板,上面挂着的顶灯,在我的视线里开始有些恍惚。
就是这个时候,林存再也没有压抑住自己心里的情绪,他多想能代替女子承受了这一切,这只是一个开始他就有些忍不下心,不论怎么样,他从没有想过,要让画知有发毫的疼。
上前一步,将女子揽在怀里,一只手从后面抓着我的左手。
“疼,就抓着我,手机给我。”
这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多少心思去考量,无助的人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不管不顾的死死的抓着男子精瘦的腰际,到了最后,甚至张开口,要在了林存扶在我肩头的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的手掌上,在虎口的地方,疼的男子眉毛微微一动。
沾着血迹的手机,林存拿在了手里,怕我又抓自己,情急之下把手机往自己的衣服兜里一装,连忙固定着我的左手。
时间在我看来过了有一个光年的久远,疼的我都要麻木了,不知道一波接一波的疼意是来的更加的狠厉了,还是淡了一些,只是依旧双手抓着林存的腰上的衣服,整齐干净的休闲服,已经褶皱不堪。
咬着林存的手,已经在不知觉见放开了,男子白皙的手上,一排整齐的牙印,血迹明显。
把头转向林存的怀里,眼泪都落在了男子的衣服上,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她这样可爱的举动,林存有一瞬间,觉得一切都没有变。她还是死爱面子的画知,以为这样把脸蛋藏起来,别人就看不见她出糗的样子。
有些无奈,只是这样的她,她就是喜欢的不能自已。有些爱怜的抬起手,轻轻的抚着女子乌黑的发迹,一下又一下,眼里是化不开浓稠的爱意。
一旁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