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动作一听,女医生实在有些头痛,这样的疼都不受,怎么可能是受伤,那以后要是生孩子,还不生了。
也有些感慨,有人疼的女人,就是不知道人间疾苦。
酒精本身就有些刺激,一会儿的功夫就渗到了伤口上,针扎一样的刺痛感,密密麻麻的传至我的神经,疼的心突突的跳,恨不得不要这只手了。
“要不然,我就先进行局部麻醉?”
有些询问的口气,至少在女医生看来,现在我还不知道伤口究竟怎么,要是一点的擦破皮,根本就用不到这些。
秦牧轻微的一点头,同意了女子的建议。
一大截子白色的纱布,上面到处都是血迹,我脑子里浮现的就是之前包扎时候的情景,我都有些后怕,一只手,怎么可以流这么多的血,眼角瞄了一下秦牧的侧脸,男子依旧一副晦暗如影,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眼角一塌下,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也分不清是手疼,还是心里难受,就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一种无依无靠的苦楚,浓浓的酸涩从心底蔓延至舌苔。
眼泪像是断开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的滴在攒着我的手上,秦牧这才意识到,人紧张的都有些不成样子。
“很疼吗?”
“疼,你知道多疼吗?”带着些许的哭腔,到不似原先那会跟着他闹的时候,痛快的喉音,总是有些闷闷的鼻腔,男子这下认真起来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抚我,就是拼尽了力气,把我揽在怀里。
“不哭了,忍一忍就好了。昂。”
“秦牧,你混蛋,你知道多疼吗?你竟然这样对我?都是你,都是你。”越说情绪越激动,也不顾自己的右手还在女医生的手里,消着毒,是要重新缝合伤口的,挣扎开来,粉拳使劲的挥着,都砸在秦牧的怀里。
说不出,道不尽的委屈。
这个样子,女医生也不敢拉着,怕碰到了我的伤口,只得无奈的站在一边,求助的看着俊雅的男子。
点点的血染在秦牧白色的衬衫上,异常的刺眼,男子担忧的紧,慌忙的抓着我的拳头,好生的劝阻着。
“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乖,先把伤口处理了。”
这一说,我越发的变本加厉了,觉得自己占理了,把女人的胡搅蛮缠给发挥到了极致,一旁的医生,同样的生为女子,对于我的功力也是着实一惊,有些不明白这样优秀,甚至可以说可遇不可求的男子怎么就看上了这样的我。
秦牧也不恼,好脾气的很,细声细语的抵在我的耳边,浅浅的对着我低喏细语,一会子的时间,我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只是呼吸还有些不畅快,一下一下的抽着气。
男子的手搭在我的背后,缓缓的抚着,给我顺着气,似乎在他看来,我这样的行为,是再合乎情理不过了。
惊得女医生目瞪口呆,试问,在当下的社会,女人,漂亮多的是,虽然不及眼前的女人来的出落绝尘,美的悄然惊人心神,但是姿色上不差上下的多的是,多少女子为了博得男人一笑,活的幸苦,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幸运。
除了这个字,她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心里确实清楚,拿自己当女王的女人,又怎么会活出丫头的遭遇来。
犀利的眼神猛然的丢过来,站着发呆的女医生,心里一紧,刚才的那一瞬间,她真真的觉得寒气入骨,男子浩渺的眸子,散发的冷,冻人肺腑。
会了男子的意,没有敢慢半分,女医生抓了医疗箱里的麻醉剂给我注射上,动作之快,干脆,行云流水,不过如此。
趁着我注意力不在这里,又拿了一些止血效果相当好的药粉撒在了我的伤口上。
立竿见影,我的伤口不再往出渗血了,她的心却是在滴血,这些宝贝有多金贵,她心里明白的很,用在这样的伤口上,直接就是糟蹋东西啊。
秦牧似乎了然女子的想法,原本刚在我身上的视线,一瞬间的听在女医生拿着药粉的手上,久久的没有收回,感觉到头顶无法忽视的视线,女子原本停了的手,又继续的抖动着,让更多的药粉撒在我的受伤。
眼疾手快的给把我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没有用绷带,有了刚才秦牧的警告,她也不敢再耍什么心眼子,小心的伺候着,这位大神。
拿了最好的处理伤口的药膏,类似与风湿骨痛膏之类的贴在了我的手上,这东西不禁防水,药效还十分的明显,对于伤口愈合有很好的作用,最大的亮点就是不易留疤,这对于我来说,可是一大的福利。
搭在秦牧的肩头,哭累了,也就没有多大的反应,我整个人有些放空。
处理好这些,女医生识趣的退出了书房。
这一个上午,我就哭了两阵子了,秦牧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衣服,不是属于我的,就是我衣柜里有些什么衣服,他都是清清楚楚的,更不要说身上的这件做工还是那样的粗糙。
有些看不过眼,秦牧就抱着还在抽抽搭搭的我出了书房,把我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怕我无聊,就开了电视,选在了一个我最近在追的剧上,这才转身去了浴室。
放好了洗澡水,秦牧返回到客厅的时候,见着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我坐在诺大的客厅里,宽大舒适的沙发上,缩着自己的身子,抱着自己的双腿,有些害怕的姿态,茫然无措的望着落地窗外,蔚蓝的天空。
阳光撒在地上,原本微暖的季节,男子莫名的觉得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