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阿狗那边,他正愁眉不展的坐在办公桌前跟媳妇儿聊着天,并把自己的苦恼全部倾诉给了自己这个善解人意而且充满柔情的宝贝媳妇。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斯图加特会干出一些出格的事。”白牡丹沉默一阵然后说道:“你还是多提防一点比较好。”
“他简直就是走火入魔了。”阿狗满脸无奈:“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知道那个沙诺娃只是为了利用他才提出这个条件的,可是他……哎。不好说什么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那个女人的爱,爱这种东西是最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迷幻剂,就好像显然突然杨月回来求你什么事,恐怕你也不会很果断的拒绝她,这算是一种本能。”
“喂喂……你不要有事没事就拿出来说一圈,这么酸小心宝宝以后也是个醋坛子。”阿狗伸手捏了捏已经发福不少的白牡丹的脸:“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到现在还记得呢……都过去多久了。”
“是啊,当然啦。毕竟是我抢了人家男朋友啦。”白牡丹吐了吐舌头:“我昨天感觉到宝宝有踢我了。”
“是吗是吗?”阿狗的眼睛突然一亮,尖着脑袋就贴在了白牡丹的肚皮上:“我听听!”
“真傻……”白牡丹捂着嘴笑得十分开心:“别闹了啦,让人看到你的形象就全没了。你现在可是教父级的人了呢!”
说到教父这两个字,阿狗突然坐直了身子,皱着眉头问:“王坚现在还没有消息?”
“没有,天堂会在找、青帮在找,我们也在找。但他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音讯,不过昨天的时候。天堂会的摄政王突然暴毙在家里。加上今天天堂会的战略大调整以及沙诺娃突然要求跟我们以联姻方式合作,都可以看出……这壮举是王坚干的。”
“摄政王……”阿狗一拍脑袋:“这是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
阿狗点点头:“王坚代表的那个门派是一个比天堂会历史长的多的多的一个古老门派……与其说是门派不如说是一个世家门阀,里头有严格到让人哭的规矩。他之所以会把我赶出来,就是因为我已经犯了不少错,可是他又不想处罚我。”
“这么说来,他人还不错咯?”
“不错个屁。”阿狗呸了一口:“完全不知道变通的弱智。”
不过说完。他顿了顿:“加大力道,要在天堂会之前找到他!下午我会去台湾一趟,跟青帮那边接洽一下。”
“你亲自去?”
“是啊,那边再颓废。可是都是师叔辈的……让他们来,我会挨巴掌的。”
“你看,你还是没有放下这些东西嘛。”
“没办法,从小我爸、我爷就这么教的,想改太难了。你负责找到王坚就好了,对了,我可能去个五六天,这几天你别乱跑啊,小心动胎气。”
“知道了,还用你说!”白牡丹亲了一下阿狗的脸:“你放心的去。”
而此刻的王坚正坐在一间快餐店里,大口喝着可乐大口吃着垃圾食品,旁边的喀秋莎正在整理资料,并给王坚讲解着沙诺娃的布局。
“如果让她知道你出卖她,她会疯的。你是她最后一个能信任的人了。”王坚微微抬起头:“而且是把她卖给她的仇人。”
“没错,你确实是她的仇人,但同时也是她的爱人。与其把她卖给你,总比卖给斯图加特那种人好。就好像斯图加特摸了她的手,她会清洗十遍以上,而你一件衣服忘记在她那,她那段时间每天都穿着它到处跑,这就是差距。”喀秋莎皱着眉说:“就像澳大利亚的黑天鹅一样,你没见过不带便它不存在。”
王坚轻轻的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走到这一步,谁都回不去了。”
“在别人手上可能是这样,但在我手上,我一定能摆平,对于这种问题,我要比艾达更厉害。”
“艾达就是我老婆。”王坚咬了一口汉堡:“你们看起来关系不错。”
“是的,我们是同期同学,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亲密的对手。我发誓要抢过她一切拥有的,但是她每次都主动给我。”喀秋莎上下打量了一圈王坚,用眼神调戏着王坚。
王老板一看,连忙拉着凳子往外坐了坐,然后干咳了两声:“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好,其实我个人认为,现在真正的问题不是你和小姐,而是在洪门。也就是说斯图加特和王德海,这两个人如果跟小姐达成一致,那么我恐怕也无力回天。还有……”喀秋莎顿了顿:“斯图加特一定会同意,他对小姐的忠诚是你想象不到的,就像一条被遗弃的狗,哪怕主人对他再不好,再见面时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我觉得沙诺娃嫁给他真的会被呵护的很好,你为什么……非要找我。”
“不,你不了解那个人,他的扭曲就在于他无比膨胀的占有欲。他在没得到小姐之前,他是条忠诚的狗,而一旦他们结婚,小姐会被他用锁链锁在地下室里的。而以小姐的执拗和倔强,她会死在斯图加特的手里。”喀秋莎死死皱着眉头:“我宁可让小姐跟你牵扯一辈子,也不愿意那只野兽把小姐污染掉。起码我是十分认同艾达的阳光的,她认为好的东西,哪怕看上去并不好,那也绝对的是顶级的。”
王坚呵呵一笑:“被你夸的不好意思了。”
“不用谦虚,现在能好好听我的部署了吗?”喀秋莎的耐心眼看就要消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