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这番话,我心里有些失落,nangya成为女鲁士是迟早的事,只不过我一时不能接受,但对她不收钱还是很感激。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卖过邪牌,更不用说小鬼和山精这类极阴物,下降头的生意也基本不再接。白莲这个事其实就和下情降没什么两样,她看中的男人,头天晚上供奉女阴神的符布,第二天就能成愿,不就是情降吗?而且还没有情降那么麻烦。当然,我估计效果也没有情降那么久,可对白莲来说,压根也不需要多长久吧,只是玩玩而已。所以这种女阴神的符布,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量身定做。
但我特别反感白莲对中国男人的鄙视,和对外国男人的那种yù_wàng。身为中国男人,看到本国的女人如此热衷于把自己送出去,心里很不爽,就不想帮她。躺在床上,我想起几天前在小何姑娘家里,她父母跟我说的话。父母希望女儿过得好,无可厚非,而我现在手里确实也没什么积蓄,再加上当牌商好几年,什么样的生意都做过,什么钱都赚过,以前还卖过好几尊小鬼和山精呢,这女阴神算什么?有钱就得赚。
这种心态驱使我又心动了,考虑再三,把这事以短信形式转告给白莲。
她马上打电话过来:“真的?那可太好了!”问我价钱的时候,我早有打算,报出两万五的价格,先付定金一万。她很惊讶,问怎么这么贵。
我笑着说:“我从沈阳到泰国的来回机票就得几千,人家女阿赞师父也要收一万多,我折腾这么一大通,只能赚到两三千块钱,你觉得多吗?供奉有女阴神的阿赞师父可不是每个牌商都能认识的,要不然你去泰国的时候早就搞定了,还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