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回复:“怪不得,原来是这样,她惹上什么危险或者麻烦了吗?”我说没什么大事,不用操心。
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居然开始整夜地失眠。给nangya发去短信,让她到了腾冲县城之后,务必要在进山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免得在村里没有手机信号,我会担心她的安危。
次日早晨,我接到nangya的电话,说刚到昆明,感谢我的关心,说肯定记得。
去姐姐家吃晚饭,姐夫问为什么突然就把店关了,打算做什么行业。我摇摇头,说那个地址不太安全,暂时不能租给任何人,自己也不能开店。姐姐担心地问我怎么了,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吗。我不想多说,只说就是同行之间的竞争,以前总有。
到佛牌店,我跟附近的美术社、自行车行和几家比较熟悉的商铺老板都打了招呼,如果有人打听佛牌店主田七的任何消息,都不要告诉他们,就说不知道。
两天过去了,我也没接到nangya的电话。按理说,从昆明到腾冲县城,就算晚上住店次日再走,有两天也足够。给nangya打去电话,是关机状态。我心想,看来她已经到了村里,还是把这事给忘记了。
在沈阳的日子很无聊,这回我可以成天陪小何姑娘了,可奇怪的是,以前她总是反感我出去忙生意,现在听说因为在泰国有些麻烦而不能继续做生意时,却又更不满意,说手里还没攒多少钱,结婚后这日子可怎么过。我很奇怪,说难道我们俩没有手和脚,不能工作自食其力吗?
小何姑娘比我还惊讶:“结了婚你就让我去上班?那、那我为什么嫁你?”这话反倒把我给问愣了,以她的逻辑,那真叫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可自己也得上班吧,打算让我养一辈子?看到我的表情,小何姑娘说:“你看看人家,结婚后有几个马上就去找工作上班的?怎么也得先玩半年再说吧,你的同学和亲戚朋友都夸你,说你赚得多,手里有钱。我要是去上班,你就不怕丢脸没面子?”
我沉默不语,并不是觉得她的话有道理,而是觉得像小何姑娘这种东北懒人的典型代表,绝对不是我的终身伴侣,哪怕这是在很多人看来理所应当的,哪怕我身边有很多这样想法的人,甚至是我的好朋友和同学。
那天,我接到老谢打来的电话,哭哭咧咧的:“田老弟,登康真是把我给坑了呀!”我连忙问什么意思。
老谢告诉我:“就在前几天晚上,我突然被鬼压床,而我老婆更严重,在屋里大喊大叫,硬说看到鬼了,还要从窗户跳下去。我在家里四处检查,也没找到可疑的东西。没办法我只好带着老婆去泰国,找阿赞久施法才解决,他说我们俩身上都有阴气,应该是被阴咒影响的,但我身上有一条辟邪的正牌,所以没那么严重,不然我也早就跳楼了……”
“肯定是鬼王那个助手干的,他也没别的帮手,非达瓦莫属,不过治好了就行。”我恨恨地说。
老谢非常生气:“治好了就行?我、我老婆流产了呀!”说完又大哭起来。
我大惊:“他妈的,这个该死的达瓦!”老谢不停地咒骂着鬼王和达瓦,还说要不是登康惹上这么多麻烦,也不会让他跟着倒霉。我心想,达瓦的目标显然是老谢,鬼王生怕老谢和方刚还有我参与此事,于是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先下手再说。可鬼王是怎么找到老谢家地址的呢?我问老谢,他后悔地说,因为在仙桃的时候还想能继续赚钱,又想到我这几年在网上发消息和广告效果非常好,于是就托他表弟帮着在网上发了不少贴子,留的都是他的家庭地址。
这就没有办法了,也不能怪老谢,只能说鬼王这人心太黑、手太狠。没别的办法,我让老谢带着老婆暂时离开原住址,到距离你家远一些的地方暂时租个房子落脚,老谢哭着说只能这样,他马上就去找房子。我告诉他搬家的时候注意盯着,后面有没有汽车跟踪。
把此事汇报给方刚,他大骂鬼王不是东西,非把这个仇跟我们结死不可。
“连老谢都不放过,看来鬼王也是要和登康死斗到底了。”我说。
发生了老谢这档子事,我对nangya的安全也开始担忧。但没有洪班村里的任何联系方式,我只好先上网查询洪班所在村的上级镇乡名称,然后打114找到乡政府的电话,再打电话给工作人员,说我有个叫娘娅的表姐去xx村办事,但一直没联系,我怕出意外,想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村长或者村里人。
对方人还不错,听了我的意思之后,操着浓重的腾冲口音说:“哎呀,那个xx村是我们乡最偏僻的,还没有通手机信号,只能进村去找才行!”我问那怎么办,这人想了想,我在话筒里听到他似乎在回头跟某人交谈,几句之后告诉我:“这样吧,民兵连有位同志明天要去xx村办事和你说的那个村子紧挨着,可以帮你走一趟,打听打听。”
我特别高兴,连忙道谢,并告诉他就是xx村的洪巫医家。洪家祖上几代都是巫医,很有名,而我表姐娘娅也去过村里,村民们都认识。那工作人员记下之后就让我等消息,我也留了手机号码。为了保险起见,我把nangya的照片以彩信发到那民兵连同志的手机上,对方的手机虽然型号比较老旧,但起码是彩屏,能看清图片就行。
次日下午,乡里的工作人员给我回电,称民兵连的人已经去了我说的xx村,村里人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