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门口看到的老谢,这家伙急得直搓手,看到我来,连忙迎上去,先问我带钱没有。我指了指皮包,说已经取了几万泰铢的现金。
看到方刚的时候,他正在后院的草坪上坐着,旁边有个病人围着他狂笑不止。我没明白,就问旁边的医生,医生说那人的症状就是看谁都狂笑,随后把他拉开。
方刚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到我来,他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脸灰中带青,身体微微发抖,好像大病刚好。我抬手在方刚面前晃了几晃,问:“方老板,还认识我吗?”方刚的眼珠连动都不动,也不说话,老谢又问了几句,他也没回答。
老谢担忧地说:“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看来是已经失去正常记忆,情况很不好,说不定以后都很难恢复了!”我很难过。
老谢立刻叫出来:“这么严重?脑子也坏了?那以后永远都六亲不认吗?”
没等我说话,方刚抬头看着老谢:“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亲戚?”
我和老谢都傻了眼,我连忙问:“你说什么?”方刚看了看我,没说话。
“方老板,你脑子没坏?”老谢惊喜地问。
方刚白了他一眼:“我脑子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也抓住方刚的肩膀晃着,问他现在到底是清醒还是发病状态。方刚双手抱在胸前,好像很冷似的,垂着头摇了几下,表情痛苦地说:“发作的时候我自己根本记不起来,后来发现被人送到这里,才知道的。”
我想了想:“那就是间歇性的发作?上次被阿赞洪班解降之后,难道没解决彻底,现在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