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让阿赞巴登解决他,方刚摇摇头,说阿赞巴登来港是要躲风头而不是出风头,按他的脾气,又怎么可能每天都去盯着曹老板?
看来这口恶气一时半会是很难出了,我们都觉得很郁闷。在香港住了两天,阿赞洪班和老谢准备动身回泰国,中午吃饭的时候,聊起那天在警局给矮个男人施咒的情景,方刚说:“阿赞洪班师父,你不用傩面具就能用巫咒影响到对方,也算是很厉害了。”
阿赞洪班摇摇头:“效果有限。”扑叼纵扛。
陈大师问什么是傩面具,老谢给他讲了傩面具的来历和厉害,陈大师很好奇,提出能不能见识见识。阿赞洪班从背包中取出傩面具,陈大师听说这是巫师世家多年前制作的能通灵的东西,拿面具的手都有些颤抖。
我笑着刚要说话,忽然脑子里升出一个念头。我歪头想了半天,要尽快把这个念头完善。方刚用力拍着我的肩膀:“你小子也中了巫咒?”
“陈大师,香港的假面宴会多吗?”我问。陈大师疑惑地说为什么这么问,他从来没参加过什么假面宴会。
老谢却指着我说:“田老弟,你这个主意真好!”方刚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抢着说出我的想法。这下陈大师才明白过来,他犹豫半天,笑着说从没做过这样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