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nangya问起阿赞洪班的情况,我说:“明天我就出发去孔敬看望老谢和阿赞洪班,台湾对付达瓦那件事,他受伤挺重的,不知道现在怎么样。真奇怪,那个达瓦到底是怎么让他中的招呢?”丽纵引技。
这一点阿赞nangya也猜不出来,真相只有达瓦知道,可他已经挂了,这个秘密也随他埋在地底下,估计永远是个谜。
次日辞别阿赞nangya来到孔敬老谢家楼下,正赶上中午(我也奇怪为什么每次和老谢碰面都是吃午饭或晚饭的时候),就和他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我把这条“八方招财”的佛牌放在餐桌上,让他帮我代卖,反正成本是两千五百块钱人民币,只要不赔钱就行。老谢默默收下佛牌,我问他阿赞洪班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饭后你带我去看看他。
老谢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急着点菜,也没回答我的话,脸上一副苦瓜相。我打开菜单扔给他:“点菜啊,装什么大姑娘!”老谢扁了扁嘴,也没看菜单,就对服务生说要一盘鸡油饭。
要说这人也是贱,平时被老谢蹭饭,每次看到他点菜我都像被放血似的难受,心里总发誓下次一定要让他出钱请客,否则没戏。可这次老谢只点了个最便宜的饭,我却感到很意外,问:“你确定不再来份炸虾?”
老谢摇了摇头,我怕他反悔,连忙告诉服务生我要个马来炒面和两杯果汁,让服务生尽快去下单。
吃饭的时候,我问老谢到底怎么回事,是儿子病又加重,还是你前妻又想和你破镜重圆?老谢叹了口气:“她要是真想回来找我,那倒好了,儿子的病也还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