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睛通红,像中了邪似的呼呼喘气,陆先生有些害怕,把她硬推出房间。让她快滚。之后的细节就是陆先生对我讲的那些,只不过他把召妓的事给刻意隐瞒。
这就对得上号了,我把老谢的话讲给陆先生听,他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才说:“怪不得!我那天晚上要是没从按摩店带那个女人回房间,也许就没这么多事情了,唉!”
我说:“看来这就是你的劫数,逃也逃不掉,我问过泰国方面的法师,做这个法事最低也要两万五人民币,要去曼谷的那间酒店施法。”陆先生无奈地答应了,说过几天再带团去曼谷的时候,会提前通知我。
半个多月之后,陆先生通知我次日下午到曼谷,而老谢非要和我在第二天提前见面,我知道他很久没大吃我一顿了,看来这顿饭是逃不掉。次日中午,我和老谢、阿赞洪班在曼谷碰面,吃饭时,我把陆先生隐瞒的细节和他俩说了,老谢嘿嘿笑着,说这位陆先生真是自己往枪口上撞,我问阿赞洪班要怎么施这个法。
他说:“找个妓女,回到那个房间,把客户掐死。”
“不、不是吧?”我大惊。
老谢闷头吃着海鲜炒饭,笑得差点噎死,对我说当然不是真把你的客户给掐死,而是用控灵术将那个冤死妓女的阴灵附在女人身上,再把陆先生掐至假死状态,然后将他弄醒。说得通俗些,就是骗鬼而已。
这让我松了口气,之前其实我也接过这类生意,那个山西煤老板的儿子小江就是,阿赞巴登用菲律宾某族的传统巫术,让小江从楼顶跳下去,假装摔得七孔流血,以骗过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