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测到床头位置时。五毒油变深了。我立刻联想起之前方刚被蒋姐下黑手的事来,连忙把床上的被褥、枕头和床垫都翻出来仔细查看,当掀起床垫时,任先生惊讶地问:“这是什么?”床板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红包纸。
他伸手就要去拿,被我拦住。我慢慢拿起来。拆开红包,支开口朝下,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有两张照片、几块白色碎棉布、几绺头发和一张黄纸,上面写着字:“陆秀珍(原名记不清了,随便编了一个)。女,生于xx年xx月xx日xx时,死于xx年xx月xx日xx时,未婚处子,黄花闺女。欲配郎君,有缘者得。”
任先生看着这张纸上的字:“这、这是什么意思?”再看黄纸背面,画了很多弯弯曲曲的符号,我也看不懂,还有两个红色的大拇指印。再把那两张照片拿起来,上面是个大概二三十岁的女人,长相很普通,但比较胖,是人高马大型的,穿衣打扮比较土气。
这时任先生指着照片:“是她。就是她!”
“是谁?你认识她吗?”我问。任先生说他上次捡到的那个红包,里面也有一张照片,他看了两眼就扔了,但照片上的女人就是这个女人,错不了。
我把这些东西用手机分别拍了照片,再装进红包里,先用彩信把照片发给方刚、老谢和阿赞nangya的手机,坐在椅子中,我盯着任先生的脸。把任先生看得直发毛:“你、你怎么这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