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每日的工作就是按名单拜访这些初步通过审查的客户,可以说跑遍了香港和九龙两地,新界的客户最少,可能因为这里有钱人不多吧。
晚上和方刚在餐厅吃饭,他接了个电话,越听表情越严峻,眉头皱了个大疙瘩。挂断后我问什么事,他说:“阿赞尤被家属从那空沙旺的精神病院给接走了。”
“什么?阿赞尤?他还有家属?”我拿杯子的手凝固在半空中。
方刚白了我一眼:“阿赞尤又不是孙悟空,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他也有父母亲戚。刚才是精神病院的医生给我打电话,半个小时前接走的,说是阿赞尤的哥哥。”
我说:“他还有哥哥,不会是什么人在打鬼主意吧?”方刚说精神病院管理严格,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把患者接走。这让我立刻想起之前在马来西亚的亚罗士打,我们几个人跟着登康来到精神病院,想混进去却没成功的事。就问阿赞尤会不会被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