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费大宝吃了我的定心丸,这才又重新躺回床上,“这么说,那家伙还得感谢我,因为他无意中得到了猛料……”
两天后新闻就上了,我和费大宝在报摊看到那家报纸果然刊登了整版的新闻,配了好几张图片,有阿赞翁在那家sè_qíng酒吧和两性感姑娘调情、阿赞翁在台球桌旁,手扶球桌弯腰、阿赞翁盘腿坐在地上,保安和打球者呵斥、阿赞翁正面,五官流血、阿赞翁发疯狂咬保安、阿赞翁由人群中跑出酒吧等照片,简直就是多格真人漫画,但保安、打球者和那两个吧妹的脸都打着马赛克。
内文也很详细,记者在新闻稿中介绍了他得到线报,称在骆克道某sè_qíng酒吧中巧遇情降大师阿赞翁,本来是想去偷拍几张照片,没想到无意中撞得猛料。
我们四个人坐在休息区,看着这条新闻,脸上都乐开了花。为保密,此事并没有告诉伟铭,虽然他也是自己人,但我总觉得知情者越少越好。
之前那对来佛牌店称去泰国中了邪的中年夫妇,其实就是淑华的舅舅两口子,他们住在深圳,特意被淑华叫到香港,替我们演戏,造成登康在佛牌店施法出错的假象。然后淑华再给阿赞翁打电话,说有料要曝,见面后,淑华先对阿赞翁说了登康施法时被阴灵反噬的事,然后又提出对他的不满,问什么时候才能娶我。阿赞翁自然是笑而敷衍,淑华假装生气,一路跑到那间qíng_sè酒吧,两人坐下继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