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要怨的话,还是怨自己吧,怨不得这些红颜知己们惊慌失措、草木皆兵。也正因为这一点,他才会在飞机场救下江郁,在飞机上帮助毕玥。
所以,要说现在没有正式与她复合,只是一个结果。而内心原谅她,早已是一个过程。
这一点,不用说郁景了,从他对江郁和毕玥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当然了,让自己的女人受欺负,这肯定是他不能容忍的,不管是自己以前或现在的女人,一视同仁。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从女成群”“一龙九凤”的日子。用不了多久,他的生命中将只有路晴一个“真命天女”,诚然如骆青、仲葳、章卿、史莘这样的铁磁,也将逐渐“隐退”而去。
只不过,这一时刻什么时候到来,他也说不清。
但是,惊艳整个西京城的西京之花,正在向他聘婷而来,这是真实发生在眼前的。
她每走一步,似乎都将摇曳走到了他的心坎里。直到她领着摄像、化妆、灯光等一干人等在他面前停下,叫了一句:“部长!”
“嗯!”他笑了笑,应了一声。
因为是他一个人与她身后的一队人相对,所以只有从他的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眼里的风情万种。
曾几何时,这种风情万种让他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惊为天人”,让他在后来与她的缠绵悱恻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死则死矣”。
而恰恰在今天,她的风情万种之间又增加了对他复与不复、得而难得的“新意”,更加让人目眩神迷。
所以,他在答应之后,停顿了一下,脑子里有过那么一段短暂的空白,也动过一把搂住她,霸道说出一句“还叫什么部长”的念头。但是,因为她身后还站着好些人,所以该克制地还是要克制,有什么需要的,就通过“眉目传情”就好了。
她绝对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化身,只这一“传情”,就迅速猜出了他的意思。只在一霎那,来之前的那种“忐忑”一扫而空。
本来也是,就在他回归市台接受她的采访时,二人曾经在通往洗手间的廊道里有过一场“坦承对话”。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但是她毕竟“背叛”在先,所以仍然心存犹疑,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任何事情都是如此,一旦过了“分水岭”,就完全是两个概念。
郁景也是这样,得到了他的肯定,相当于度过了最为难熬的“分水岭”。接下来,与他的复合,就是顺水推舟了。可以想像得出来,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一定是“激动不已”的。
于是,这位“春心已定”的西京之花拍了拍手,冲着后面的摄影等人快速说道:“别愣着了,部长也不是外人,赶紧就位吧。化妆师,赶紧给部长化妆!”
唐卡笑了笑:“我这么细皮嫩肉的,就不用化妆了吧?再说了,今天我是作为主管领导和目击者的双重身份参与进来,更重要的是目击者。要是目击者还这么正式地化妆,不太合适吧?”
因为他是主管新闻的宣传部副部长,是所有这些人的“大头儿”。所以,他说的话相当于“圣旨”。听他这么一说,化妆师当即不知所措。
“好啦!”郁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化妆师都准备半天了,今天可是多少年也不一定能赶上的大新闻,大家伙都想尽一份力呢。就说您自身条件好,素颜出镜绝对没问题,但也得让他们给您补补光吧。您放心,绝对不耽误工夫,像您这么好的条件,补光有一分钟就好了!”
他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那两个化妆师怔住了,看到郁景做了一个“赶快”的动作,迅速过来帮他化妆。
乖乖,这也就是西京之花能有这个面子,能说动一贯说一不二的唐大部长,要是换了别人,不被吓尿了就不错。
他乐得其所,任由二位化妆师在自己脸上“耕耘”,然后问了郁景一句:“一会儿,打算怎么播?”
郁景快速答道:“在来的路上,已经和仲葳、何科长他们沟通好了。咱们这边,就是一个先导,所以不用太复杂,我说一个开场白,您再简单说几句,把镜头切换到他们那儿就好!”
“嗯!”他点了点头,“说说看,你的开场白打算怎么说?”
她竖起了大拇指,感叹他确实是行家,身后的摄影也凑了过来,看看一会儿如何配合采写镜头。
只见她用手一指“玉楼春”的门口,说出一句:“既然是突发新闻,那咱们就体现突发性。我的开场白,就从这玉楼春的大门说起!”
“好啊!”他拍了拍手,“不愧是西京之花!给你五十个字,能不能做到?”
“五十个字?也太少了吧?”她愣了一下,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快速说道,“那我就这么说,今天上午,位于市中心的玉楼春茶餐厅,发生了一件离奇的贩毒案。贩毒,民间的说法是走粉。我们的新闻部门的领头人,唐部长,正好经历整个事件。在他的部署下,我们的新闻记者进行了整个事件的跟踪报道,请听唐部长来自现场的声音。”
“好啊!”他笑了笑,“很简练,事情也说清楚了。不过,好像离我给你五十字的要求,至少超出了一倍吧?”
她脸红了红:“我就这个水平了,还请部长指教!”
他微微一笑:“市中心的玉楼春,今上午发生贩毒案。我市十多年从未听闻此事,事情真相如何,请听唐部长来自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