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台下众人纷纷叫好,台上的王家良更是带头鼓起了掌,就连宗欣承也不得不满脸是笑,表示赞同。
刘季峰镇定自若,伸出双手向下压了压,表示谢谢大家,请大家保持安静:“哈哈!松平主任这下比得有些大,就我这几下子,哪敢和一冰秘书长相比?一冰秘书长可是市领导,抓的都是大事,现在更是统筹全市的教育资源,为咱们百年树人的大计操着心。一冰秘书长从这儿走出去,也是我们市委办的荣耀。你老张什么时候能够接任一冰秘书长担任市教育工委书记,我们市委办也为你做好服务工作!”
张松平急得连连摆手:“别别别!主任,您这不是埋汰我呢么?我能把这西平区委书记当好就不错,哪里还敢奢望当市领导?”
刘季峰笑道:“那可不一定!咱们办公室出去的,既得能干,还得有雄心壮志。你就说咱们唐主任吧,这么年轻就处于这样的高位,又具备了丰富的经历,要是他也象你一样立志安于现状,那你认为他会不会成为市领导呢?”
张松平有些手足无措,说话都变得有些仓促:“唐主任这情况和我可不一样啊,他刚三十,可我今年都五十了,去西平也就是一届,最多两届,能替亦选书记把这个核心区守好,就是善莫大焉啦!”
“看看!”刘季峰笑道:“要说咱们的张常务就是水平高,一方面保持谦虚谨慎,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绝对不说;另一方面又责无旁贷,牢牢替亦选书记看好这一摊。这叫什么,这就叫办公室精神。也就象毛主席评价叶帅时的那句话,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说得就是这个道理。我们办公室全体,都应该好好向松平主任学习啊!”
“嗯!”台下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台上的唐卡等人也颔首不止。
此时,刘季峰又挥了挥手,说道:“好啦!接下来,我再说说咱们办公室内部分工的事情吧,咱们这几位副主任最近都要走,现在就剩下唐主任这根独苗了!”
“嘿嘿!”台下众人皆笑。
刘季峰笑道:“这样,老张、家良,还有欣承,你们哥几个在走之前,仍然负责原来的工作,站好这最后一班岗。不过呢,趁着这难得的十天左右的时间,你们哥几个也把工作都和唐卡交接一下,让他这位新晋副主任尽快上手。没办法啊,现在就他一根独苗,只有往他身上压担子了,总不能让我亲自管科室吧。”
张松平等人先是一惊,但很快释然,点头说道:“是是是!没问题,我们哥几个这几天尽快把工作都交给唐主任。唐主任啊,你现在这个副主任可是有史以来管辖科室最多的副主任了!”
台下又笑。
要说张松平这句话虽然带有一些玩笑的成分,说得可是事实。如果真象刘季峰交待的这样,所有副主任都把目前主管的活儿都交接给唐卡,那这位唐副主任可就相当于接管了整个市委办,所有科长都直接对着他一个人,再由他对刘季峰,可就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人代管市委办所有科室,直接对刘季峰负责。然后,王家良一走,他再重新担任“二号首长”,向王亦选负责。既是大“二当家”的,又是小“二当家”的,大小一结合,可就是实实在在的“二当家”。
可以这么说,在西京这个地面上,真正能左右王亦选的,也就只有他唐卡了。
……
半个月之后,他正式回到王亦选的外屋办公室,虽说现在市委办为他这位今后的常务配备了仅次于刘季峰的里外间办公室,但他还是觉得这儿更适合自己,所以王家良正式外任之后,他没作任何的停顿,直接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确保对王亦选的服务无缝对接。
这天八点,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他已经来到了办公室,习惯性地将机要文件清查一遍,然后收拾王亦选的屋子,最后清理自己的办公桌。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有一丝陌生。想想这两年来,自己无时不刻不在盼望着回到这儿来,如今真的回来了,也算是心愿得遂。
八点四十五分,王亦选进入到办公室,见他正忙个不停,不禁笑着调侃:“哎呀呀,这么大一个常务副主任亲自给我打扫卫生,真是不敢当啊!”
他急忙回头,看着王亦选笑:“书记,您这一大
早就拿我开玩笑呢!”
说话之间,他已经快速上前一步,接过了王亦选手中的公文包,瞥见大老板的眼里仍有戏谑的意思,于是笑着说起了一个《雍正王朝》的典故,“书记!我可不是年羹尧啊!那家伙是雍正的家奴,外放出去,从一个小小的偏将做起,一点点做大,成了陕甘总督。可是到了后来竟然忘本,想去投靠八王等人。结果被雍正知道了,二话不说,罚他在门外跪了一宿,差点儿昏厥过去。要说这年羹尧就是活该,忘了本,不记得自己是谁,就算是做了总督又怎么样?”
“是啊!”王亦选可是熟读历史之人,对这样的历史剧情节已是烂熟于心,当即接过了话头,“可惜的是,这位年大将军经过这次的教训之后,仍然不知悔改,心里老是揣着狂妄之心,动不动就想拥兵自立,最后被众官弹劾,连雍正也保不住他。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变成了过街老鼠,贬为一个看守大门的末等兵丁,最后连这差事也没了,郁郁而终。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他冲王亦选伸出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