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我虽然是chù_nǚ,但我不是不懂,刚开始他拨得有点费劲,但是渐渐地就不那么费劲了,有种滑滑的感觉。
我看过***,我知道这是怎么了,我会有点害怕,我觉得如果小锐继续这么下去,我可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才好了,也许可能不会拒绝。
小锐动作很小心,呼吸又重了那么一点点,但他压制着,他轻声问我:“妍妍你舒服么?”
我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我就是故意在摇头,也可能是不好意思点头,反正我不知道。
小锐似乎微微叹了口气,他把手抽出来了,抱着我声音沙沙哑哑的,“睡觉吧。”
我心里的感觉,说不上来是放心了还是有点失落,其实我真的已经开始犹豫了。小锐对我有多好,我自己心里是很有数的,可是我也会担心,如果那样了,会对我们的关系造成更多的改变,那改变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我不确定,我才想一拖再拖。
我还是很快就睡着了,小锐的怀抱是让人很安心的,就算是再难睡的床,在他怀里我也能很快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得去上班,我起床的时候,小锐也就跟着醒了,他明天也要跟着出车去了。而我一上班就是二十四小时,也就是我这一走,又要很久见不到他了。
我真的不舍得他,腻腻歪歪地不想起床,我说:“我想好好在你怀里拱一拱。”
小锐就抱着我让我在他怀里拱,其实没什么可拱的,我们就是抱着,抱得很紧很紧。我开始讨厌小锐的这份工作,讨厌动不动就要分开很久。
我还是上班去了,第二天下班回去的时候,差点走错路,走回以前住的地方。回到新的住所,小锐当然是已经走了。我们租的是一个向阳的主卧,从早上开始阳光就非常好。
我看见窗户位置晾着的衣服,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有点儿难受。衣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肯定是昨天小锐走之前帮我洗的,我真想他。
但这种分别我还是习惯了的,最让我不习惯的,是床太硬,睡一觉起来腰酸背疼的。
又过了那么几天,上班的时候陆恒他们来了。他们还是喜欢玩豹子机,比着压大小,这天就玩得很晚,我们都收拾完卫生准备关店门了,这两个人还不走。
楼下的游戏机和灯都关得差不多了,只有收银妹子和我开着豹子机附近的灯,陪他们熬。
收银妹子打着呵欠,我坐在椅子上从后面懒洋洋地看着他们,只求他们赶紧走,最好走的时候留点小费什么的,因为我已经快断粮了,陪他们熬到这么晚,容易么。
他们玩得很有激情么。陆恒忽然把着椅子倒退了几步,椅子就并在我坐的椅子旁边,转头看着我说:“困啦?”
我不能说困,陪客人熬夜是我们的职责,只是大部分客人都是要睡觉的,熬夜的情况很少发生,而且我们也真心嫌弃那些很晚都不走的。
我没说困也没说不困,挤了个特别敷衍的笑容,他应该能明白我什么意思。我笑容里的潜台词就是,你们怎么还不走,老娘不好意思撵你!
他不识好歹地问:“你头发这么黑,染的吧。”
我说:“天生的。”
他就伸手摸了摸,说:“发质还挺好的。唉你那天说和男朋友在一起,以前怎么没听说你有男朋友?”
我就敷衍么,我说:“刚找没多久。”
我和小锐,不算很久,但也不算不久,毕竟认识了很多年。没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在一起,这在一起了吧,就好像从认识开始,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一样。
他抬了抬眼睛,转头去看豹子机。张一帆看他是懒得动手了,自己压完大,就在陆恒的那台机器上压了小。
陆恒就把头一歪,把自己的脑袋放在我肩膀上了。我不光愣,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动了,于是我岔了话题,看着豹子机随口胡诌,“下一个出豹子。”
豹子机会出现三种情况,大、小、豹子,开大或者开小,都是翻倍,开豹子是二十倍。也就是你压十块钱的豹子,如果中的话,就能赢二百块钱,当然出豹子的几率比较小。
陆恒对我的话不以为然,专心看下一个开什么,然后瞪眼,把脑袋从我肩膀上拿开,“****,你怎么不早说。”
我真的是胡诌,但我最近胡诌很厉害,可能是因为看豹子机看的时间长了,已经看出个大概的套路了,所以经常能懵中。
陆恒问我,“下一个开什么?”
我很诚恳地说,“不知道。”
“那刚才你怎么知道?”
“懵的。”
他一笑,用手指头在我下巴上勾了一下,“小嘴儿还挺能懵。”
我就把嘴巴闭得再紧一点。
陆恒跟我打赌,说下一个肯定开大,我跟他较劲,我说肯定开小。他说:“开大怎么办?”
我说:“该怎么办怎么办。”
他说:“不开小你今天晚上跟我走。”
我很礼貌,回答得也很可观,“我得上班啊。”
“那不管。”
他话刚说完,豹子机就又走了一圈,结果开了个豹子。我觉得这不算我输,但是陆恒认为我就是输了,因为他说不开小就算我输,开豹子不算开小。
我当然不在乎这个赌约,我已经熬不住了,反正他自认跟我们很熟,那我也不客气了,我说:“哥,你们啥时候走啊,我们都快困死了。”
陆恒撇撇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