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这些以蛊术炼出来的虫子，也就是蛊虫，投入到变异生物的身体内，令其变异，然后以蛊术控制，化为己用。一开始是变异生物，然后就轮到地面上的生物，到后来……”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了下来，没有说下去了。
“到后来，你们就开始利用尸体……尸体之后还不满足，就变成了活人，是吧？”南宫默默说道。
“……嗯。”苏曼曼沉默了半响，才轻声答道。
“慕容先生……他就是在这样的试验中诞生的，对吧？”
“是的……”苏曼曼叹息了一声。
“……”
听到苏曼曼的回答，南宫便沉默了下去，默默叹息。而仿似感受到他心情的沉重，众人一时间也有说话。
一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