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脸上都写着这不科学。
很快,科学的解释来了,一名天京来的太平军传令兵带着洪秀全的命令前来见韦昌辉。
“报。天王命小人前来给北王报信!”
韦昌辉没好气的喝道:“何事?速速念来!”
那传令兵于是将北伐军失败,洪宣娇被俘,洪秀全为了对付杨秀清不得不想办法救洪宣娇回来。正巧知道肃顺和李卫国有仇,于是暗中联系了肃顺。将李卫国跟太平天国暗中交易之事泄露给肃顺,作为换回洪宣娇的条件。肃顺为了整死李卫国,竟然同意了暗中释放洪宣娇。
那传令兵道:“天王让小人转告北王,清廷已经洞悉李卫国跟我太平天国私底下交易之事,天王担心李卫国很快就会翻脸,要小人过来提醒北王小心!”
韦昌辉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心道他妈的找干什么去了,现在才通知。老子的一万五千精锐已经全军覆没了。
廖先生顿时叹口气,道:“原来如此,难怪李卫国会翻脸,突然袭击我军梅岭大营。既然清廷已经洞悉我们私底下的交易,李卫国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立即造反,要么他就势必跟我们翻脸,从此动真格的,向清廷表忠心了。”
韦昌辉怒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若是早一天通知本王,怎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着传令兵的面。韦昌辉也不敢表露出太多的不满。
只是那传令兵是洪秀全的心腹,已经猜到北王吃了李卫国的大亏,于是解释道:“天王在数日前就已经派小人前来通知北王了。只是途径宁国府的时候,小人无故被杨静敏扣留了三天,这才耽误了北王大事,请北王治罪!”
“什么?是你给耽搁!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耽搁,让本王损失齐焕一员猛将,一万五千精锐命丧梅岭!我宰了你!”
韦昌辉大怒,顿时拔剑要杀那传令兵。
廖先生急忙劝阻道:“北王息怒,此事分明就是东王故意的!”
一听到东王故意四个字,韦昌辉顿时愣住。转向廖先生,问道:“为何这么说?”
廖先生冷哼一声。道:“这还不明显吗,北王想想。那宁国府的杨静敏是什么人?”
韦昌辉想了想,有些明悟道:“杨静敏好像是东王的侄子!”
廖先生点点头,道:“这就是了,如今天王和东王明争暗斗,北王是向着天王的,可东王掌握军权,北王手中的这两万精锐就是他最大的障碍,如今借李卫国之手消除北王的兵力,一石二鸟。”
韦昌辉顿时明白过来,恨声道:“该死的杨秀清,竟然算计到本王头上,害得北王折了齐焕一员大将,损失一万五千精锐,此仇不报,我韦昌辉誓不为人。”
说着,原本准备砍向那传令兵的宝剑撤了回去。
那传令兵顿时松口气,正要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时,不了韦昌辉的宝剑又砍了回来。
咔嚓!
那传令兵人头落地,鲜血喷出一丈多远。
廖先生大惊失色,急忙道:“北王,你这是为何?先不说这传令兵乃是天王的心腹,你杀他等于跟天王翻脸。再说此事乃是东王杨秀清设计陷害北王,跟这个传令兵有何关系,北王何至于杀了他泄愤!”
只见韦昌辉将宝剑上的血在那传令兵的衣服上擦了擦,说道:“廖先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可曾想过这个传令兵听了我们的对话,必然会传到天王的耳朵里。天王是高兴了,可是天王身边到处都是杨秀清的眼线,很快杨秀清就会知道我韦昌辉要找他报仇。眼下整个太平天国,杨秀清可是军师,掌握军权,本王折了齐焕和一万五千精锐,如何跟杨秀清斗?如此,岂不是让本王陷入险境。”
廖先生顿时愣住,旋即惊醒过来,顿时作揖道:“属下罪过,未能想到这一层,还望北王恕罪!”
韦昌辉急忙扶起廖先生,道:“先生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廖先生起身,再问道:“北王殿下这么做,的确可以暂时让杨秀清高兴一下,以为北王恨死了天王。只是这样一来,天王那边恐怕也不会给北王好脸色了。”
韦昌辉冷笑道:“本王就是要暂时离着天王远一些,先让杨秀清这厮高兴几天,等本王重新恢复实力后,再报此仇!”
韦昌辉顿了顿,又道:“还有洪宣娇那个臭娘们,如果不是因为她,李卫国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翻脸,本王早晚要弄死这臭娘们。”
廖先生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韦昌辉曾经于是洪宣娇的追随者,只可惜洪宣娇钟情萧朝贵,至始至终都没给过韦昌辉好脸色。当年萧朝贵之死,暗地里也有韦昌辉不少功劳。
作为幕僚,廖先生知道这些事情,但他不敢多言,只是道:“北王英明,暂时向东王示弱,避免被东王打压,暗中积蓄力量,此乃上策!只是,李卫国那厮已经翻脸了,如今殿下身边只有五千兵马,还是速速撤出衡州府,退回江西以图后计。”
韦昌辉摇摇头,道:“不行,本王若是就这么退出衡州府,岂不是怕了李卫国那厮了!本王不服,不给李卫国一点颜色看看,把这个场子找回来,本王以后在天国之中还怎么混下去?”
廖先生担心道:“可是,如今李卫国势大,殿下兵力不足,如何与之抗衡?还望殿下三思!”
韦昌辉听不进去,执意要战,最终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