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自己又不能经常看,还不让别人看,岂不是太浪费了吗?”
顾小曼白了他一眼:“无聊!”
公输羽轻轻一笑,又说:“我刚才跟你说的话是认真的。”
他说了那么多话,到底哪一句是真的?
不论哪一句,顾小曼都不想回应,把面还给公输羽:“我吃饱了!”
“还没吃完。”
“吃不下了,晚上吃那么多不好的。”
公输羽拿起筷子,迅速地将剩下的面吃完,然后把碗筷还给她:“把碗洗了,还是厨房和餐厅收拾一下,我先去睡了,晚安!”
顾小曼愣了一愣,这画风也转变的忒快了吧,刚才还在各种开导和安慰,她都惨成这个样子了,他帮她洗一下碗会死吗?
公输羽走了出去,忽然回头:“我把脏衣服拿到洗衣间了,如果还有时间,帮我把衣服也洗了吧!”
“滚!”顾小曼大吼一声,果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刚才对她的好,都是一种错觉。
顾小曼拿着碗筷去洗,收拾厨房和餐厅,见到餐厅依旧放着公输羽给她的验孕棒,她还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现在她也只是怀疑而已。
万一没有怀孕呢!
顾小曼收起了验孕棒。
……
次日晚上,顾小曼去了医院,顾玲花的身体已经渐渐康复,住院检查,不日就能出院。
石杉给顾玲花带了一些鸡汤,看到顾小曼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偷偷地将她拉到病房外面,问道:“小曼,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
“我怀了祝允文的孩子。”
“什么?”石杉惊了一下,“你确定吗?”
“验孕棒应该不会骗人的吧?”
石杉知道顾小曼和祝允文已经分手,“你打算怎么办?”
顾小曼摇了摇头:“不知道,杉杉,我现在真的很乱。”
“祝允文知道吗?”
“不能让他知道。”顾小曼坚定地说。
“如果你和祝允文已经成为过去,就把孩子拿掉,不然以后这个孩子会拖累你的。”
“可是……”顾小曼心烦意乱,“那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无辜个屁,现在多少女人打胎,又不是你一个,你不必有什么负罪感。”
顾小曼显然无法接受石杉的想法,但在这个时候,把孩子生下来,显然也是不明智的,她也没有这个勇气,毕竟她还没结婚呢!
过了片刻,接到江逸飞的电话,江家的酒会已经结束,他在电话里问道:“小曼,你在哪儿?”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医院。”
“哪家医院?”
“人民医院。”
“我马上就过来。”江逸飞本来以为顾小曼不跟他去见家长,所以拿医院来做借口,现在听见顾小曼回答的这么干脆,显然又不是了。
顾小曼忐忑不安,等着江逸飞到来。
江逸飞抱着一束剑兰过来,石杉登时就傻了眼,朝着江逸飞忙不迭地鞠躬:“总裁,您怎么来了,你家里有人住院了吗?”
江逸飞显然不认识石杉,石杉不过是公司旗下酒店的一个领班,江逸飞的身份不可能认识到基层,但是石杉却不可能不认识总裁,不论是电视还是报纸,还有江逸飞到酒店视察的时候,石杉都曾见过他。
顾小曼急忙向江逸飞介绍:“这位是我表姐,石杉,在公司的一家酒店上班。”
江逸飞绅士地和石杉握手,石杉激动万分,仿佛见到的不是总裁,而是总统,又暗暗地给了顾小曼一个意味深总裁都拉下马了,那个祝允文算个毛线!
“我来看看你姑妈。”江逸飞对顾小曼说。
于是,顾小曼就带着江逸飞去顾玲花的病房,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顾玲花就看出了一些苗头,但是心中疑惑不已,她早听说了顾小曼要和祝允文结婚的消息。
现在,唱的是哪一出?
她好歹也算顾小曼的半个家长,但是这些孩子,私人的事情从来都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