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为什么他要这样的针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这样的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着她最为重要的东西,还能够如此的心安理得的嘲笑。

墨懒懒或许是真的触动了,以致于一向淡漠的心,都开始了一些打抱不平的心理活动。

习思拿着书,看了一眼墨懒懒,笑容安抚,“你不必介怀,闫郁晨这样对我,我是可以忍受的,他再怎样也不过是一些小的恶作剧,我知道我和他的差别,我不可能硬碰硬,成绩我没有他好,家世我没有他好,甚至是性格,他的都比我的讨喜。

我在班级里是人人喊打嘲讽的过街老鼠,而闫郁晨是人人喜欢的大众情人,这样的特殊身份,让我知道就算我硬碰硬,吃亏的也会是我自己,即使我有理,但并没有人会同情与我。”

她是一个心思细腻通透的人,话语声淡淡的,谈笑的说着仿佛最为简单的话语。

墨懒懒沉默了下来,为了不与闫郁晨有过多的交涉,所以她也无法去帮助习思。

今天的家庭作业,习思也做的差不多了,将书本小心翼翼的收起,放在满里,她的笑容是满足而又简单的,她弯起唇,明媚的有些不似那个阴郁少女。

“要一起走么,就走到胡同口,我知道那边有车来接你。”

“好,”墨懒,又侧头问她,“送你一程?”

“不必了,现在的我,还并没有资格坐上那样豪华的车。”习思笑,,和墨懒懒走在了一道。

走出教学楼,昏黄的天气,有些黯淡,夕阳西下,照射在人的脸颊上,有种通红的颜色。

此时的学校里,几乎看不到人,安静的可怕,全然失了以往喧闹的气氛。

唯有微风拂过,将树叶吹落。

两个少女走在一道,单就外形看来,十分的诡异,一少女大红之衣,满身补丁,脏兮兮的都有些黑红的颜色,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好像长久都没有打理过一般,她的肌肤被蒙在黑色的污垢之下,看不出原本该有的颜色。

而另一少女,却是一身干净的水手服,上身白色衬衫,肌肤雪白,下身水蓝色短裙,流露出洁白纤细的大腿,将少女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而长发流畅到底,自然的大卷发,带着几丝妩媚之色,乖巧的搭在背后,衬上那绝色容颜,只需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样的存在,俨然是两个不同的存在。

想到习思的穿着,墨懒懒先开了口,“为什么不穿校服?”

整个学校,所有的人都是穿的校服,只有习思不同,她一年四季,都是一套大红色的衣服,丑陋而又粗俗。

显然墨懒懒的考虑还是欠缺了些。

听到她的问话,习思习惯性的嘲讽勾唇,“南良的校服有八套,每套价格不菲,但对于我这种是靠着免学费进来的学生,完全的承担不起这样的价格,就算我想要,我爸妈也根本不会给我,没有钱,这是一个最为实际的问题。”

她眼中的嘲讽越来越深,天知道,她有多么想要拥有一套和大家一样的校服,这样走在路上,便不会显得特别,可是这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个奢想。

习思知道,家中的经济基础不容她想要这些,每天穿着补丁的大红色衣服,已经算是不错了,至少她还能有件衣服遮挡身体不是么,哪里还容得了她,多想这么多。

这话一出,墨懒懒再度沉默了。

她完全不能体会习思的感受,以为钱对于她而言,最不是个问题。

这么一路的走着,走到胡同口,习思与她道别,“我先走了。”

“真的不需要我送?”墨懒懒开了口,话语声淡然,眼珠静默依旧,她安静的就像是一尊玉像,美丽而又精致。

“不用,”习思挥手,“我习惯了走路,如果让我坐车,恐怕我是要吐得。”

她转身离开。

其实习思更大的顾虑是,自己穿着的这身肮脏的衣服,如果上了车,必定会污染到那尊贵的车体,可笑的自尊使得她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墨懒懒站立在大地之上,夕阳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她就这么迎着落日的阳光看着习思走远了的身影,心里更多了一些变化。

至少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着与自己一样的好命。

*

之后,习思并没有将墨懒懒送与她的书拿到学校来,而是依旧用着以前的书,书上的内容已经被划的几乎看不清,她便拿了笔去将那些内容,一笔一划,整整齐齐的抄在了本子上,这样她就能够知道每天上课在上些什么内容。

很辛苦,却很满足,这样的抄写,也是在无意识中,巩固着知识,习思边抄边复习着,模样认真。

她最喜欢的便是一人坐在角落之中,没有任何的人可以打扰的到她,也最喜欢上课,还有写作业的时候,她沉迷于知识带给她的乐趣,过的简单而又快乐。

又是一次去上厕所。

闫郁晨坐在位置上,朝着班里的一人眼神示意了一番。

收到闫郁晨的指使,那几人就站起了身,直接走到习思的位置上,还夸张的捂起鼻子,一脸嫌恶,“哇,这丑八怪的位置好臭啊,路过都要被她的毒气给害死!”

全班哄笑。

墨懒懒不动声色的皱起了眉,对向那几人的目光,也多了一丝厌恶之色。

说完话,他们几人明目张胆的拿出一瓶蓝色墨汁,一脸玩味的拧开瓶盖,第一时间,墨懒懒便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心下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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