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看到是独孤浩然,一着急,连忙跟了上去,劝着,“王爷,您这段时间都去什么地方了啊?我和小姐都非常担心你。还是回来住吧!这仙岛不比浩天国。”
“不用你‘操’心。本王自然是有去处,你将你的主子伺候好了就可以了。”独孤浩然匆匆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然后便离开了。
流歌着急,晃着云夕舞,“小姐,你和王爷怎么还在怄气啊!”
等了一小会儿,云夕舞才睁开眼,瞅着独孤浩然的确是走了,才慢悠悠地说道:“他可是王爷,难道会让自己吃亏不成?你也别‘操’心了,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吧。知道么?”
“可是……”流歌也在为云夕舞的事情着急,但是云夕舞自己却一点儿都不着急似的。难道要让王爷和小姐就这么一直不说话么?
虽然知道他们之间不能如此,但流歌也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方法让他们和好,只好在一旁看着干着急。
突然那前来伺候的小丫头冲了进来,拉住流歌就说:“坏了!东区那边儿有人在打架!好像岛主也去了呢!”
打架?东区!哼!她等的好戏终于要上演了。云夕舞起身,对二位说道:“走吧!陪我去看热闹。”
“可是,小姐,我特意回来就是奉了岛主的命令,说让你不要去的。”
云夕舞瞬间傻眼,啥?岛主的命令,让她不要去?这个清利,是不想让她看到这么‘混’‘乱’的场面吧!哼!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和徐渃策划的,哪有不去看自己成果的道理。
“没事,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负责就好了。你们到底是走不走?”云夕舞问道。
流歌和那小丫头纷纷摇头。
“不走算了!”云夕舞说完,直接出了‘门’。
其实流歌也是很想去的,一脸紧张模样看着那丫头,说:“岛主只是说了不让小姐去,可没说不让咱们去啊!走么?”
小丫头一闭眼一咬牙,说:“走!”
东区此刻‘混’‘乱’成一片,两位长老手下的徒弟众多,以一条河为界限,双方竟在这桥上吵了起来。清利听到消息前来调解,才将这战场挪到了岸上,好防止有人落水。
“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身为仙岛的两大长老,竟然这么不分轻重地吵架?”清利压着脾气,怒叱道。
“都怪他们,在背地里说我们师父的良田颇多,而且不按时缴纳粮食,‘私’藏起来。我们气不过,就说了两句。结果他们竟有人半夜来当小偷!”
“我们才没有呢!是你血口喷人!所有弟子入夜之后都需清查方可入睡,什么时候有空去你那里偷东西?你们根本就是在无赖我们!”
“无赖?怎么可能是无赖?那为何我师父无缘无故少了东西?”
“定然是你们内部人自己做贼,却想赖在别人头上。”
五长老的脸‘色’异常难看,这么多年来,他的确是偷偷扣下了不少的粮食,分给自己的徒弟,却谎称这次的粮食没有收够,只缴纳大部分赋税。
而四长老的脸‘色’就更难看了,这手下的弟子确实有手不干净的‘毛’病。但实际上,他还‘私’下克扣过五长老那边的粮食,所以每次五长老的管辖区域总是粮食不够。乡亲们有苦说不出,这些都鲜为人知。
清利在一旁冷眼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争吵,想着解决办法。
云夕舞刚刚到岸边,就看到了徐渃已经到了,站在一旁,似乎这局面是在僵持。刚偷偷溜了过去,结果一个小厮竟动起手来。
双方自是都不服气,扭打一团。云夕舞走到清利的身旁,屏住呼吸,看着他的反应。
突然之间,清利大声吼道:“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岛主?”
所有人都停下手,清利冷眼对在场的人说道:“还不停手?难不成是想受极刑?”
“在场所有参与斗殴的人,全部拉回去打五十大板,四长老和五长老,你们来跟我解释一下!若是解释不清楚,没收所有粮田!”清利发狠,现场人皆愣住。
一向和蔼,从不生气,如今清利也是到了极点。竟发了这么大的火儿。
云夕舞连忙跟了上去,不错过好戏。
屋子里,小厮帮忙递上一杯茶水,说道:“岛主,您还是消消气吧!对身体不好啊!”
清利安稳地喝着水,皱着眉头,气仍旧没消,但却稳住了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你们还是向刚刚那些弟子们一样的解释,那我只好直接没收你们的田地,免得日后再发生争吵。”
一听如此,四长老和五长老皆心里一怵。这什么都好说,没收粮田,他们底下的弟子们都得喝西北风,这可不行啊!
四长老和五长老难得坐下来好好详谈,云夕舞偷溜‘门’口旁偷听。
察觉出了‘门’外有人,清利让小厮将云夕舞揪了出来,说道:“若是想来看热闹,便来看,偷偷躲在暗处,若是当做飞贼伤了你,那可怎么办?”
两位长老真的是觉得丢人现眼了,连一向好玩的公主都跑来了,也真是醉了。
云夕舞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好吧!我听说这边出了事情,就来瞧瞧。两位长老的矛盾不会还没解决吧!这仙岛上的人可都等着结果呐!”
小厮在一旁轻蔑地说道:“两位长老,如今这整个仙岛都知道你们之间的幼稚事情,还不赶快跟岛主说清楚?”
云夕舞笑着,吃着桌上的糕点,有点点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