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声音不冷热,明显的心情不是很美丽,但是此时的夕舞哪是这些心思所能影响的,皇城墙也比不过她的厚脸皮,硬是死皮赖脸的说道:“相公,人家不想动了,要不你背我回去吧。( -79- ”说完还朝独孤浩然身上蹭了蹭,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方才好好的坐在车上,吵着闹着下来做什么,这回又让本王背,云夕舞,世上也就只有你敢这样,死皮赖脸。”独孤浩然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在夕舞面前蹲了下来,示意她爬到自己背上来。
“可不是,王爷若不是看上我的死皮赖脸,又怎么会娶我作为正妃?哎呀,我说独孤浩然,你老老实实‘交’待,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死皮赖脸这个‘性’子啊?不过可惜了,你自己不像,你像闷‘骚’的大叔,我还是喜欢小鲜‘肉’。”云夕舞得了便宜还卖乖,乖乖的爬到了独孤浩然的背上,还不忘时不时的发表一下意见。
“小鲜‘肉’是个什么东西?”独孤浩然在心里纳闷着这丫头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了的时候,听见这小鲜‘肉’三个字,更加纳闷的问道。小鲜‘肉’?这是个什么词语,鲜‘肉’便是鲜‘肉’了,哪里来的小字。
“小鲜‘肉’就是小鲜‘肉’啊,很会勾引人的那种,我好喜欢的,梦里都能随时梦见各种小鲜‘肉’,抱着啃他们。”
眼下独孤浩然理解了,所谓的小鲜‘肉’,便是一种食物,大概是‘肉’类什么的,这才笑起来:“云夕舞,本王迟早会被你糊‘弄’疯的,这人跟‘肉’是能比的吗?就知道吃吃吃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南宫东篱,示意对方快点跟上来。
说好的在王府里喝酒的,到了自己地盘,看他会怎么收拾人。
见到独孤浩然这眼神,南宫东篱哪里还敢跟上去,只悄悄的将流歌拉到一旁,他也是认识这‘精’灵的丫鬟的,带着几分云夕舞的气势,哀求般的说道:“流歌啊,你看你家主子今日这样,本公子是不能跟着他们去了,否则怎么被玩死都不知道,要不这样,你拿钱,你去前边的店里打点好酒,再跟着回去,我就不一起去了。”
方才的情况,流歌也是看在眼里的,和南宫东篱的担心,完全有可能,谈到钱,流歌的反应就跟她主子一样,立即笑‘吟’‘吟’的说道:“可以啊,两百两。”
“这最好的酒也就是十两银子,流个姑娘会不会是不懂行情啊?”不是南宫东篱舍不得‘花’这点钱,二十对方坑人表现得太明显。亲爹都不带这样的要钱法啊。
“怎么?舍不得?那拉倒,自己跟王爷王妃说去,对了,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将你方才请我帮你买酒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他们,尤其是王妃,看看她玩不玩死你,到时候,南宫公子,即使你‘花’上十倍的价钱,也不止是这个好下场了。”
跟着云夕舞久了,这流歌说起话来也是一板一板,威‘逼’利‘诱’样样会使用起来,管他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最后南宫东篱即使一千个不愿意,还是得乖乖的将银票掏出来,还带上一句:“麻烦你了流歌姑娘,谢谢你了。”
流歌的反应也很配合,笑‘吟’‘吟’的说道:“不客气,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南宫东篱还真的想跟流歌客气,你个坑货。
云夕舞在独孤浩然的背上,不一会就睡着了,哪里还有那心思去喝酒,回到王府里更是倒头就睡,还时不时的咂咂嘴,独孤浩然一路的服‘侍’着她。此时见到云夕舞这样,刚替她脱去一只鞋子,云夕舞的脚就丝毫不客气的往独孤浩然的‘胸’膛踢了踢,再踢来的时候,他灵巧的躲开,然后见夕舞继续胡‘乱’踢着,独孤浩然的表情在夜里有些凌‘乱’,他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云夕舞就是故意的。
绝对,否则怎么会在独孤浩然靠近她的脸颊,准备亲亲的时候,猛地的给了他一巴掌。
力度还是那么那么的大,绝对,绝对是故意的,独孤浩然‘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盯着那熟睡的脸颊,十分的无奈。
隔日起来的时候,云夕舞看着独孤浩然总是有些不对劲,问他怎么了他又不说,盯着云夕舞的眼神似乎是面对了一极品神经病。
流歌送来两坛上好的‘女’儿红,说是南宫东篱留下的,夕舞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调戏了人家,难怪独孤浩然的脸‘色’会那么差,刚准备着说点什么时,想想,反正这调戏南宫东篱也是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解释做什么,她云夕舞就是这么老实。
云水袖从冷宫里放出来了,还是水妃的头衔,足以见得孤独昊天对这个棋子有多重视,水妃回来,她宫里的宫人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水妃,落得个无头死鬼,但是云水袖出来之后,脾气却是出奇出奇的好。
简直不是云水袖。这一切柳妃亦是看在眼里,她心底想着这水妃亦是聪明了一截,懂得怎么小心翼翼的处世,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水妃重获恩宠,最开心的莫过于吴氏,这云水袖第一天出冷宫,吴氏第二天就进宫见云水袖,见到自己‘女’儿的一瞬间,吴氏还是忍不住的流出泪水来,心疼的说道:“廋了廋了,我‘女’儿廋了。”
在娘亲面前,云水袖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冷声说道:“那冷宫是什么地方,能不廋吗?吃没好东西,睡没好被褥,吃个残羹剩饭还要看那些势利眼的脸‘色’,若不是我心底有口气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