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回事?”杜琨也一头雾水,带领兄弟们裹足不前,不敢贸然前进。-- *哈
伴随着扬起滔天灰尘的,是一片“哒哒”的马蹄声,左奔右突,一直不曾间歇,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匹马在奔跑。
温情却展颜一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施施然走到众人之前,朗声向寨子的方向喊道:“各位姐姐妹妹们,可以歇歇了,咱们大胜而归!”
紧接着,烟尘背后就响起一阵口哨声,还有勒马的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杜琨和众位兄弟心中都饱含着疑问。
站在一旁冷眼瞧了一会儿,任建倒是看出了些‘门’道,笑道:“我明白了,温姑娘这一招就叫做‘故‘弄’玄虚’是吧?”
温情轻轻浅浅地一笑,待烟尘散尽之后,领着杜琨一行人往前去揭晓谜底。
众人惊讶地发现,这漫天的烟尘之后,藏着的竟然只有两匹马。
“娘,你们这是作甚?”清风寨‘门’口,所有的‘女’眷都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归来,拄拐杖站在中间的便是老夫人,身侧还有两个‘女’眷扶住她,都是翘首以盼。
听了杜琨的发问,老夫人也不由发笑起来,指了指温情,那神情就像是在夸自己的‘女’儿,自己觉得她哪里都好,但又苦于被别人说她夸耀‘女’儿一般,讲:“都是温姑娘的主意,命我们将两匹马栓在寨子‘门’口的树干上,然后用针刺它们的‘肥’‘臀’,让它们来回的左右跑动,掀起地上的烟尘,发出一连串的马蹄声,让黑山寨的人以为我们山寨里还留守有一大批人,正在摩拳擦掌等待着给他们当头‘棒’喝呢。”
老夫人走过来,牵起温情的手,看她的眼光仿佛甚是满意,拍了拍温情光滑的手背,赞道:“多亏了温姑娘的好点子呢,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我们一群‘女’眷守住了寨子。”
将前前后后串联起来看,温情的机智也赢得了众多好汉们的赞赏,大家对温情都是啧啧称赞。
温情不是个害羞腼腆的人,这会儿也忍不住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小声的自嘲说:“各位可别夸我了,今日能成此大事,全赖各位,小‘女’子不过是想出了个不入流的主意罢了,你们若是再夸下去,我就该没脸见人了。况且这也怪黑山寨的人太没脑子了。”
两个寨子,自诞生伊始以来,便是宿敌,犹如一山不容二虎,非要争个你死我活,这下子可好了,经此一役,不仅黑山寨人员大伤,而且寨子也被一把火烧了个七七八八,若想恢复元气,定然需要好一段时候才行。
但此番战斗,清风寨也不是一帆风顺,毕竟黑山寨的实力摆在那里,受伤的人亦是不少。
温情一看杜琨的眼‘色’,就知道他的肚子里在打什么主意,叹口气,摊摊手,无奈地主动说了:“好吧,我给大家疗伤,不过也只有那点金疮‘药’粉有用,用完了我也没办法。”
她可不敢让人知道手中的木灵空间拥有让人瞬间治愈的能力,因而只好将所有的功劳都归给了金创‘药’粉。
杜琨提出研磨这金创‘药’粉需要什么‘药’材,他可以去‘弄’来,然后多加研磨一些放着备用,却被温情以‘药’材稀少可遇不可求而挡了回去。
经过温情的治疗,满院子的伤兵很快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只有几员重伤的大将,还依旧需要卧‘床’休憩。
温情又去看了宋安,有小白的治疗术,他很快就大好起来,仅仅一天一夜的功夫,被潘大打出来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温姑娘,宋安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于你,请受宋安一拜。”听说有了温姑娘的计策,此番清风大胜黑山,不仅烧了他们的寨子,在半路上拦途痛击了一回,还缴获了黑山不少的粮草,真可谓是一石三鸟。
温情急忙将他扶起来,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宋大哥这是折煞我也。不过小妹有句话可能不好听,宋大哥此番受伤不是个偶然,平日里应该加强身体训练,强健体魄才行。”
宋安已经能够下‘床’了,一身白衣看起来仍旧是潇洒倜傥,他略略有些羞愧:“不瞒温姑娘,宋安也知道自己需要加强,但总是不知道该从哪儿着手,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还要烦请温姑娘赐教。”
想到现代那些军事化的训练方法,温情灵机一动,便道:“我可以给你写个系统的法子,你平日照那个练习就好,遇上寨子里有同你一样身体不够强健的,你们便一同练习。”
“教一个徒弟是教,教一群徒弟不也是教吗?”不知什么时候,杜琨也走来看望宋安,站在房间‘门’口,看着温情的背影,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滴水不漏,这会儿施施然挽了袖子走进来,提议道“不如就拜托温姑娘替我们大家伙都训练训练,当然,酬劳定是不会少的。”
温情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是打蛇随棍上,巴不得要把自己的每一丝价值都给榨出来:“大当家的,温情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可当不起这么大的担子,呵,您还真把我当油菜籽了啊,可劲儿地榨干油水。”
被温情略微奚落了一番,杜琨也不生气,搓搓手,走近了她,温言软语地哄着:“有句话叫能者多劳嘛,温姑娘这么有才华,当然不可‘浪’费了。再者,你只用动动嘴皮子便好,其他的我们自然会搞定,这般轻松就能从清风寨捞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