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想出个答案,就看到温情睁开了眼,同自己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后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巴掌。
“啊——”温情陡然拔高了音调,大声地吼了起来,‘腿’脚一蹬,双手一推,就将愣住的任建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滚开,不准接近我!”温情的第一反应便是不能让任建得逞,他之前看自己的眼光,自己不是不明白,但哪里会想到他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清风寨里对自己下手,这可是杜琨和老夫人的地盘啊!
被温情从‘床’上推倒在地,心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任建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想起了自己之前便计划好的托辞,索‘性’将计就计——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怎舍得前功尽弃。
况且,若是今日不成,以后温情必定对他多加防范,再加上又有杜琨和老夫人给她撑腰,自己定然是没有再一次的机会了。
于是,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又左右摇晃着走向坐在‘床’榻之上惊惶的温情,脸上腆着笑,猥琐地道:“燕儿,不要害羞嘛,过了今日我就是你的夫君了……”
任建扮足了一个醉鬼该有的模样,全赖他的高超演技,诚然他先前的确是被灌了不少酒,但还没到烂醉如泥的地步。
听了任建的话,温情这才留心打量起来,不是自己的房间,周围一片刺眼的红,就连‘床’榻之上的被子枕头,也都缝上了亮丽的喜字,一派喜庆模样。
看来这是任建的新房,可自己不是在房间里睡觉吗,怎会到了这里来?温情狠狠地‘揉’着太阳‘穴’,又恍然想到,自己在新房里,那燕儿又去了哪里?
事情似乎有些扑朔‘迷’离,仿佛罩上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楚。
正在她左思右想的时候,任建又扑了上来,温情灵动的一闪,让他扑了个空。但仅仅只是一个动作,温情便意识到,自己现在不仅脑子里浆糊一片不够清晰,而且身体瘫软,根本使不上力。
被温情的反抗‘弄’得恼羞成怒,任建干脆直接爬上了‘床’榻,一副要与温情死磕的模样。
见状,温情一个鹞子翻身,将身上的衣裳一拉,就要顺势滑下‘床’榻,却被任建拉住了衣袖。
虽然任建个子不大,武功也不高,但到底是练过的,又是个男人,温情此刻身体里的‘药’效还未过,无论怎样挣扎都不是他的对手。
“任建,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妻子燕儿,我是温情,温情!”被任建提住衣领,仿佛是在提一只小‘鸡’那般拎了起来,任凭温情怎样拳打脚踢,他依旧巍然不动。
任建心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燕儿,你若是那个怯生生的燕儿,可就‘花’不了我这么多的功夫了!
再说了,到嘴的‘肥’‘肉’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飞掉呢?
‘唇’角弯弯,任建微微眯缝起眼睛,得意地笑了起来,看着温情在自己手里挣扎,那‘花’容失‘色’的模样让他心中大爽,似乎之前她对自己的疏远猜忌都得到了补偿。
“燕儿,**一刻值千金,我带你好好享受,可好?”任建已经选择‘性’的屏蔽了温情一刻不停那骂人的话,他已经沉浸在了自己营造出的世界中,‘欲’仙‘欲’死。
温情已经是不顾形象地在破口大骂了,不管是什么样恶毒的话,只要她能想到的都用了起来,手脚也在不断地挣扎,但看在任建眼中,更多了几分情趣。
任建特意将新房定在最偏远的角落,大家只以为他是为了不想有人破坏他和燕儿的好事,哪里能想到他是别有它意呢。
大家都在远远的大堂里喝酒吃饭,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而温情早已自己表态不愿出席这一场强迫的亲事,自然没有人会想到来寻找她……
温情仰面,眼眶湿润,难道天要亡她吗?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人影破‘门’而入,见此情景心头怒火起,顺手拔了墙上作装饰的剑,拿在手里一挥,剑锋森然,直直地将任建束起的头发划断,散‘乱’了一地。“任建,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