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法子能够制住紫桐呢?
深夜,温情躺在丫鬟的大通铺上辗转反侧,晚上的那一幕时时在脑海中回放。。 *哈
她不是所谓的善男信‘女’,别人对她滴水之恩,她会涌泉相报,同理,若是别人对她恶毒,她也不会听之任之地被人欺辱。
什么主子奴婢,温情不懂,她只知道人人生而平等,没有谁可以凌驾于另一个人的人格之上。
但现在所处的社会并不认同温情这一套,站在金字塔尖的人才有资格制定规则。
温情思来想去,念头一转,忽然想到为何不借用自己的现代知识来忽悠古人一把呢?再加上有木灵空间在手,只要是地上能长出来的东西,要什么材料找不到?
确定了方向之后,温情很快就想好了出路。
这偌大的侯府之中,最闹腾的是什么,不是如丫鬟小厮般的廉价劳动力,而是那些个莺莺燕燕。
听闻侯爷一表人才,府内的各‘色’姨娘也好,外间数不清的红颜知己也好,总之,推动侯府暗流涌动的,全赖这些个‘女’子。
再则,就算是底下供主子使唤的丫鬟小厮们,其中也有一半是‘女’子。
可以这么说,‘女’子在侯府中所占的比数,远超于男子。
某个得宠姨娘的一阵枕头风,便抵得过男子们的一大圈七嘴八舌了。
而‘女’子们最看重的是什么,不外乎是如‘花’般娇‘艳’却又易老的容颜。
世间大多都是凡俗之人,凡俗‘女’子以‘色’事人,凡俗男子以‘色’度人,温情打的便是这容颜的主意。
古人的化妆技术并不发达,胭脂水粉多是对皮肤有害的,莫不如研磨些纯天然植物类的东西出来,借此在侯府中站稳脚跟。
温情自嘲,想不到这“纯天然植物”的招牌居然是从自己这儿首先开创的。
第二日一早起来,做完自己身为一个丫鬟的分内事之后,温情就不见了踪影。
她没有溜去玩耍,而是寻了个僻静地方,开始忙活自己的美容养颜大业,顺便再把小白放出来透透气。
“主人呐,你可舍得把我放出来了。”小白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招数,大大的眼睛如两颗沾湿的黑葡萄一般,湿漉漉地看着温情,两根中指相对,闷闷地讲。
温情拂了一下它的‘毛’发,看得出这是一条干净整洁的狗,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毛’发柔顺‘毛’‘色’发亮。
“放你出来就聒噪,再多嘴多舌,我就把你继续丢进木灵空间里。”温情故意恶声恶气地训它。
哪知小白早已明了温情的刀子嘴豆腐心属‘性’,对她装出来的恶狠狠不屑一顾,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前爪趴在地上,微微扬起头看温情:“主人,你在做什么啊?”
温情的面前,摆了好几个瓶瓶罐罐,还有几个小碗。瓶瓶罐罐里面装了什么,小白看不到,但它直起身子,可以瞅见小碗里盛了一些粉末。
温情正忙活个不停,仔细地回忆了一番现代的美容方子,那些以前在电视或者平面媒体上长期吹嘘的古方纯天然美容法子,现在正在温情的手下一点一点地实现。
“这啊,可是好东西,多少‘女’人都想要的呢。”温情手上动作不停,不断把从木灵空间里拿出来的‘药’材研磨成粉,然后按照一定比例配制。
小白伸出爪子挠挠头上那几撮‘毛’,有些费解:“天下的‘女’人都想要吗?这是什么宝贝啊,不就是些‘药’粉嘛,大惊小怪,我还以为是什么金贵的玩意儿呢。”
木灵空间里的东西都有灵‘性’,与凡俗之物不同,不仅效果更好,而且经过温情的一番调配见效也很快。
对于‘女’子来说,美容养颜无疑是她们的心头好,但小白却嗤之以鼻:“主人,难道你这么早就开始担心年老‘色’衰了吗?”
反手一个爆栗敲在小白狗的头上,将小白疼得脖子一缩,眼泪‘花’儿都含在了眼眶里。
温情停下手里的动作,扭头直直地望着小白狗,瞪它一眼,训道:“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主人说话呢!这些东西不是我要用,但它们都是有大用处,唉,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小白不依不饶,一个劲儿撒着欢地在温情在周围跑来跑去,追问道:“那它们到底有什么用啊,你说了我不一定会懂,但是你不说我就一定不会懂了啊。”
一番绕口令似的话,把忙得够呛的温情绕的头都晕了。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显聪明,我可不吃你那套。有了这些东西在手啊,你就可以号令天下的‘女’子们了,哈哈……”温情逗它。
小白听了,却若有所思:“俗话说,男人靠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如此说来,那主人你不是将男人‘女’人和世界全都征服了吗?看来小白眼光不错,果然是我的好主人啊!”
没来由的,小白突然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温情的小‘腿’,脸颊还贴上去,蹭了蹭。
小白狗虽然体积不大,但冲击力不小,温情被铺得微微趔趄,手上不稳,差点摔碎了一个小碗。
正准备狠狠地教训小白狗一顿,却听得有人在找自己,温情嘴上急忙应了一声,再低头的时候,却已不见了小白狗的身影。
“算你跑得快。”温情撅嘴,低低地叹道。
“温情,你躲在这儿作甚?”来的是秀菊,她好不容易才借着送东西的由头,来一趟合欢院,没看到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