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你以前可曾做过这种餐后小点?”周渊见冷不丁地问道。。更多w. 。 *哈
温情心中“咯噔”一跳,脸上仍是一派风轻云淡:“奴婢以前不曾做过这样的餐后小点,那牛‘乳’似的东西是我自己从植物上提出来的汁液,不是什么能上台面的东西,让各位公子见笑了。”
三下五除二地就将温情所做的沙拉吃了个干干净净,公子哥们砸吧着嘴巴瘫在椅子里回味无穷。
有人还不死心,想从周渊见这儿把温情要了去,却只换来周渊见淡淡的一句话:“呵,许久不见,你们的胆子也渐长了,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挖墙脚?”
他说这话时,是笑着的,却有些皮笑‘肉’不笑。
提议的那人这才发觉,自己是越矩了。
今天的周渊见格外好说话,以前来赴宴,真的就只是用膳而已,今日竟然让自己的丫鬟如此卖‘弄’,以搏客人欢笑,他就暂时忘却了周渊见的身份。
可是方才周渊见一个微微上翘的尾音,便让他意识到,周渊见还是周渊见,毒蛇是永远不会放弃咬人的,即使对方是救了他的农夫。
“呵呵,我哪里敢啊,这不是开玩笑嘛,开个玩笑而已。”在家中是小霸王,在这里却什么都不是的公子哥谄媚地笑了笑,不敢再对温情起什么绮念。
看得到,却‘摸’不着,让那求而不得的公子哥心中仿佛存着一团火。
“温情,今儿个你也累了,先下去吧,这里有挽纱浣衣和碧梧照料就足够了。”已经试探得差不多了,果然是个冰雪聪明赛过太多人的‘女’子,不满于一班酒‘肉’朋友的觊觎,周渊见索‘性’让温情离去。
温情彬彬有礼地向周渊见福了一福,而后对众位公子哥道了一声“温情先行告退”,便莲步轻移出了‘花’厅。
方才她告辞是向众人所说的,行礼却只对周渊见一人行礼,分明是在用行动传达一个信息——自己是周渊见的奴婢,其他人休得染指。
这一役,‘精’彩而漂亮,不仅让周渊见的一群狐朋狗友打开了眼界,也让他身边的三个丫鬟见识到了不一样的风采。
‘私’底下,几人对温情的印象也有了改观。
“嗨,我还以为她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丫鬟呢,之前还犯疑,一个小丫鬟,侯府要多少没有,为何少爷偏偏就让她来顶了紫桐的缺,昨晚上可真见识到了。”以前的不明白之处,浣衣现在总算是明了了,由衷地道,“这个小丫鬟,的确是有她的过人之处,可会不会太张扬了一些?”
挽纱是个乐天派的‘性’子,她不在乎什么阶级更替,纯粹是折服在了温情的才华和厨艺之下:“她昨天还给我们每人做了一份餐后小点,太好吃了,甜而不腻,凉而不冰,有蔬菜的清爽和水果的甜香,还想再吃一次呢!”
说着,挽纱就“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倒在碧梧身上,被身边的碧梧嫌弃地推了推。
“快把你嘴角的口水擦干净,恶心死了。”
无视碧梧的一脸嫌弃,挽纱仍自陷在兴奋中,口不择言地道:“可惜紫桐不在,不然也可以尝到美味的餐后小点了。”
上次,紫桐在脸上涂了红点子冒充疹子,说是用了温情的胭脂造成的,意图陷害温情,却被温情不动声‘色’地化解了。
不过温情并没有将她脸上的疹子是化妆出来的这一事实公之于众,因而她便免于了处罚,只是现在很多事情,周渊见都不让她‘插’手了。
对于上次没能成功陷害到温情,紫桐仍是愤愤不平:“挽纱,都说吃人的嘴短,你现在嘴短了没?”
恶毒地剜了挽纱一眼,紫桐放在身侧的手捏着衣角,指节分明而发白。
挽纱撇撇嘴:“温情做的东西确实既新奇又好吃啊,有本事你去做,别什么都扯上我,我一向只说实话。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上次她为什么不戳穿紫桐脸上的疹子是假的呢?”
挽纱是四人中最小的一个,也是最没有心机最纯真的一个,浣衣一向拿她当妹妹看待,不由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紫桐,才缓缓而耐心地向挽纱解释道。
“我猜测,她肯定是怕少爷讨厌她。不管怎么说,紫桐都是陪着少爷长大的贴身丫鬟,意义不可与普通的丫鬟相提并论,若是被她赶尽杀绝,即使一时惩治了紫桐,少爷爷不会待见她的。”
挽纱对人情世故不甚了解,也没那个心思去多想,只是“哦”了一声便罢。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也不知是不是有小丫鬟躲在旁边,将四大丫鬟们‘交’谈的内容传了出去,一时间风声四起。
关于温情的部分,则在侯府中越传越神奇,再加上几个姨娘对她那些美容养颜东西的推崇,几乎天天都有大大小小的主子登‘门’合欢院,目的直指温情。
“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他什么地位,居然敢上我合欢院来要人!”周渊见本就身子不好,一连数日接待了好些上‘门’讨要温情的侯府大大小小的主子,与他们虚以委蛇,不多时便开始头疼起来。
虽然最近周渊见的态度有变,但紫桐在少爷面前,仍是那个护主的爆竹脾气。
“不就是一个温情嘛,谁爱要谁要去,少爷,你何必为自己徒增烦恼呢。不然,再有上‘门’来讨人的,你索‘性’不理,让我挥舞‘棒’子把人赶出去。少爷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岂能因为一个小丫鬟而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