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咽不下去这口气,周渊见自然就会选择自己的方式反击,而他这次则决定不给温情任何支持,看她这个巧‘妇’没了米还怎么做出一锅饭来。。更多w. 。 *哈
“少爷——”浣衣心里焦急,这个世道想要办好事情,哪能不‘花’银子呢,若是少爷一分银子都不给,夫人的生日宴又如何能热闹的起来?
但周渊见心意已决,挥挥手止住了浣衣接下来要说的话,眼神‘阴’鸷,朗声道:“你放心,生日宴之后,统共‘花’了多少银子,我一定会报销的。只是嘛,本少爷最近手头也紧,少不得要让温情出点银子垫资。记住,你和宁墨想要帮她的忙,出力可以,出钱那是万万不许的,要是被我知道你们俩背地里拿钱给她,我绝对也饶不过你们俩。”
浣衣怏怏地点点头,看周渊见那一副坚毅的模样就知道,他这次是来真的了,并不是嘴上说着玩玩而已。
望着东方天际‘露’出的一丝鱼肚白,周渊见咬咬牙,恨恨地道:“温情呐温情,你不是把银子看的那般重要吗,宁肯得罪主子,将赏赐换钱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这回我让你出点血,也未为不可,对吧?”
虽然明知道温情离得远,此刻根本就听不见自己说的话,但周渊见心中甫一想到温情手中没有银子,又要为夫人的生日宴奔‘波’‘操’劳那眉头紧皱的样子,不禁身心都舒爽起来。
而院子的另一头,刚脱下衣裳钻进被窝里的温情却忽然打了个冷颤,心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望了望黑漆漆的屋子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缓缓睡去。
感觉没睡上多久,天就大亮了,温情耳边听得有人在猛烈地敲‘门’,急忙披了衣裳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浣衣,一副急急慌慌的样子,像是火烧眉‘毛’了那般急切,一见到温情‘露’面,反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臂,声音因为语速极快而拉得有些尖利:“温情,大事不好了!”
左眼皮蓦然一跳,“左眼跳灾”的念头刚从脑海中闪过,温情就发现自己已经行动比意识先行,脱口而出问道:“浣衣,又出了什么事情,惹得你这般急急慌慌,看你那黑眼圈,难道昨夜没有睡好?”
“什么没有睡好啊,我压根就没睡!”浣衣此刻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她是趁着周渊见熟睡的时候偷偷溜来给温情送信的,“也不知道你昨夜到底是如何惹怒了少爷,昨儿个深夜,他突然决定夫人的生日宴一分银子都不给你,却要你置办得风光亮丽,这也太难为人了吧!这世道,就连买两根葱都要一文钱呢,没有银子简直就是寸步难行,怎好置办一场热闹的生日宴呢?”
釜底‘抽’薪,果然是狠辣的一招。
温情微微眯缝起眼睛,心中的感伤难以言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周渊见走到彼此的对立面上。但这件事情换个角度来看,她也能理解周渊见的愤怒,老夫人是他关系亲厚的‘奶’‘奶’,而且又关系到他的爹娘,温情知道内幕却不能告诉他,让他感到愤懑也是有的。
好一会儿,浣衣见温情一直陷入沉思中,不曾应答,焦急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将她的神思唤回来:“哎哟,眼看着距离夫人的生日宴只有区区五天了,你可别不说话啊,赶紧想想办法。少爷本是打算生日宴前三天才告诉你的,我这是偷偷跑来给你报信的,不过至多也只能让你余出两天时间思考。况且,少爷有命令在先,只准让我和宁墨出力,绝不能出钱帮你,我们俩也相当于没什么用了。”
说到这里,浣衣显得有些颓然,她眨巴着‘迷’茫的双眼,同时也有些疑‘惑’:“昨晚你不是去接少爷了吗?本是大好的事情一件,怎会演变成如此这样,其中可有什么隐情?若是向少爷解释清楚,说不定他就会撤回成命,咱们的准备工作就好做多了。”
思绪又飞回到了昨晚和周渊见争执的时刻,温情百味杂陈,难道她要告诉周渊见事情的真相吗?
先不提温情也是经过与侯爷的一番深谈,再加上自己的判断,才勉强猜出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到底真实‘性’有几分,她还没有得到完全的求证。再者,温情作为一个局外人,压根没有‘插’手的资格。而周渊见,尽管与二十年前的真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既然现在木已成舟,有何必再告诉他,让他徒增伤心和烦恼呢?
思来想去,面对满目期待的浣衣,温情终是摇了摇头:“我没什么好对少爷解释的,横竖就这样了吧,他如果真要这般赶尽杀绝,那咱们就玩玩困哪!”
温情也是个倔强的人,服软不服硬,别人若是对她强硬起来,就会‘激’起她内心的反抗情绪,索‘性’一硬到底。
“唉,你和少爷‘性’子都那么倔强,这可怎么是好哟!”浣衣叹道。
两人站在‘门’口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一阵冷风拂过,让温情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应该将人迎进房间里来。
‘揉’了‘揉’已经僵硬冰冷的手臂,温情急忙侧身,将浣衣让进来,关上‘门’之后,给她倒了一杯水。
“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儿。”温情淡然道,面上虽然风轻云淡,但心里却在飞快地计算,思考着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周渊见到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