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侯爷想让简阳那个贱人回府,咱们只需的打击到她,让她压根生不起回府的兴致,那可不就行了!”仿佛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二姨娘惊喜地差点叫了出来,但随即她又有些幽怨了,“话是说的好听,可咱们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打击到简阳那个小贱货呢?”
为了更好地商议对策,周慧兰又命人将刚刚躺进温暖被窝的小顺子给揪了出来。-..- *哈
尽管已经呵欠连天极度疲累了,但主子召唤,小顺子怎敢坐视不理,急急忙忙地穿戴整齐就赶往二姨娘的房间面见主子。
“小顺子,我问你,今日夫人的生日宴可还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管是否与侯爷有关,你都一五一十地告知我们,说到点子上,大大有赏哦。”周慧兰循循善‘诱’,装出一副善良可亲的模样,身子往前微倾,似乎想要‘诱’导小顺子。
难得遇到慧兰小姐对自己和蔼可亲的时候,小顺子受宠若惊,仿佛是一只在树林中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显得惴惴不安。
片刻之后,小顺子瞧着几位主子似乎只想知道答案,并未对自己有什么恶意,这才放开了胆子,将自己听闻来的生日宴上的情景,娓娓道来:“若是要说着生日宴上的奇特之处,那可真是太多了,第一便是那合欢院的温情姑娘,以区区二十两银子,将这一场生日宴办的有声有‘色’,不仅在寺庙里请来了戏班子演戏,做出了好几桌子的‘精’致斋饭来款待各位王公贵族们,而且还准备了一幅秀发做成的菩萨像给夫人作为你贺礼……”
正当小顺子话匣子大开,喋喋不休地细数着自己听来的这一场在寺庙中举办的奇特的生日宴时,周继礼忍不住抱怨道:“小顺子,你能不能捡要紧的来说,我们都不想听关于温情多有能力的消息。”
小顺子懊恼地垂下了头,立刻闭上了嘴,但周回来白了周继礼一眼,隔了一层衣服,拉过小顺子的手臂:“小顺子,别理继礼少爷,他不想听,我想听。只要是你觉得有意思的事情,你都跟我们说说。”
听了周慧兰的开导,小顺子立刻就欢腾了起来,狠狠地点点头,又继续讲了起来:“不仅如此,我听说温情这回可是大手笔呢,从赴宴的王公贵族们口袋里挖了不少音质出来,明天开始东西城‘门’口发米发粮,还给穷苦百姓散粥呢。这么一来,不出三日,全城都知道了夫人过生日,也会让夫人载誉而归的。”
正说着,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急忙住了口,偷眼去瞧三位主子的神情,嘴上慌慌张张地挽救道:“都怪奴才嘴碎,夫人怎会载誉而归呢,她一定是留在法华寺了,侯府中有姨娘您坐镇,哪里还需要夫人呢。”
知道面前这小厮大抵也是无心之语,再说了二姨娘现在也没工夫来对付他,挥挥手就让他走了。
看二姨娘脸‘色’郁郁,小顺子就知自己闯了祸,跌跌撞撞地就从房间里连滚带爬地出来了,背脊处吓出了一身冷汗。
“喏,你们听听,就连一个小厮都能预见到简阳那个贱人就要回来了……”二姨娘无奈地叹了一声。
但周慧兰的情绪却猛然饱满起来,一把拽住二姨娘,兴奋地道:“娘,你听见没,小顺子说温情从明儿起一连三日,在东西城‘门’口以简阳公主的名儿行布施善行,这可是咱们的好机会啊!”
“你的意思是,咱们在布施的时候去捣‘乱’,败坏简阳公主的名声?”周继礼本就是个‘阴’险狡诈之人,被周慧兰一提醒,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自己应该如何做。
三人商议已定,眼看着天‘色’也逐渐亮堂起来,索‘性’不去睡觉了,把白天的事情一并安排好。
第二日一大早,法华寺‘门’口就聚齐了人,就连晚睡的简阳公主也到场了。
“你们是打着我的旗号做布施的善事,我没道理安稳地坐在禅房里念经,而置你们于不顾。至少,我也得去看看那些接受我布施的百姓们,听听他们的心声。”原来顾虑着简阳公主的安危,众人都不同意她随同前往,但奈何简阳公主要求强硬,大家也只好作罢。
而周渊见更是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会儿一定要好好地守护在娘亲身边,护她周全。
瞧着大家基本准备妥当了,温情再一次‘交’代妥帖注意事项,众人便开始出发。
兵分两路,分别前往城东和城西两个城‘门’口。
前往城西的,乃是宁墨和浣衣。浣衣为人沉稳,办事自然是牢靠的,而宁墨身负武功,保护浣衣一个弱‘女’子也没问题。
至于城东这边,则‘交’给了温情坐镇,她不仅要负责保证布施正常进行,还要肩负照顾夫人和大少爷这两大主子的责任,只觉得责任重大。
来到城东的时候,安排下来的小厮们已经准备好了,在城‘门’口附近排成了一溜儿,摆开米缸和粥桶,桌子后面再站着一个手拿大勺的汉子,看那架势还有模有样。
“温姑娘,此番真是要谢谢你啊,改明儿办完这件事之后,回到侯府,我一定让小见好好谢谢你。”看着百姓依次排队前来领米领粥,简阳公主心中颇为感慨,忍不住握着温情的手道。
因了娘亲昨晚的那一番长谈,周渊见虽然心中还微有芥蒂,但大抵上已经对温情消了气,只是一时半会儿碍于面子,还不曾给她好脸‘色’看。
但温情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容满面地回握住简阳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