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安静叹道。
见安静的情绪平复了不少,温情继续安慰她,一字一句地讲,显得特别令人信服:“再者说了,他生母身份再卑微,他再怎么不济不受宠爱,到底也是皇上的儿子,在朝中也有个官职,想得到他青眼有加的‘女’子可不少呢,他凭什么会留下我的手帕?一听我说不用还了,多半转过身就扔掉了,不在我面前扔掉,大约也是给我外公和小姨面子吧。”
安静歪头,细想了一下,的确是温情所说的这个理儿,便不再说什么了,反而称赞温情:“不过主子要了两辆马车的举动倒是正确极了,省得被人说闲话去。”
温情的表情凝重了些,她定定地望着前方,隔了厚厚的帘子,她其实压根看不见前面那辆马车的状况,但她也不曾移开目光:“安静,连你也瞧出不对劲来了吧。”
“嗨,二皇子都做的那么明显了,奴婢又不是傻子,怎会瞧不出来呢。”安静随口一答,也随着温情的目光望向前方。身子前倾,用手肘撑住膝盖,手掌托着下颔,温情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他来祥福楼用膳,又不似我和外公游玩至此,怎会没有马车相送呢?之前,他派了小厮去雇软轿,怎会那般巧,人家打开大‘门’做生意,却刚好只剩了一顶软轿?先是说要送我回平阳侯府,我改口要往宫里去,他也要往宫里去了,真是如此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