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温情借故掌掴桂莲那一次,安静可谓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饶是那会儿她也打得手掌通红,但心情却甚是兴奋不已。。更多w. 。 *哈
此番,又逢着金莲撞上来,安宁也可顺势泻火。
踏入平阳侯府,满打满算,不过两日而已,但温情和大夫人却已经斗过了两个回合。
第一回合,大夫人自以为不给温情饭吃,饿了主仆三人的肚子,其实温情暗地里求助于木灵空间,最后依然得以果腹,反倒是大夫人折损了一员贴身‘侍’婢,这个时辰了,桂莲依旧躺在‘床’上手捂着脸颊,“哎哟”连天地痛呼着呢。
第二回合,大夫人为了以防万一,派出了自己的一员猛将,本意是将温情引来,给她扣个大帽子狠狠地惩治一番。谁想,温情早已看透她的‘阴’谋诡计,不仅没有自投罗网,还把她派来的金莲给惩治了一番,就算是罚跪,也要拉个垫背的。
“你们……你们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好,你们这会儿仗着人多就尽管欺负我吧,但你们若是不‘弄’死我,我回去必会禀报大夫人,到时候有你们好果子吃呢!”金莲说得咬牙切齿,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气势。
但温情压根就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伸手佯装掏了掏耳朵,然后轻飘飘地吹了吹指尖,温情‘阴’阳怪气地讲:“哟,真吓人,我好害怕呢……”
然后,她和安家两姐妹一齐又不约而同地爆发出狂笑,在寂静的夜里,这一连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格外清晰。
对于温情和安家两姐妹来说,此刻看着金莲,仿佛是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其中,三人里最夸张的还算安静,捂着肚子,一个劲儿地嚷着笑得肚子都疼了。
又气又急,却又拿眼前的三人无可奈何,金莲只能愤恨地剜了她们几眼,搁在身侧的双手已经气得发抖了。
“你以为我真怕了你去告状?去啊,尽管去吧,我鼓励你去向你家主子告状呢!最好是在她面前哭哭啼啼,说我欺辱了你,反正你家主子本就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我何必还‘花’那些个无用的功夫做表面文章呢?”
想来,温情是早就打定主意要戏‘弄’自己一番,金莲怒不可遏,心道,既然你已经不把奴婢当人看,随意戏耍,那自己也不必将你当主子看,横竖闹起来了自己还有大夫人撑腰,正巧大夫人还愁寻不到温情的错处来指摘她呢,这不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吗?
主意已定,金莲再一次无视温情之前的命令,预备站起身来。但还没等她舒展跪着的膝盖,安家两姐妹就眼疾手快,两只手掌一左一右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往下掼,又把刚刚撑起一点的金莲给压了回去。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方才我可是说了,你既然答应了要陪我跪到天亮日出之时,那就要守信用,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这一点,难道你家主子没有教过你吗?”一见金莲似乎有想逃的意图,温情忽而语气变得狠厉了几分,厉声呵斥道。
跪在青石板上的滋味不好受,这一点温情自然知道,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肯放过金莲——存了想要陷害自己的心,哪能安然放她离去!
似乎是被温情异于之前的狠辣模样吓到了,金莲有一瞬间的怔忪,回过神来就要挣扎着逃离这个地方,奈何身体被安家两姐妹禁锢住,除了坐以待毙,似乎无路可走。
但哪怕只有最后一丝希望,金莲也不愿妥协,她仰起头,狠狠地质问道:“奴婢方才说过什么话,可有人证实?当然,这两个小丫鬟是郡主的人,说的话大约也是郡主教出来的,是信不得的。若是除此之外无人可以证明奴婢曾经说过要陪着郡主一起跪的话,那么郡主就是污蔑奴婢,奴婢再怎么样也是大夫人的贴身‘侍’‘女’,饶是郡主也无权要求我陪跪吧?”
说着,金莲眼神微闪,一脸倔强地盯住温情看,似乎不敢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一丝表情。
“呵,跟我玩文字游戏,金莲姑娘,你这学习能力可真不赖啊,这么快就学会我这招啦?”面对金莲的挑衅,温情依旧微微笑着,面上丝毫看不出气愤。
反而被金莲这一番无赖话气得跳脚的是安静,她不似姐姐安宁那般平和的‘性’子,立时就跳了出来,想训斥金莲一顿,却发现口讷,嘴‘唇’翕动了两下子,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面对三人的压力,金莲咬咬牙,竟然扛住了,心里算定温情饶是有心难为,但她还要在平阳侯府里继续生活下去,也须得顾忌大夫人,不会太赶尽杀绝。
而这,也就成为了金莲的砝码。
于是,她也能反客为主,学着之前温情那样儿,用不‘阴’不阳的语气给对方找不痛快:“承‘蒙’郡主关心,奴婢能够学会这些,不也是托了郡主的福吗?奴婢放话在这儿了,只要除了这俩小丫鬟之外,还有别的人听见我曾经说过要陪您一起跪的话,我不仅在这儿陪您跪到天亮,连同明儿一整天我也跪过去!”
金莲心中的算盘是拨拉得噼里啪啦响,她就是看中温情在平阳侯府内除了伺候她的两个丫鬟,以及这会儿还陷在睡梦中的平阳侯外,压根找不到其余站在她那一边的人,才敢口出狂言。
“我听到了!”
一片寂静中,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让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扭过头去,温情循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只见一个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