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近乎昏‘迷’的二夫人听到这话却突然醒了过来,也是挣扎着跪了下来,却试图要抱着威宁候的‘腿’,威宁候在看到他们滚在一起的时候便觉得她肮脏无比,怎么会让她抱着他的‘腿’,她连给他‘舔’脚都不配。。更多w. 。 *哈
一脚将二夫人踹翻了,“贱人,滚一边去,休碰本候。”
二夫人泪珠子在那么一刻似乎停滞了一般,最后却还是撒了下来,断了抱他‘腿’的念头。
“侯爷,这一切都是贱妾的错……”二夫人将姿势压得很低,**‘裸’地身子上满是脚印和血迹。
“贱人,你早已不配称妾。”妾是‘妇’‘女’在自己丈夫面前的自称,而此刻二夫人已经不再是威宁候的夫人了,威宁候自然不让她如此称呼。
“颖……颖儿……”钱云挣扎着要去抓住二夫人的手,威宁候却是凝眉一脚踩在了他的手指上,顺带着还拧了几圈,他抬脚的瞬间温情一眼瞥见脚底的猩红。
钱云却是硬的很,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其实严格地来说,钱云也算是一个美男子,虽然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显‘露’无疑,却也将男人味酝酿了出来,可经威宁候如此摧残,却很是狼狈。
温情不想离得太近,便退了两步,看着两人戚戚然的样子,再看看威宁候暴跳如雷却不得不压抑着的憋屈,温情突然觉得有些戏剧。
听闻在威宁候中毒之前,曾将一个小妾‘乱’棍打死,理由很简单,与他的二儿子周继礼通‘奸’,如今他却还要面对如此的状况,这一次却变成了要处罚自己的正夫人。
在偌大的侯府中想要坐到夫人的位置上,很是不容易,二夫人却稳稳当当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些年,没想到最后因为**葬送了这一切。
温情挪揄想到,周继礼现在不知道祸害了威宁候多少小妾,不仅自己祸害,还将她们送给别人,不知道威宁候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发疯。
“钱云。”威宁候的截断还是没有阻挡他们想要在一起的念头,两人像是蠕动的虫子一般,一点点靠近彼此,眼看着手尖就要碰在一起了,威宁候却又是一脚下去,两个人的手指都被踩得血‘肉’模糊,“‘奸’夫‘淫’‘妇’,在本候面前还如此放肆!”
周渊见也看的不忍,便是死也只是一刀子的事,如今两人却是要受这么大的折磨。
二夫人不像钱云一般硬气,痛的哭爹喊娘,钱云看的心疼,连连求情。
“侯爷……侯爷,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跟颖儿无关,求您……求求您侯爷……放过她吧,是奴才……是奴才勾引她的。”钱云将所有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温情四处扫视了一圈,好奇怪,为什么二夫人周遭竟然没有丫鬟小厮,难道为了偷情她连自己的安全都不顾了。
其实温情猜的也差不多了,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二夫人通常会留下秋菊看着,反正钱云也只是与她温存一番便会离开,用不了多长时间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今日会发生如此的事情,打了个措手不及。
秋菊还在净房,却被二夫人一声痛哭吓得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她忙拉上‘裤’子跑了出来,“二夫人。”她的速度也不满,在临近的时候却多了一个心眼,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吓得六神无主。
“侯爷……”至于二夫人与钱管家却是双双倒在地上,“怎么办怎么办?”她急的如锅上的蚂蚁一般,“侯爷……二少爷……对!二少爷!”她的眼神猛然一亮,小心翼翼得朝另外一边而去。自然这一切处于极度愤怒的侯爷并不知道。
温情又着急看好戏,自然没有注意到。
“闭嘴!”威宁候听得更是火大,两个‘奸’夫‘淫’‘妇’还在争抢着承担责任,这岂不是说明他们之间的‘奸’情很深吗?
他很是恼怒,拽起二夫人的头发,“贱人,将事情说清楚!”
按理来说钱云与二夫人该是没有什么‘交’集才是,为何他们两个竟然会搞在一起?威宁候心中被愤怒充斥,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他们怎么会搞在一起,他时常在府中,而且就算他不在,府中这么多双眼睛,为什么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奸’情。
二夫人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哽咽着说不出话,钱云急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原委说了明白。
原来他们两人自小便是青梅竹马,两家的大人也说好了等他们到了年纪就让他们成亲,谁料到,只是一次普通的遇见,威宁候便看上了二夫人,威宁候是威宁侯府的继承人,身份权势都在哪儿放着呢,贪图权贵的二夫人家人便违背了约定,让二夫人嫁入侯府,二夫人抵死不从,却被娘家人各种劝告,最后不成便威胁她若是她不嫁进侯府,便让钱云不好过,钱云家境虽然一般,但却胜在有一颗上进的心,本已经是有名的秀才,再过一年便能参加会试,说不定能拿个好名次,若是他们从中作梗,钱云的前途便毁了,为了钱云的前程,二夫人流着泪嫁到了侯府。
她却不知道,钱云在得知二夫人家人‘逼’迫着她嫁入侯府的时候便进了侯府,从一名小小的家丁开始走起,一路扶摇直上,做了威宁候最信任的管家。
二夫人嫁入侯府之后才知道这件事,两人本就心有彼此,又经历如此劫难,自然更加珍惜之间的情缘,便在暗地里走到了一起,只是他们一向小心,竟然没有人发现,再后来,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