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很多次,艾斯和果果期待的问她爸爸在哪儿,她都会转移话题。
她和陆琛云中间隔着很深的洪沟,是不可能走在一起,但是孩子是可以的,有父亲的爱,才能给艾斯和果果一个好的童年,也希望他们长大后能明白她的一片苦心。
决定和孩子爸爸以外的男人结婚,那个晚上,夏蔓想了很多......
第二天。
秦昊忙着婚礼的事没办法来接她,夏蔓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刚换完白大褂,余梓馨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好的神色,“蔓蔓。”
“梓馨,你怎么了?”
“陆总病了,秘书明莎打来电话,他在家里。”
即使已经选择嫁给其他男人,在听到有关陆琛云的事情,依然会疼痛,想起了那一夜的高烧。
“蔓蔓,你知道陆总的家,你快去吧。”
夏蔓收回思绪,点了点头,“好。”
夏蔓车速提的很快,她有些迷惑,陆琛云那样伟岸的男人,为什么总是生病?
在陆琛云的别墅门口,就看到一身职业装的明莎,她一向面无波澜的眸终于深深蹙起,“夏医生。”
夏蔓认得她,在第一次正式去见陆琛云的时候,那个女人,“嗯,你好。”
两人一同前往陆琛云的卧室。
到门前的时候,明莎没有进去,停了下来,夏蔓不解的回头,“怎么了?”
明莎微微一笑,“夏小姐有所不知,陆总从不让女人进出他的卧室。”
夏蔓一愣,“那你怎么知道他病了?”
“佣人打扫房间,发现的,然后给我打电话找来了你。”
明莎职业般的声音让夏蔓有些无错,她来过陆琛云的卧室不止一次,却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规定,“好。”
夏蔓进去后,就看到陆琛云躺在金色的大c上,夏蔓像他走进,身上还有着酒气,眉色微微一拧,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刚入秋,换季时,人的抵抗力本来就会减弱,陆琛云饮酒后没有盖好被子,导致高烧。
夏蔓去浴室打了热水来,用温热的帕子给陆琛云擦脸,他的睡颜是最温和的,没有清俊,没有冰冷,五廊透着一种简单的温润,不同秦昊,也不同权莫北,就是属于他的那种温润。
帕子来到他的脖子上,再到胸前,来回擦拭了几次,直到酒气淡去,夏蔓才用滚烫的帕子敷着他的额头。
因为上一次照顾过他,这一次就不会显得如此手忙脚乱。
刚要给他上吊瓶时,夏蔓感觉一道炙热的光传来,回头看,就见陆琛云醒了过来,平和温润的眉角蹙的很深,而那眼光里泛起的寒意特别的炙热。
夏蔓呼吸微微一滞,“你醒了?”
“谁让你来的?”男人看清楚了女人娇好的面容,翘起的唇,有些呆滞的眼眸,起唇。
夏蔓被他从牙齿缝的冷寒声吓到了,身子也微微一颤,“你高烧了。”
男人坐了起来,俊颜慢慢靠近了夏蔓,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眼眸寒冷的如同冬日,他凑近了夏蔓的脸,“我死了,不正和你意?”
夏蔓身子一晃,说不出来是什么变了,之前,他对她也是冷漠,但多数是关心的,而今天却是无尽的寒意,眸色深处,还带着几分恨意,“小叔......”
“不要这样叫我!”陆琛云冷肃的声音打断了夏蔓的话,伸手推开了她。
骤不及防,夏蔓从c沿摔了下来,她惊愕的看着冷漠出手的男人,之前也是这样叫他的,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喜欢,但是也不会对她出手,总觉得什么地方变了,不同五年前的淡漠,不同五年后的无厘头,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寒冷。
陆琛云只是冷冷的看着夏蔓,她分明有着他的孩子,却要叫他小叔,压抑着心口的寒冷,起了身,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拉起夏蔓的手腕。
夏蔓感觉到了害怕,她起了身子,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夏蔓,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不怪我!”
男人迷离危险的声音响起,在夏蔓还没意识到什么情况,她已经被甩到了软软的大c上,这里还残留着陆琛云身上的味道。
夏蔓惊慌的看着他,陆琛云宛如天神一般,渐渐向她靠拢。
夏蔓刚要后退,男人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腕,身子向下倾,两具温热的身子重叠在一起。
陆琛云太过伟岸,压得夏蔓感觉五脏六腑都碎了,她惊恐的看着上方的男人,“你要做什么?”
陆琛云大掌放在了夏蔓的头上,“你觉得呢?”
唇重重落在了夏蔓的唇上,带着撕咬的惩罚,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
血腥弥漫在两人的唇间,夏蔓闻到了疼痛的味道,她死命挣扎着,口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陆琛云如同一头发狠了的雄狮,他不顾夏蔓的推打,将她的双手推在头的上方,扼住她的手腕,发狠了的力度让夏蔓疼得蹙起眉头。
最后男人放开了她的唇,他薄唇上带着妖治的鲜红,不知是夏蔓的,还是他自己的。
但是夏蔓真正感觉到了唇上的疼痛,火辣辣的,她的眸望进了陆琛云的寒潭中,她摇头,她不明,为什么前几天还相敬如宾的两个人会发展到现在。
“放开我,陆琛云。”夏蔓叫他的名字,希望将他的理智拉回来。
然而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