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秋早上的阳光,温热却不晃眼,伴着微风,冰凌身着白色的素裙套着松松的绿色男士薄毛衣,头发松松的挽成花苞,文艺中又透着些许俏皮。
温暖的阳光照在冰凌白皙的后颈和背上,透过厚厚的大框眼镜镜片,视线专注在滑动的笔头上。画纸上一套男士商务西装已经雏型可见了,这套西装是补给那人的,原本应该给的那一套那日被迫给了辰洛了。
这日她的灵感很好,也许是多久没画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是为那人而画,她格外的用心,两张图稿下来,已临近中午了,她动动有点酸涨的肩膀,刚好电话响了。
桌上一片狼藉,顺着耳塞线找到了电话,按下接听建。“什么?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好好好,我马上来!”
匆匆进屋换了件风衣,打开门却见乐梓寒站在门口,一手抬起似是要敲门,另一只手里提着江南水乡的的食品袋。“你来得正好,带你见一个人!”她拉着他就往电梯跑,步履轻快,乐梓寒看着被她拉着的手,看出来了,她心情很好,她有多久连声音不曾这样带着愉悦了。
医院妇产手术室外
冰凌坐立不安,一手半抱胸前扶着另一只手肘,被扶着的手食指含在嘴里,在走廊里踱着步子,来来回回。
乐梓寒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孩子般兴欣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了勾,她这般鲜活俏皮。“别再徘徊了,头都被你晃晕了,再说你这样来来回回影响医护人员工作。”
这话是打趣,但冰凌想想还是有道理的,再她旁边坐了下来。这一刚坐下,就听见远远的传来一声“亲爱的!!!”
别人不熟这声音,冰凌熟,转头就见某个偏偏男子走路似带风,白大褂一角被远远的吹到身后。用手挡住了脸,她转头低下了头,是觉得丢脸。可她自觉得丢她的脸,下一秒,还是被某人提起,拉进了一个怀抱。
叶新城年龄虽小,但身材到是锻炼得不错,胸膛够硬,手臂也够也够结实。这孩子,明明早上才分开的,她忍了翻白眼的冲动,抬手勾住他的肩,将嘴凑到他的耳朵边。“过了啊。”
她和他约定过公共场合不能叫她姐,她说她的名字叫“冰凌”,叶新城不依,说自己喜好安排。没想到这安排就成了“亲爱的”,其实这年头闺蜜之间称作“亲爱的”,连售货员唤陌生顾客都为“亲爱的”,其实“亲爱的”真心算不了什么。只是叶新城语言动作过夸张了而已。
若是平常,冰凌也许一个栗子就敲上头了,但这是医院,作为一院之长自是引人关注的。冰凌附耳警告,身高差距势必会垫起脚,落在旁人眼里更像是恋人附耳密语。
叶新城放开她,这才看到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乐梓寒,叶新城看到,带着审视,带着敌意。
“我朋友乐梓寒。”
一听名字,不待冰凌介绍,叶新城已上前一步握住乐梓寒的的手,自我介绍。“我叫叶新城。”
看他那模样哪还有敌意?只剩下激动了。“原来你就是大媒人啊!”
乐梓寒满头雾水。
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