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战斗越来越激烈,鱼群将电流组成一张电网,慢慢的向老妖婆子靠近。老妖婆子感觉到危险,扑腾的更加厉害,但是不管它再怎么挣扎,也是于事无补,电网渐渐的离它越来越近。这时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对它心生怜悯,生前饱受折磨,现在又经历第二次惨死。如果真如金豆所说,它在向我们求救,那它所做的一切可能都不是它能控制的。
也许刚才它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吃电鳗,却不向我们下手。所以,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我有种去救它的冲动,但是我知道,就算我真的要救它,也已经做不到了。此时电网已经将它完全覆盖,它的整个身躯由白变黑,最后变成一堆焦炭。这让我不得不感叹生命的脆弱,虽然刚才我还在惊讶老妖婆子顽强的生命力,然后此刻,就算它的恢复能力再强,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老妖婆子被电成焦炭之后,电鳗仍然没有放过它,它们蜂拥而上,将老妖婆子撕扯成碎片,然后吃掉。如此强悍的老妖婆子就这样彻底的消失了,同时我也不禁感叹电鳗的霸道。
对于我们来说,暂时的可以松口气。我一屁股蹲在地上,虽然没有想象中的一场恶战,但是紧绷的神经猛然放松,才发现已经很疲惫了。
我们四个顾不得石头上的潮湿,全部坐在地上休息。电鳗吞食完老妖婆子之后,在水里盘旋一会便销声匿迹。可能依然在那里,只是不再产生电流而看不到了。但不管怎么样,我们暂时安全了。这个暂时也只局限于水位没上涨上来之前,一旦这里被淹没,这些电鳗就会成为我们最头疼的对象。
想到水位,我不禁看了看水潭。水位不但没有上涨,反而下降了不少。我抬头发现瀑布也比刚才小了很多,我站起来,用手电照向上面大小不等的水洞,有个别水洞的流水已经停止。他们三个看到我的举动,有些不解,老吕问道:“有什么发现?”
我道:“水洞里的水流越来越小了,水位比刚才下降了不少。”
老吕看了看道:“确实如此,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周期性的水位浮动。也不确定下次水位上涨会是什么时候,会涨到什么程度,所以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考虑应该往那边走。”
常书道:“我想不用考虑了。”
我们看向常书,他接着说道:“你们看瀑布旁边”
瀑布的水流越来越少,两边的崖壁渐渐的显现出来。在靠近我们这边的崖壁上,有一根绳子从上面的石洞垂直下来。刚才被水流挡住了,所以没看见,现在看起来很显眼。
我们起身走过去,绳子是我们带来的那种,看来是五哥和花和尚留下的。老吕用力扯了扯绳子道:“绳子没问题,事不宜迟,咱们得赶紧上去。”
说完便第一个爬上了崖壁,到水洞四下查看,确定安全后招呼我们。我们依次上去,金豆已经基本恢复,爬上十几米的绳子完全没问题。
水洞高两米多,里面漆黑一片,只听到流水的声音,看不出来有多深。每个水洞之间相隔七八米,想去其他的水洞里,必须从崖壁上攀岩过去。这里的崖壁常年经过瀑布冲刷,表面光滑潮湿,要想过去除非有绳索。而我们上来的绳索应该是五哥为我们留下的,只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他们在没有绳索的情况下是怎么上来的?
我查看了崖壁和周边的情况,确实没有可以攀爬的地方,不过既然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等见到五哥一问便知。
此时水洞内的水流基本停止,只有坑洼处还残留一些水。老吕看了看这些坑洼,又看了看洞顶,然后说道:“这里可能很久没有水流了,这次出现应该是咱们触动了什么机关。”
我道:“从哪里看出来的?”
老吕指了指凸凹不平的坑洼道:“这里潮湿,洞顶突起的部分会滴下水滴,常年以往,水滴则石穿,继而形成了这些大小不等的坑洼。如果这里经常或者持续流水,是不会形成这种情况的。按照坑洼的深浅来判断,这里少说也得有上百年没出现过水流了。”
我道:“从进来到现在,只碰过棺材里的“楼”字,那一个小小的按钮能启动这么复杂庞大的机关?据我所知,西周春秋时期还不具备这种技术。”
老吕:“现在还没办法下定论,在这里,凡是都不可以按常理来推算。当前最主要的是找到侯爷和花和尚,况且这里也太危险,稍微有些水流出来,咱们都招架不了。”
说着,我们继续往里走。水洞并不是很深,没多久就碰到了一堵石门。门上长满了厚厚的绿色苔藓,所以就算门上刻有线索,也看不到了。
门的下面是二十公分高的长方形缺口,水就是从这个缺口里流出来的。缺口的形式看起来有些面熟,我道:“你们看这个缺口像不像放门槛的地方?”
常书:“确实很像,下面还有用来卡门槛的凹槽,只是两边没有镇宅石,不然的话就更像了。”
我道:“既然是大门,看来里面才是真正的古墓了。”
常书:“也不一定,坟墓里最忌讳风水外泄,这里留一个空的门槛,而且里面有大量的水流出,跟风水背道而驰,按老吕的说法,这不科学啊。”
老吕没有搭理常书的调侃,而是蹲下来,将手伸进门槛的缺口里,左右摸了摸,站起来说道:“我觉得这里并不是门,只是从外面看起来相像而已。刚才我摸了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