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竟敢骂我?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看守脸完全黑了,一脚踹了上去,却还是差了些距离,够不到许欢颜,他便使劲踹着门,恶狠狠地叫骂着。
许欢颜冷笑,也不搭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得他一腔怒火又泄光了,眼中灼热更甚从前,几欲要将他燃烧殆尽。
喉结动了动,面上泛起可疑的红,吞咽口水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诡异的安静中,格外刺耳。
许欢颜有些恶心,最烦人用这种下流的眼神看她,指尖探到袖中一点凉意,凛凛寒光自眼底一闪而过。
“小贱人,你这张脸长得可真是不错,为何要做奸细呢?”他极力将这句话说得惋惜,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血衣之下的曲线,隐隐约约,也算得上是凹凸有致,长发下的脖颈优美如天鹅的长颈,虽然看不真切,倒也是光洁莹然,引人遐思。
“恶心!”许欢颜忍不住皱眉低骂,若是平常,早就一剑劈了,今日这状况于她有些不利,但依旧无法忍。
不知为何,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掠过几张脸,燕流光雅致温柔,潘灏天fēng_liú俊美,林墨宸温淡清俊,半夏冷漠桀骜,帝释天邪肆妖娆,甚至还有君陌万年不化的寒冰脸,如果是他们,绝对不会这般放肆地盯着她,轻薄她,羞辱她,好吧,潘灏天、林墨宸是个例外,但颜值高,值得原谅,至于眼前这人。。
呵呵哒!
许欢颜依旧冷笑,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指尖握紧了那根银针,对付这等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的。
“呸,你以为你有多清高,表面上装得冰清玉骨,骨子里还不是婊子一个,不然凭你这种废柴体质,能进得来浣花宫?做梦吧,怕是不知陪君陌睡了多少次才得了这机会吧?倒是个小狐狸精,将他迷得五迷三道,为你求情,反倒被他师父逼去闭关修炼,说什么不突破知命巅峰不准出来,分明就是关禁闭。。”
他喋喋不休地谩骂着,各种羞辱的字眼全说了出来,许欢颜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记得他说君陌被关了禁闭,心微微一缩,有种怪异的感觉浮了上来。
“我看你也没几天活头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陪大爷我玩玩。”他眼眸充斥着火热,邪邪的笑了起来,已经打开了牢门,一边解着衣服,一边走近了许欢颜,“小美人,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疼你。”
他搓了搓手,不停地咽着口水,粗糙的手指覆上了许欢颜的脸,咧嘴笑得格外****,看到那一嘴的大黄牙,她猛地偏过头去,反胃地干呕起来。
“麻蛋,不识好歹!”看守震怒,却没舍得扇她耳光,只是用力钳住了她的下巴,目光贪婪地逡巡着每一寸肌肤,沿着脖子向下,看到一片雪白。。
终于忍不住将其一把抱起,放在那堆干草上,见许欢颜神色淡漠,却压根没有反抗的意思,他笑得更加灿烂,“小美人原来也是忍不住了。”
说罢便扑了上去,胡乱地啃着许欢颜的锁骨,悉悉索索的去解她的衣服,却被繁琐的结拦住了,一怒之下,竟是直接扯坏了,薄薄的衣料碎得不成样子,两痕锁骨全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莹然如玉,再往下贴身胸衣裹着两点隆起。
看守怪叫一声,眼中的火热喷了出来,浑身热的仿佛要炸了,却见许欢颜眸间并无丝毫波动,冷冰冰的,就像是看着一具尸体,他心下咯噔一声,却来不及细想,手刚刚搂住她的肩膀,就惊觉后脑勺一疼。。
他失去了行动力,慢慢地滑了下去,眼前恍恍惚惚的是许欢颜淡漠的冷笑,还有她无力落下的手,秀气的手指沾着血污,仍然漂亮,只是他已经没有机会看来。
眼前光明落下,沉入了一片黑暗,他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下手倒是干净利落,寻常人是不可能知道人脑后的这个穴位,也真是沉得住气,这般羞辱轻薄于你,也毫无反应。”‘大爷’似笑非笑地看着躺在地上毫无知觉的男人,嗓音平静,许欢颜却听到了嘲弄,她挑眉冷笑:“你也挺沉得住气的!”
从看守进来之时,他就一直在旁边冷眼相看,不管他对她上下其手,都不曾有动手的意思。
‘大爷’沉默,看着地上还没死透的男人,一直都蜷着身子,面露痛苦,却发不出声音,后脑勺那根银针导出细细的血流。
“啧,你下手还真是狠,他得在痛苦中受尽折磨才死去,果真是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毒蝎心肠!”
他冷冷地笑着,手按在看守身上,亮起骇人的血光,许欢颜看得真切,那人的血气更加快速地流失,全都没入这古怪老头身体,竟是在吸取活人精血。。
许欢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没有说话,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暗牢里看守这么不愿意进来,还说什么总会莫名其妙失踪,分明就是被这魔头吸了精血。
忽然,怪老头就松了还吊着一口气的看守没入了黑暗之中,一阵清冷的花香从甬道尽头飘来,伴随着玉饰撞击的脆响,轻软的脚步声停在了许欢颜所在的牢门前。
她一怔,来人竟然是墨雨,一袭浅紫色流苏纱裙直至脚踝,衬得她身姿窈窕修长,面容清冷,双眸如寒星,却没有丝毫敌意,甚至还有些好奇。
墨雨见着地上躺着的人,信手一挥,紫纱舞动,已将那人扔开了,瞧着许欢颜脏兮兮的小脸,仿佛随时都会死去,而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都不能蔽体,青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