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许欢颜心头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她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弱了,以前能被潘灏天林墨宸吃豆腐吃得死死的,现在竟连箫仁剑也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她,虽然是在中了媚药的情况下,但也不值得原谅。
她不知道箫仁剑中的是媚青丝,只当是一般的cuī_qíng_yào,这种东西以前走江湖也听人说起过,意志力强的是能扛得过来的,她料想箫仁剑分明就是借着这个由头要把她办了。
麻蛋!
许欢颜张嘴想骂,水就涌了过来,全都灌进肺里,呛得治咳嗽,又多喝了几口水,直到箫仁剑以唇封唇,气才顺了,只是这种被人逗弄的感受着实不大好。
几番反抗,木桶翻了,水淌了一地,二人青丝交缠,在水上绵展开来,仿佛茂盛的海藻,丽得惊人。
湿湿的衣服穿在身上,风从开着的门灌进来,吹得许欢颜浑身发冷,却丝毫不能吹散箫仁剑眼底的灼热,没有让人生厌的yù_wàng,反倒满是怜意,却又不是清醒状态,这让许欢颜几乎要抓狂了,你丫到底抽的哪门子疯啊?
身体贴得密不透风,暧昧的温度升了上来,她的脸沾着他灼热的鼻息,也渐渐发烫。
“颜儿,我好难受啊。”箫仁剑声音嘶哑得厉害,噙着诱人的魅惑,不紧不慢地勾勒着许欢颜的唇形,一直索取她齿间的冰凉,她这才感觉到异常,大腿上有硬物戳着她,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觉到灼热和危险,她下意识地想要逃。
她咬咬牙猛地翻身,将箫仁剑掀翻了,才爬出没两步,箫仁剑猿臂一捞便将她重新带了回去,不比之前的温柔,他眼里只剩着狂暴的情~欲。
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暧昧而危险的气息汹涌,她的扭打擒拿都没了用武之地,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箫仁剑,你放开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他听来反而更像是邀请,他支起身子细细看她,许欢颜这才松了一口气,立马被吓到了,箫仁剑指尖一挑,便解了她的外衫,香肩全露,抹胸襦裙现于眼里。
“混蛋!”她一耳光扇了过去,根本打不醒箫仁剑,她被他拦腰抱起,撕扯间,两人的衣物都解得差不多了,心乱如焚之中,她反倒镇定下来,眼睛四处乱飘,开始寻找对自己有利的物事。
找了一圈下来,没看到任何尖锐之物,她的发簪是木的,根本扎不透被淬炼过的皮肤,但也还是拔下来试了一试,果真只在他脖子上留下一点浅浅的印子,反倒吸引了他的注意。
“颜儿,你不乖哟,还是小夜猫似的。”他漂亮的眼睛染着狂暴的气息,涨得通红的脸越发邪魅,嘶哑的嗓音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许欢颜猛地闭上眼睛,手四处乱摸,瓷枕头没砸中人,变成一滩碎片,指尖却忽然触到一点冰凉,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过,那竟然是她的柔丝锁还有空间手镯。
许欢颜勾了勾唇,她以为这些东西在和凌垣打斗时掉了,没想到竟是箫仁剑收起来,这是为了防备她逃走么?
箫仁剑将她压在床榻上,干净凉薄的指尖扯散了最后一点遮蔽物,指尖所到之处,便引起一阵颤栗,许欢颜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男子的气息充盈着鼻尖,她紧了紧手指,越发紧张,对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虽然没有谁真的成功对她做了,但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而她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静,一击必中。
想起箫仁剑被媚药折磨得死去活来时依然盛满怜爱的双眸,连一个吻都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这份深情无以为报,至于以身相许那更不可能,所以还是委屈你了..
————
跑!
现在许欢颜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得越远越好,她揪紧了身上胡乱套着的衣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穿梭在夜幕下的山林里,早已经将那栋孤宅远远甩在身后了,却依然摆脱不了箫仁剑在她灵魂深处刻下的恐惧。
软白的绣鞋辨不清原来的颜色,脚心隐隐的疼痛袭来,她逃跑的时候踩着地上的碎瓷片,又顾不得拔出来,淌出的血沾满了泥泞,几乎要站不稳了。
轰隆隆..
几番电闪雷鸣撕破了漆黑的夜幕,没有往日的朗朗繁星,无根水似千军万马奔腾直下。
山峦如巨兽横亘眼前,湿淋淋张开血盆大口,参天老树似沉默的魅影,脚下凌霄花被石子般的雨点打得零落不堪。狂风从耳畔吹过,撩得雨滴倾斜,砸在身上,一层层浸入肌理落进心底,冷如寒冬里结冻的冰凌。这场无尽的雨。远方有烛火透出微光,却是最危险的地方。
同箫仁剑缠斗时撑开了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虽然在最后关头给他迎头痛击,终是阻止了欲行之事,可现今被雨水一泡,裸露的伤口泛出点点白色,麻木得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如果不能及时处理,很可能就废了,她不曾停下脚步,借着微光找寻可以藏身的地方。
深山里一场雨长得足够发生任何事,大约是多年不曾这般狼狈,她忘了雨夜里猎食的猛兽。
不足十丈的地方,一只体型颇壮的豹子正打量着她,莹绿色的眼睛似两团森然磷火,被雨浸透的毛紧贴着身体,花色斑驳,吐气凝冰,竟是开了灵智的妖兽,战斗力超出寻常人。
这场景像极了七岁那年为了给病重生母吴婉芯治病,她跑进身上采冰魄草,不仅自己落下寒疾的毛病,还遇上了那头吊睛白虎,也是这么对她虎视眈眈。
许欢颜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