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陈霞满脸得意的样子,文渊恼羞成怒,想要挥拳相向,却又不忍打坏了这张娇艳的小脸。
从他知晓有陈霞这么个人开始,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他娶了一个恶婆娘!
陈霞冷眼看着文渊恼羞成怒却不能以消心头之火,只觉得心头畅快无比,她站起身理了理衣裳上被压出来的褶皱,强忍着后背的疼痛感,沉声道,“咱们不过是顶着个夫妻名义罢了,我可没有义务履行对你的所有职责!从今晚开始,你睡那边的软榻,不得靠近我的**一步!”
这下,文渊可算是真正的愤怒了,这不是在他的地盘上踩他几脚么?简直是欺人太甚!
文渊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边,指着窗边的软榻对着陈霞道,“你个恶婆娘!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老子的屋子,凭什么还要叫我去睡软榻?你去。”
“文渊你不要太过分,仗着这是你文府你就不得了了是不是?若是你真的如此不讲理,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的话,我不如这就回娘家去,懒得在这里受你的闲气!”
陈霞气得面红耳赤,对着文渊便厉声喝道。
“呵……”
文渊毫不留情的嗤笑一声,对于陈霞的气愤丝毫不放在心上,“要走便趁早走,以免本公子还要****看你的丑脸过日子,那可真真儿是憋闷!怎的,你怎么还不走?还站在那里做什么,需要本公子请你不成?”
“你,文渊,你不要后悔!”
陈霞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看着文渊,伸出的手指轻轻颤抖着。
随后,更是气不过的一把扯掉了头上的新娘冠饰,气势汹汹的一把拉开房门,对着外面大声吩咐道,“来人!备马车,收拾东西,本小姐要回陈府!”
在外面守着的雅湖岸边婆子一听到此话,均是吓得面如土色,惊慌失措的看向陈霞,不知作何回答。
今日可是二少夫人与二公子的大喜日子啊,这会子正是洞房的时候,前面的宾客可都还没离去呢,两人是冒了矛盾还是怎了?
这可才成亲第一日还没过,就闹得要回娘家,这也太……
赵嬷嬷连忙走上前拉着陈霞的手安抚道,“小姐,这可不合规矩啊!您千万别乱来,不少人看着呢。”
陈霞倔强的一把甩开赵嬷嬷的手,大声道,“文渊就是个神经病!我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本小姐的命令你们都没听到么?还不给我收拾东西,我要回陈府!”
文府机灵的丫鬟见事情怕是要闹大,连忙悄悄地溜出去,禀报文太傅去了。
不管陈霞如何撒泼,文渊也自顾自的躺在屋内休息,也不出来看一下,不出来道歉。因此,陈霞心中的怒火也就更加旺盛了。
赵嬷嬷极力劝阻,心中着实无奈。摊上这么两个不长脑子的,日后她的日子才是最难过的啊!
很快,听闻此事的文太傅便连忙走了进来,着急的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渊儿在哪里?”
见文太傅来了,陈霞这才放弃与赵嬷嬷的争执,冷笑着看向文太傅,“太傅大人,您来得正好!您的儿子自诩高贵,我一届小小知府之女,怕是配不上您那高贵的儿子。您也不要劝阻,让我回去吧!”
听到此话,文太傅气得胡子直颤。今日他们俩成了亲,该是改口叫他一声父亲了吧?怎的,竟是太傅大人?
还有,刚刚拜完堂入了洞房,这会子竟是要闹着不嫁了?!前面还有那么多宾客在呢,若是真让她回去了,日后文府的脸面往哪搁?!
之前瞧着这陈四小姐还算是知书达理的,今日怎的撒泼打滚儿的样样精通?还如此不讲理,不敬长辈,悔啊!
文太傅勉强笑了笑,对着陈霞道,“霞儿啊,这会子这么多宾客都在呢,你先莫要闹。若是渊儿不对,父亲这就给你做主为你出气好不好?”
见陈霞不为所动,文渊也不出来,文太傅只觉得心中憋屈得紧,不得不陪笑道,“霞儿啊,有什么事情,咱们进去再说好不好?”
说着,文太傅走在前面,抬脚进了新房,随后满心不甘的陈霞也被赵嬷嬷也推着进了新房。
一进新房,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儿,文太傅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走到**边便见到文渊毫不在意的摆弄着陈霞先前所佩戴的新娘冠饰,对陈霞要回府似是恍若未闻。
文太傅不悦的问道,“渊儿,今日是你们的大喜之日,你又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霞儿不开心了?”
文渊嗤笑一声,头也不抬的道,“我又惹了她?谁愿意惹她?我是看也不愿意看她一眼,要回陈府她就趁早滚吧,免得在这里闹得鸡犬不宁的。”
说着,又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兀自生气的陈霞,“我可警告你,这里是文府,不是你们陈府,由不得你随意撒泼!”
陈霞被这一番话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文渊说不出一句话来,半晌才哭道,“太傅大人,你瞧瞧,这就是您的好儿子!”
文太傅也气得浑身颤抖,又要安抚陈霞,又要教训文渊,真是忙的手忙脚乱。
他耐着性子安慰了陈霞几句,这才瞪着文渊训斥道,“你个小畜生,你就是这么说你娘子的么?!”
文渊也气得一跟头从**上爬了起来,对着文太傅大眼瞪小眼的吼道,“你总是知道骂我!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要骂她?”
文渊冷冷的看了一眼哭个不停的陈霞,指着裤裆处的一只脚印咬牙道,“你看看,这就是这恶婆娘的杰作?今日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