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夫妻搭配,干活不累”,文瑾之与付玉小两口经营的“暖玉阁”,开业不到三日,便已将打造这间精美店铺所用的巨额成本,给赚回来了个七成七!
如此吸金能力,真是亮瞎了整日里垂涎欲滴的盯着“暖玉阁”的文渊的钛合金狗眼了!
文瑾之一向是神出鬼没,神秘莫测的,因此文渊倒也不清楚他在做什么。
可是如今,时刻密切关注着文瑾之的陈霞已经嫁入文府,自是将文瑾之的一举一动都放进了心里。
她自然也清楚,文瑾之这间“暖玉阁”,是赠与付玉的礼物,心里更是疯狂的羡慕嫉妒恨。
于是,遏制不住心底的嫉恨,将此事告知了文渊。
毕竟两人的共同目标,便是各自“抱得美人归”,因此有什么计划,自然要摈弃彼此之间的矛盾,来个合作愉快。
是日进斗金,文渊心底狂躁不已,他凭什么什么事情都做得不如文瑾之好?
他自认为自身条件并不差,可能他也需要开个什么首饰铺之类的,若是送给了付玉,会不会也会从此对他另眼相待?
行动永远处在想法之前的文渊,想到这里便准备大干一番。
就在他挽起衣袖想要自我证明不比文瑾之差的时候,这才猛然想起,他自己是一分钱都没有,一两银子都没有,拿什么去开铺子?
左思右想也不得法子,在向陈霞开口借银子和向文太傅开口要银子都以失败告终后,文渊终于挤破脑袋想出一条妙计。
这世道,来银子最快的法子,不就是赌坊么?
俗话说的话,“进了赌坊,不是赢的心慌,便是输个精光”。如此干脆利落的法子,自然是很适合的。
于是,文渊斗志满满的进了京城内第一赌坊-豪赌坊。
因为,这里每日是人满为患,且都是各大家族来的些贵人们,出手甚是阔绰。在这样一群纨绔子弟中,文渊自认为他的头脑是最好的。
因此,在文渊满腔热血的冲进豪赌坊,再满身是伤的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出豪赌坊门外,甚至被吐了好几口浓痰的时候,文渊不甘心了。
四处求助无门后,文渊更是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穷途末路之下,文渊突然想起,文瑾之这会子好像进宫去了,他的暖玉阁此时无人在吧?
于是,抱着一丝希望的文渊,心有不甘的去了暖玉阁。
在看到里面辉煌大气的装饰,精美的饰品,以及人来人往生意兴隆的场景后,文渊胸口处燃起一把熊熊的嫉恨火焰。
这么多的人,每天得有多少银子进账?
文渊咬着牙,对文瑾之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见一位神色奇怪的客人站在门口,却又不进来,一名小伙计勤快的跑上前来,礼貌的问道,“这位公子,请问您是要买首饰还是买珠宝?咱们暖玉阁各种款式应有尽有,不管您是给媳妇买,还是给母亲或是赠与朋友,暖玉阁都有您想要的。”
见小伙计脸色殷勤,更是让文渊心中的不忿愈发强烈。
他一把推开勤快的小伙计,自顾自的走进暖玉阁,在见到这些精美的首饰展示在一排排奇怪却又透明的柜子里后,他随手指着一件头饰问道,“这件要多少银子?”
小伙计将脑袋往前一伸,恭敬地答道,“公子,这上面都标有价格的,您要是看上什么,可看到价格。”
文渊蓦地把脸一沉,一回头问道,“你是在骂本公子眼瞎不成?”
“公子,您,您误会了,小的没有这个意思……”
没想到眼前这位长得人模狗样,衣裳也还算是华丽的公子,脾气竟是这样暴躁,如此不好相与。
小伙计脸色一僵,连忙解释道。
顿时找到高人一等感觉的文渊冷哼一声,将脸凑得更近些,只见一件小小的头饰,上面竟是标价三百五十两!
这是什么做的?竟是这样昂贵?
文渊咂了咂舌,这一件头饰卖出去,腰包也就稍微鼓一些了吧,若是自己能在这里弄到个几件收拾的话……
想到此,文渊铁青着脸看着那小伙计,伸手一指,“你去那边伺候,不用管我了,本公子这里不需要你来介绍。”
那小伙计见文渊脸色不好,也不愿意再凑上前来自讨没趣,只好悻悻的走开了。
心里骂着,这人素质真差!定是没几两银子在身上,不好意思罢了!竟还充装大爷,在这里耀武扬威的,我呸!
那小伙计倒也不会将神情露出来,只在心里啐了一口,便径自走开了,只是时不时的小心翼翼的盯着文渊,谨防他做什么小动作。
只见文渊原本还规规矩矩的,满脸惊讶的看着这里标价昂贵,却还有不少人争相购买的东西,心里艳羡不已。
在缓缓走上二楼,看到二楼更加豪华的装饰与更加精美的首饰,文渊只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原来,文瑾之竟是这么有钱!简直是富得流油!
自己身为他的亲弟弟,若是顺手牵走几件首饰,他应该不会怪责怪吧。
想到此,文渊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那透明的玻璃,双手缓缓的拉开环扣,颤抖着抚摸上了散发着莹莹微光,标价为七千八百两的一条项链……
入手的触感生凉,令文渊爱不释手。
他小心翼翼的回过头,见无人关注他,欣喜的将项链想要取下来。
谁知,“咦?怎么取不下来?”
文渊小声的嘀咕着,认真看去,却发现项链被一只小锁扣在后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