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一心以为真心疼爱自己的父母,竟是如此的自私自利!竟是一直如此疼爱着他们的小女儿。
竟然还能说得出“若是你出事,反正你的郡主身份会给燕儿承袭,不要拉全家下水就是”这样一番无情无义的话来!
刘郡主紧咬着后槽牙,此时对刘郡守以及徐氏可谓是心寒至极。连带着,对还不谙世事的刘小燕也恨得牙根痒痒。
若是只有她一个女儿,又怎会有这样狠心绝情的父母?
好,不要你们来管本郡主的事情!出了什么事情,本郡主自己承担便是!此次不能得到文公子,她心有不甘!
刘郡主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一旁怯生生的看着她却不敢说话的丫鬟叱道,“瞎了你的狗眼不成?瞧见本郡主不舒服,还不知道过来扶一把,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丫鬟连忙小跑着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起来,主仆俩这才回了房。
不知从何时起,空中又开始积了厚厚的一层乌云,月亮也隐没在乌云中,并不曾透过一丝光亮出来。
阴森森的树梢在微风中摇摆着,不远处的山涧中不知名的鸟儿一声声的啼叫着,寒气沁人心脾。
刘郡主小心翼翼的穿行在院子里的走廊中,缓缓的往文瑾之所居住的院子摸索前去。
今夜的她盛装打扮,妖媚中绽放着一丝羞涩,羞涩里带着一丝期盼。甚至,她还专门跑了个花瓣澡,让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香香哒!
她一边面红耳赤的回忆着方才在屋子里偷看的那什么宫什么图,一边在脑海中不停的勾勒着等会子即将发生的事情。
屋顶隐藏的暗卫们,俱是嗤笑的看着她在黑暗中的一举一动,却谁也不曾跳下屋顶前来阻止她前行。
她顺利的到达了文瑾之的门前,心中忐忑不已。
这会子,到底是该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然后蹑手蹑脚的跑去文瑾之的**上,欢喜的钻进他的被窝里,然后……
还是,直接一脚踹开他的房门,然后在他还未来得及出手出声之前一个恶狼扑食的扑上去,将她按倒在**上,然后扒光他的衣裳,然后……
如此想着,刘郡主不由的更加面红耳赤起来。一面嗔怪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太不懂得矜持,一面又期待着等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
只要今夜的事情成了,就已经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候,即便是长公主再不悦,文公子再不愿意,也不得不纳了她,对她负责吧?
只要成了文公子的女人,还怕得不到他的心吗?
如此想着,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面前的房门,心中不停地“咚咚”的强烈的撞击着,让她浑身发颤。
房门不着痕迹的被开了,里面并未传出一丝声响来,刘郡主顿了顿脚步,仔细的侧耳倾听一番后,窃喜着往**边走去。
只见**帐立面影影绰绰的躺着一道人影,并未回头。
刘郡主心尖儿颤了颤,随即便伸出手,颤颤巍巍的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白净又丰腴的身体来。
除却泡澡的花瓣香,还搀和着一道奇怪的异香。仔细一闻,好似是那被付玉命人活埋的舞姬身上的异香。
是的,这便是刘郡主设下的第二防护,以保证事情能顺利进行。
不过,此香虽好,却也有一点弊端。那便是,只要一沾染男子,带香的那女子便会失去理智,沉浸其中……
因此,刘郡主颤抖着露出那具不曾被男子所看过的身体时,心脏早已“扑通扑通”的剧烈的狂跳着,充斥着她整个耳膜。
她小心翼翼的揭开**帐,不敢去看文瑾之俊朗的脸庞,便顺着他的背后,颤抖着钻进了他的被窝。
随后,小手顺着记忆中的那什么图,顺利的放到了她想要放的位置,再然后……
“这是什么声音啊?吵得人头疼,睡都睡不好。”
徐氏按着额角撑起上半身,有气无力的喊道,“来人啊,是哪里传出来的这样****的声音?真真儿是放荡至极!去看看,是不是老爷又在哪个骚蹄子房里,弄出这样大的声响来,被殿下听见可怎么是好?”
听见徐氏不悦的声音,应声进来的丫鬟连忙出去查看了。
不大一会儿,那丫鬟满脸惊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夫人,夫人不好了夫人!”
“出什么事了?如此大惊小怪的,当心吵醒二小姐。说,是不是真是老爷,是不是被殿下发现了?”
徐氏不悦的站起身下了**,边动手穿鞋子边打着呵欠训斥道。
“回夫人,不是,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人话啊!”
徐氏不耐烦的叱道。
这时,只见徐氏的贴身大丫鬟也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满脸惊慌的对着徐氏道,“夫人,不好了!郡主她……”
徐氏眼皮子一跳,预感不好忙问道,“快说,郡主怎么了?”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会子若是她真的出了事,怎会真的不管她?晚上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她确实是太过冥顽不灵,徐氏气的跳脚啊!
“郡主她……”
那丫鬟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看了慌乱的徐氏一眼,咬牙道,“您快去看看吧,这会子长公主殿下与文公子,都已经过去了。”
听到此话,徐氏眼前一黑,差点瘫软倒下去。
她就知道,这个不孝女,定是一意孤行做出了什么令长公主殿下不悦的事情来!真真儿是气死人了。
徐氏跺了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