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文渊那混蛋夺了清白之后,陈霞在文府大闹一番,随后回到陈府,在赵氏苦口婆心的劝解下,才缓缓恢复情绪。
这日,文渊被文太傅逼着,亲自去了陈府将陈霞接了回来。
“你我本是夫妻,睡一觉又如何?至于你这样要死不活的,闹得鸡飞狗跳的还要回娘家么?”
马车里,文渊吊儿郎当的翘着脚坐在一旁,斜着眼对着陈霞嗤笑道。
陈霞冷冷的瞥了文渊一眼,语气凉凉的,“你别忘了,咱们成亲之前的约定!文渊,我何时答应与你做夫妻了。”
顿时,文渊有些哑口无言了。
但是,被一个女子如此瞧不上眼,文渊也没得挺没有面子的。陈霞以为她是谁?还想与长公主相提并论不成?
长公主不论何时如此讽刺他也好,嘲笑他也好,他都心甘情愿接受。
可她陈霞,算个什么玩意儿?
见文渊看向她的目光越发嗤之以鼻,陈霞眼中也蓄起簇簇怒火,包含愤怒的嗓音显得格外低沉,“文渊我警告你,咱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休要再给我提什么夫妻情分!我与你之间,何来的夫妻情分?”
下一句话,本想说“更何况,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但是,见文渊脸色也愈发阴沉。想起这么多回,只要与他硬碰硬,自己总是会吃亏。
因此文渊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只要不痛快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你一顿暴打。只要他心里畅快了,才可逃脱一劫。
因此,打也打不赢骂也骂不过的陈霞,只得恨恨的闭上了嘴。管他呢,这时只要过了一把嘴瘾就好。
文渊刷的拉下了脸,瞧着陈霞有些怯怯的看着自己,顿时只觉得浑身上下热血沸腾,终于找回一点男人的尊严了!
于是情绪愈发高涨的文渊,猛地想起昨夜面前的女子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柔美,不由得血脉喷张。
二话不说,压着陈霞便在马车里准备再次来一回。
这回,陈霞可不是醉了酒人事不省了。被我文渊捂了嘴,她便用力的踢着双手卖力的挥舞着,想要挣脱文渊的钳制。
文渊毕竟是个男人,尤其是处于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候,岂会让陈霞挣脱?
一来二去的,陈霞也就再一次输在了文渊的身下,马车里只断断续续的发出破碎的**声,哭泣声。
不多时,马车便到了文府大门口。
文渊心满意足的坐在一边,嗤笑着看着此时哭得还意犹未尽,双眼通红的陈霞。
只见她边缓缓的整理着衣裳,边咬着下嘴唇尽量不让自己的哭声传得更远。通红的双眼,脸颊上未干的泪珠,都让她看起来格外娇弱。
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只是,文渊却根本没有一丝的心疼之意。相反,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不悦与不耐烦。
文渊斜睨了陈霞一眼,冷声威胁道,“我警告你,等会儿若是我大哥问起来,你最好给我小心回答,想仔细了再回答!”
原来,不是文太傅命他去陈府接陈霞回来。而是文瑾之,叫他去接了陈霞回府。
即便是再讨厌陈霞,可如今她毕竟是文府儿媳妇。且前几天的事情在京城闹得是沸沸扬扬,传出去,毕竟损得是文府脸面。
文瑾之如今虽为丞相,也有了自己独立的府邸。可是丞相府还在重新修葺,身在文府,文府的事,自然也就是他的事情。
自然是,不好冷眼旁观的。
况且,文太傅说话,文渊一向是不听。只是如今他说话,还算是有些分量。虽然极其厌恶这个被带回府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文瑾之也不好不管文府的脸面吧。
一听到文渊如此恶言恶语的警告她,再想起方才又被文渊这贱种给得了手,可恨自己力不如人,只能活生生受如此屈辱。
陈霞不禁委屈的又掉起了眼泪,想要一头撞死在这马车车厢内,又舍不得从此再也见不到那俊朗的面容。
唯有恨意,从心底慢慢聚拢,再四散开来。文渊,咱们走着瞧!
见陈霞不理自己,文渊又皱起了眉头。
这眼瞧着就下车了,若是她还是一副委屈的掉着眼泪,或是冷冷淡淡的马着一张脸,被文瑾之瞧见了,又要被训斥!
因此,文渊冷声道,“老子给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说着,手里也不停歇,一把拽住了陈霞的头发变拖到了面前,恶狠狠的道,“你是哑了还是聋了?!”
陈霞强忍着头皮被扯的剧痛,也咬着牙将眼泪给憋回了眼底,咬牙应道,“听到了!放手!”
听到陈霞如此倔强的回答,文渊反而玩兴大起,再次用力将陈霞的头发扯到近前,更近一些,玩味的笑道,“我是你夫君,你对你夫君回话,应该怎么回答?”
屈辱无比的陈霞终是止不住的又流起了眼泪,后悔当初为什么瞎了眼要嫁给她!即便是被付玉给处死,也比忍受文渊侮辱强百倍!
只是,事到眼前又能如何?
于是,陈霞不得不暗自将这笔账给付玉记在了头上,强忍着痛意泪眼朦胧的低声应道,“夫君教训的是,妾身听到了。”
瞧着她与方才上马车时的态度截然相反了,文渊这才心满意足的冷哼一声放了手,一把丢开陈霞,让她因马车一个颠簸坐立不稳的扑到了他的脚下。
这才勾起唇角,轻声笑道,“这才乖嘛,我最喜欢的便是识趣的女人!”
从陈府到文府,不过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而马车内两人,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