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贱人,也着实太过猖狂了些!
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等苟,且之事也便罢了,竟还敢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心狠手辣的谋划要伤害付玉与文瑾之!
花眠已经遏制不住的浑身散发出冷冷的杀气,可是付玉告诫过她,此时还不能一刀宰了这两个畜生,否则便会打草惊蛇,后面的事情也不好进行下去。
可是,今日若不给他们一点教训,实在是难以消除她心头之恨!
花眠冷冷的眯着双眼,手中不着痕迹的出现了几只细长的银针。
既然你二人如此胆大包天的在府中偷,欢,视若无人的认为无人发现你二人的丑事。如此想要x个够,那么,我就满足你们!
花眠轻蔑的勾起嘴角,手中的银针穿过瓦缝,准确无误的刺入**上赤,裸相对的二人的穴位上,精准的让二人即刻意识便开始模糊起来。
若是以往,即使花眠的手法再如何精准利落,有些功夫的文渊也定是会有所察觉。
只是,今日不同以往。
在他双腿残疾以后,便是甚少再在武学方面下功夫钻研。反正他认为自己如今都这副样子了,也不会再有人要想害他,索性就如此**下去了。
而且,身旁佳人作伴,二人谈论事情精力高度集中。哪里还有闲心去瞧瞧房顶上有没有,又没有谁会谋害他?
再说了,如今他是所有人都瞧不起的残废一个。又会引起谁的注意,对自己痛下杀手,或是心存歹意?
因此,文渊此时可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花眠的银针,使得方才才静下去的的屋子里,此时又响起了阵阵令人xx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这一回,不让你门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贱人累的筋疲力尽,她花眠今儿这厚颜无耻的偷看了半天,就算是白忙活了!
想起付玉如今病恹恹的整日里一点精神都没有,几乎全是在**上度过。而文瑾之,此前也遭受那样的折磨,如今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这夫妻俩,何时有机会好好地聚在一起过?
花眠这心里,对下面的一对贱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她翩然飘落在地,走了很远,终究是气不过。再次跑了回去,又射出一根银针……
“回来了?可打探清楚了,付玟与文渊二人,是如何搅合在一起的?这二人之间,可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还有,还有还有,他们眼下,可消停了?”
一回到听竹园,便见坐在廊下吹着温热的夏风的付玉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眼眸闪闪发亮的对着花眠问了一长串问题,最后更是八卦十足的问道。
看来,最后一个问题才是她最关心的吧……
见付玉一副八卦十足的模样,花眠挑了挑眉,“公主,这会子您可别这样好奇。说不准,您听到我接下来说的话,你恐怕有即刻冲上去掐死付玟的想法呢。”
“哦?这是何意?莫非,付玟个小贱人,又要害本公主不成?”
见花眠一本正经,付玉只觉得没意思。
好不容易生活有了一点调味品,看来也并不是什么好的调料啊。
她瘪了瘪嘴,耸耸肩毫不在意的问道。
“是啊!”
见付玉对付玟要谋害她之事毫不在意,花眠无奈的走上前,语重心长的“教训”道,“公主啊,您怎的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啊!付玟那个小贱人,这会子可真是让奴婢都鬼火冒啊!您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吗?”
“管她想要做什么,如今她还打得过我不成?再说了,不论她想要做什么,我身边不是还有你们么,我瞎操心什么,一点也不担心!”
付玉笑道。
花眠彻底败倒在了付玉对她们的依赖下,不过另一方面心里又觉得满足的紧。自己主子如此信任她们,不是一件最值得开心的事情么?
于是,花眠这才坐在付玉对面的小凳子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公主,这一次可不比以往。我告诉你,付玟那个小贱人,不止想要谋害您,还想要对相爷下毒手!哦,不对,是已经对相爷下毒手了!”
花眠连忙就纠正自己的话。
“什么?”
付玉皱了皱眉,“她不是那样痴迷文瑾之么?怎的,竟也下得去毒手?”
对于付玉总是不将问题放在重心上这件事情,花眠基本已经无语了。不过,自从付玉身子差了不少后,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因此,今日这样也就不足为奇了。
于是,花眠赶紧将方才所听到的付玟与文渊的对话完完整整,一直不落的说给了付玉听。言语之中的恨意与愤怒,令付玉也黑了脸。
付玟与文渊这两个打不死的小婊砸,果真是一次比一次蹦的还厉害!
谋害她是小事,竟然敢将毒手伸到了文瑾之身上。而且,竟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文瑾之身上下了母蛊?
呵,付玟这在南疆待了几年,这南疆养蛊使毒的本领,她倒是学了不少!这么久以来,还真是小看她了。
不过,这一次,她不一次性将这二人一网打尽,她付玉的名字就倒着写!
于是,一心惦记着文瑾之安危的付玉,连忙嘱咐花眠去请了青木过来,赶紧去宫里将文瑾之给请回来。即便是与付珩有要事相商,也要将他给拽回来!
因着在半年之前,她被尉迟骏封了穴道。是文瑾之拼尽一身浑厚的内力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没有爆体而亡。也就是从那以后起,文瑾之的身子,也是大不如从前了。
如此一来,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