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打散了俞姓少爷留存在萧沫儿脑中的灵力后,竺孤枭默默退出内室,坐在外堂喝茶等候。.
雪茸怔了下,它对竺孤枭没有好感,一直都以为他是阴森狠戾的人,刚才都已做出攻击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竟然有君子之风,守礼识度的退回外堂。
不多时,萧沫儿便轻哼一声,缓缓醒转过来。
“我……在哪儿?”萧沫儿喃喃地轻语。
雪茸彻底放下心来,因有竺孤枭在,雪茸不敢答话。
萧沫儿打量着这里的布置,慢慢坐起来。
黑色?
黑色应该是竺家的颜色,而且……萧沫儿的目光一下子落在的屏风上。
“呵……”萧沫儿苦笑一声,“还是要变成魂饲吗?”
“啪”
屏风外的竺孤枭将杯子放到桌上,发出一声脆响,接着,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响起:“萧沫儿,你想成为我的魂饲吗?”
萧沫儿这才注意到,屏风外似乎有道颀长的身影,顿时僵住,连忙开口说道:“当然不是!”
“哼!”竺孤枭冷哼一声,“既然不想,为什么要查这件事?”
这件事,连学院都睁只眼闭只眼,她一个小小的婢女要查,岂不是犯了他的大忌!他自然要问的。
萧沫儿跳下**畔,理了理衣衫与长发,这才说道:“你若不把玉莲抓来,惹得那个封权像疯了似的找我算帐,我才懒的过来!”
竺孤枭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萧沫儿看他不答,便甩了甩衣袖,转过屏风走了出去,边走边道:“我打不过封权,除了答应帮他找人,也没别的办法。他只给我三天的时间,找不到还是要杀我的。”
话音落下,萧沫儿也来到了竺孤枭的面前。
竺孤枭抬眸,看着萧沫儿浅笑嫣然的神情,那对灿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几分狡黠的光芒,与安睡时的乖巧截然不同。
“萧沫儿,你是不是有恃无恐?”竺孤枭原本就黑的眸子更加沉了几分。
萧沫儿眨了眨眼睛,唇畔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盯着竺孤枭黑而沉的双眸,樱唇微启:“竺少爷,玉莲死了吗?”
竺孤枭眉头微蹙,抿唇不语。
萧沫儿又笑道:“反正我只要找到活的就好,至于她是疯了还是傻了,只有封权才会在意。”
竺孤枭的眉心皱得更深。
萧沫儿微微侧首,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耳垂,想了想便笑着说道:“竺少爷,您这样不肯表态,难道是想收玉莲做侍婢?”
竺孤枭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萧沫儿视若无睹,继续说道:“若是竺少爷这么想的话,可以直接找封权说的,您这样不言不语,暗中把她弄来,岂不是让我背了黑锅?”
竺孤枭盯着萧沫儿,缓缓开口:“萧沫儿,你把本少爷的话当成耳旁风吗?”
萧沫儿瞳中月华流转,嫣红的唇畔逸出一抹浅笑:“竺少爷您未免太认真了,这种事还用问吗?我不是有恃无恐,对我而言,找不到玉莲是死,这找到了还是死,我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竺孤枭盯着巧笑嫣然的萧沫儿,只觉得她如一只浑身带刺的刺猬,从哪里下口都扎嘴。
“那个女人,封权不会再要的。”竺孤枭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淡淡地开口。
萧沫儿没听明白,追问道:“您真的把她当侍婢了?呵呵,竺少爷,您的品位不可能这么低吧?”
竺孤枭的脸色一黑,沉声道:“萧沫儿,本少爷也是你能打趣的人吗?”
萧沫儿疑惑的道:“那竺少爷何出此言?”
竺孤枭微眯双瞳,漆黑无光的瞳子里现出一抹厌恶之色,过了许久,才淡淡地道:“她已失清白,封权不可能再要这种侍婢。”
萧沫儿呆了下,接着脸色微冷的瞪着竺孤枭:“没想到竺少爷的‘胃口’这么特别,简直是百无禁忌啊!”
“啪”
竺孤枭一掌拍在桌面上,冷喝道:“放肆!”
萧沫儿冷凝一笑,瞳中带上了几分怒意:“难道不是吗?竺少爷您再怎么说也是古族的少爷,什么样的美女得不到,居然连那种小门小户的普通姿色都不放过,您似乎受过不轻的伤吧,这样的身体……受得住吗?”
砰!
下一刻,萧沫儿的脖颈已被一只大手掐住,背部抵在了门柱上,撞得她五脏六腑几乎都移了位。
“萧沫儿,你找死!”竺孤枭冰冷的眸子就在她的眼前,气势如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呃……”萧沫儿被他的大手掐得几乎窒息,连话都说不出,连忙挣扎着伸出双手握住他的大手,试图掰开铁钳一样的手。
竺孤枭深深的望着她痛苦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他垂下头,薄唇凑近萧沫儿的耳畔,沉着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问道:“我的身体如何,你要不要试试看?”
萧沫儿顿时慌了,拼命的挣扎着,努力掰着他的手指。
“哼!”竺孤枭冷哼一声,手一松,萧沫儿一下子坐倒在地,捂着脖子不停的咳嗽。
竺孤枭转身走回自己的位子,优雅的撩起袍服坐下,这才淡淡地道:“欠教训!”
萧沫儿恨恨地盯着竺孤枭,又气又无奈,若是她全力施为,这个受了伤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如今不过是苦于无法动用真实实力罢了!
竺孤枭看她正用厌恶的神情盯着自己,不由皱起眉头,心里莫名的生出几分烦闷,直闷了半天,他才冷冷地解释道:“那种女人,本少爷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