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一壶茶两个大馒头半斤熟牛肉,马儿一坛花雕酒。”那店家又唱了一遍,唱完看了韵儿一眼,见她穿的不是特别好,不由担心点上好的酒这客官有没有钱付,于是便善意的提醒。
“客官,我这最好的酒可是五两银子一坛,您看……”
“五两?”才五两一坛定不是什么上好的酒了,罢了在外就将就吧。原本店家听韵儿重复五两还以为她嫌贵,店家正要解释想劝韵儿换便宜一些的酒,还没说出口就听韵儿道:“五两就五两,给我的马儿上一坛,银两给你,剩下的赏你了。”
韵儿扔了六七两银子给店家,她早听出家店家担心她没钱了。
“好咧,客官请稍坐,馒头牛肉马上就来。”
接了钱得了赏,店家难掩兴奋动作也利索起来。
听到韵儿给马儿点酒喝,茶寮里的客人笑着打趣起来。
“小兄弟,五两坛酒给马儿喝,你就怕喝倒了你的马儿。”
“五两的酒算什么,我的马儿可是喝儿长大的,别说这一坛酒,就是百年花雕也放不到我的马儿。”
小时她不懂马儿是吃草的,因为喜欢马儿,所以将娘亲做的佛跳墙的酒汤给马儿喝,从此后马儿就爱上了喝久,而且还非花雕不喝。依娘亲的说法,她养这马花的银两比娘亲养她花得还多,毕竟没有谁家的马儿每天都要喝酒的。
韵儿扫看了茶寮一眼,挑了张没人的桌子坐下。
茶寮内十来人最显眼的莫过七八着白衣的男女,一年轻俊美的白衣男子带着七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男子独坐主位,七个女子分坐两侧与对面,一看便知是以那男子为主。
“哎哟,你这马儿倒是奇了,我还真没见过爱喝酒的马儿呢。”
众人纷纷盯着茶寮外的韵儿的马儿,店家正将酒坛子放到红枣嘴边,红枣闻了,嫌弃的喷了一下气,冲韵儿不瞒的看了一眼。
韵儿自是知道红枣的意思,不过出门在外她也没办法弄到更好的酒,只能让它凑合着喝。
“出门在外你就凑合吧喝吧。”
红枣不满的又喷了一下才将就着喝了起来,见它这样更引得茶寮内人啧啧称奇。
“这真是了奇了,小兄弟,你这马儿都成精了。”
听众人议论红枣,韵儿不以为意,她大口的吃着馒头就牛肉。韵儿没注意,自她进了茶寮一道目光一直隐晦的跟随着她。
“公子,那马儿真是好有意思啊。”
与韵儿随着两桌的那七八个白衣男女,一个白衣侍女依靠到男子身上,娇声娇气的道。
“喜欢?”
那男子转着手中的茶杯问那侍女。
“嗯,喜欢,奴婢还没见过爱喝酒的马儿呢,咱们山庄那么多马儿也没像这马儿那样爱喝酒的。”
那侍女眼神闪烁,她的话引得其他几个白衣女子皆瞥了她一眼。
“的确,这个有意思的马儿咱们白驼山庄怎么能没有呢?”
那白衣男子虽与那白衣侍女说话,但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韵儿及她的马儿下。若是说之前韵儿没注意到那白衣男子的目光,但那白衣男子看了以长时间韵儿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她隐晦的看了一眼那男的,见其面容易熟悉,脑子里飞转,很快她就想起了白衣男子的身份,虽然没打过交道,但她却是见过那白衣男子多次。
正是因为知道白衣男子的身份,韵儿不欲与他交集,匆匆吃完便起身要走,却不想那白衣男子突然开口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