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派来两个她公司的资深销售精英来给她们做培训,并叫其中一个作为销售部经理带着他们。

阿彬和徐天浩每人买了了五套房子,我叫他们每人交了百分之四十的房款,这样,我在预售许可证下来之前的一切开销都已经搞定。

建筑公司已经开始进行进场前的准备,路振宇整天跟工程部的几个人忙得不可开交。办公室也把施工许可证办了下来,就等拆迁工作完成,场地平整完毕,就可以开工了。

曾美漪出国了,是陪郭董。这点让我很是心里不爽,自从我认识她以后,她经常跟郭董出差,国内的不用说,国外也经常是一走就十天半个月的。虽然她不怎么参与我这边的大事,可是诸如选择那个建筑公司、哪个土方队,哪个代理公司,那个广告公司,那个设计院这事还是要跟她商量的吧?可是,她一走就沟通不便,虽然她的手机也有漫游功能,可是,一出国就关机,只能等她打过来才能联系上,这样,有很多事情就不能及时沟通,关于这点我很恼火。

尽管我在等着交接这段时间不用总坐在办公室里面,但是,我还是坚持着有空儿就到办公室坐一坐。

这天,正好路过张克果办公室,想找他聊聊,一进门,他不在。外面套间里也只有何歌一个人在。

“天总”,何歌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总经理出去了,你有事?”

我说,“有两个正在执行的合同需要拨款了,我来找他批个一下,”我在她斜对面坐下,发现她正在正面对一堆excel表格在忙活。“很忙啊?有点总理一切事物的意思。”

见到我坐下,何歌笑了笑了,手里还不停地忙活。

这个形象是大多数在这个城市生活的女孩子共同的形象,一间又一间的写字楼、一台又一台的电脑,一个又一个的老板,她们游弋在这些东西之间,就像一大堆浮萍,风从东面吹来她们向西面涌去,风从西面吹来,她们像涌去,很少有人能快速生长开出美丽的花,绝大多数都成为了别人的肥料。

我知道何歌是一直是向往外面的阳光的,尽管她现在看起来也是一棵努力向上的植物。看着忙碌的何歌,游手好闲的我显得有些尴尬,聊了两句我就就想离开。

我刚一起身,何歌说,“天总,不想知道最近董事会将要发生什么变化吗?”

我站在那里,看着这张严肃的面孔,我摇摇头,“这些对于我还有意义吗?”

何歌说,“那么我想听听你对公司目前状况的感受。现在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我想听。”

面对这个几次帮自己的女孩,我正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又能说什么呢?我说,“人在职场,身不由己。就说咱们公司吧,虽然看起来发展不错,那是经营的班子和思路的问题仍没有解决。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一团和气的公司是不正常的。”

“既然你这样想,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呢?你不知道董事长对你在外面自己有个公司并不在乎,你只要做好本职工作,他会给与你极大的方便的。你可能明白,这么长是时间并没有人来接替你的工作,这本身就是一种姿态。”何歌看着我。

我说,“我累了,前一阶段,董事长和你表姐夫之间的斗争留下了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如果处理不当,恐怕有些人会更有不利团结的言论,如果我不走必然又卷入一场权力之争的旋涡。”

何歌问,“你怕了?”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怕,而是累。我天生就是个不喜欢受束缚的人,不想在这种人际关系下绞尽脑汁了,我喜欢跨马横枪闯天下。”

何歌走过办公台,站在我对面,“天佑,我很欣赏你这种性格,你知道,我在张克果身边工作两年多了,看着我在公司里很有地位,可是,我现在感到内心极其空旷、寂寞,放眼公司上上下下却发现找不出一个人可以聊聊。交付内心对我来说,是一件困难的事,这是我长久的个性。对于你,我却什么都想说,我经常问自己,是不是当一个人打开心灵的窗户向别人诉说的时候,就已经把对方定义成为了朋友呢?”

我说,“是的,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是,我觉得你是一个可以交心的人。”

何歌向前走一步,轻声地说,“天佑,你知道,我为什么欣赏你吗?因为你业务能力极强,能干又有才气,办事成熟老练,特别是,你那种看似玩世不恭,其实对人很真诚的态度,让我真的很欣赏。”

我嗅到了一种独特的香味,这香味令我不安,我急忙说,“哦,我还有事,改日再聊。”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我总觉得何歌一直在暗中注意我,而我想在除了知道她跟凌小枫的关系以外,对她居然完全不了解。而她,这似乎对我了如指掌。人生就可以看作是一盘棋, 而下棋的精髓则是棋想三招,不打无准备之仗。而我现在对何歌的棋路完全不了解,只能见招儿拆招了。逃避,有时候并不是无情,而是避免伤害的工具。

秦凯的电话,“天佑,你上来一下。”

我没有坐电梯,直接从消防通道上了39楼,这是我这么多年的习惯,坐电梯太容易了,走楼梯却是一步一个高度。

秦凯见到我马上就嚷嚷,“我到底给你什么条件,你才能不走?”

我一愣,脑子里很快搜索出答案,我平静的说,“董事长,你要知道,对于我来说,永远是公司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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