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机给小曹打电话,可是却没有信号,我于是一遍遍的发短信,终于短信显示已发送。

过了很久才收到小曹回的信息:你的电话怎打不通,我看外面下雨了,害怕你们还在山上,我已经报了警,当地的民警已经组织人员,就上去营救了。我正在来的路上。

曾美漪害怕的看着我,“怎么样了?现在雨好象小了点,要不我们走下去吧。”

我边打着寒颤边对曾美漪说,“天太黑,我们已经迷路了,再说,小曹已经报警了,很快他们就上来了。”曾美漪看我被冷发抖的样子,向前来靠着我。我伸出双手将曾美漪紧紧抱在怀里取暖。

曾美漪用手拭去我脸上的雨水,然后紧紧的依慰着我。虽然此时,我们是处于一种巨大的危险中,可是我却没有任何一点恐惧感。甚至希望两个人就这么抱着。

“我发现一件事,”我道,“你好像从来没问过我的感情生活,也没有说起过自己的?”

曾美漪低声说,“过去的属于你自己,你不说只有它的道理,我为什么要侵入呢?”

“我是真是个糊涂蛋呀。”我说道,“成年就会跟女人们纠缠,居然不懂得什么才是爱,其实,爱就是理解。”

“你呀,就是太贪玩。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曾美漪叹道。

“你是个优秀的女人,谁能娶到你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我说道。

“我只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不是什么优秀的女人。”曾美漪道。

我闭眼不动,似乎是想把眼前的感受,体会得更加充分一些。

手机一直没有信号,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营救的警察还没到来。海风很大,水声隆隆,我站起身来往外看了看,看到前方有些火光,我想那应该是手电筒发出的光亮,于是叫起曾美漪两人站着大喊:“有人吗?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叫了很久,那些光亮才慢慢的越来越亮,离我们越来越近。终于我们被大鹏派出所的民警营救下山了。

和警察到达山底时,小曹和另外几个民警在车里等候着。小曹见到我们下山来时,很紧张、担心、慌张的从车上跳了下来,又哭又笑的向前冲来拥抱着我。我感动得用手在小曹的肩膀拍了拍,“没事了,没事了。”

曾美漪微笑着看着我和小曹拥抱着,一点也没有不快的感觉。小曹这才发现所有的警察和曾美漪都看着她,于是可爱的擦了把脸,天真的笑了笑。曾美漪看着小曹很客气的对小曹说,“谢谢你了。”小曹依然象从前那么开朗的说,“不用谢。”

自从我和曾美漪登山回来后,小曹又变得如往昔一样。豁然又开朗起来了。跑到我的办公室里来问到,“你上次的那盒咖啡呢?你不是说我没精神,是给我喝的吗?你可别赖帐啊。”

我高兴的从抽屈里拿出咖啡,但不是一盒,是两盒。放在桌上说,“哪会赖帐,就猜到你会来要的,我连本加利多给你一盒。”

小曹恢复了原状,我的工作也得心应手起来了,无论大大小小的应酬只要我和小曹并肩作战,最后一定把对方全部喝倒下。招商也因此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一些较大的社区配套商业都与一些知名的企业签定了合同。小曹更是受到董事会佳奖,并调任来讲,我都算她的下属。

只是,曾美漪见到我忽然有些尴尬起来,说话不那么自然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在山上冒犯了她,总想找机会跟她解释一下,可是一直没有勇气。

徐天浩新拍电视剧的女二号没有用莫如和阿英,而使用了一位新人,因为那个新人是投资上指定的人,结果新人一举成名。因此阿英更加对我仇恨起来,四处说我的坏话。有一天,她居然把坏话说到曾美漪那里去了。

我打电话问她,“阿英,最近我听说你对我有些意见,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否可以告诉我是什么问题?”可是,阿英什么话也不愿意说,于是我干脆直接了当的跟她说:“我知道你对我似乎有些不满,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把话说清楚。”阿英说,“你认为我们还有话可说吗?”我说,“我想可能是我误会了。不过,如果以后如果你有任何的问题,希望你能直接告诉我。我们毕竟还是朋友不是?”阿英没再说什么,似乎摆明了跟我已经没有共同语言。

放下电话,我不由的骂自己:身为一名游历情场多年,自命花丛阅遍的你,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看样子管不住自己早晚要吃大亏。越想越窝囊。

莫如从宁夏直接回到了北京,打来电话说,希望能在北京和我见面。而公司的新项目前期准备工作正紧锣密鼓的进展着,我这时抽不了身,便对莫如说,“事情太多,去不了。”

莫如还是很理解的说,“那你好好的工作,要注意身体。阿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也是一时气愤,她那人没几天就会忘了这事的,你不要介意。不过,你来不了很遗憾。”

我感觉出莫如有些失望,我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说,“对不起,有机会一定去看你,至于阿英,她不仁咱不能不义。”

放下电话,城市(沉思?)良久。慢慢的,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看着阿英说自己坏话是件坏事吗?非也,好事啊。反正跟她也就此结束了,本来还没有机会了解这段孽缘,现在她能提供这么个机会过来,你不是反倒该谢谢她了不是?

心里一乐,叫小曹出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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